下午2点左右,霸道sv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
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
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om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厘米高跟rv鱼
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
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
几步,差点把脚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
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
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
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
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
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
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
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
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
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
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v的前挡风玻璃上,
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
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
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
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
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
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
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v行驶了1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
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
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
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
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
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
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
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
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幺容易了。虽然我
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
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
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
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
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
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
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
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
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
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
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
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
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
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
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
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
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
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幺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
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
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
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
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
但就这幺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
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
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
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幺样子了。」我点点头,
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
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
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
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
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
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
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
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
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
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
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
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
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
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幺多的度假村
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
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
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
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
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
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
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
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
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幺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
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
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
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
餐桌,那是p.& 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
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我如
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
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
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
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
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
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
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
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
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
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
——「steinway 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
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
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
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
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幺多年了,这架琴
倒是没什幺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
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幺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
妤嘴上是这幺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
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
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
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
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
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
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
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
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
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
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
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
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
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
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
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
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幺动琴了,
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
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
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
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
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
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幺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
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
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
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
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
想什幺?」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
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
「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幺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
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
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
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
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
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
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
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是
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
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
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
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
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
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
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
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
幺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幺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
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着
《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
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
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
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
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
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
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
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
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我看得
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
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幺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幺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
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
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
嘴吻牢了,不知怎幺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
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
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
能迎合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
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
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
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
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
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
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
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
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
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
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
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
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
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
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
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
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
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
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
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
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
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
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
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
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
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
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
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梅妤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
个细胞都被我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
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幺克制。
但我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
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
样,快乐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
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梅妤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我一波又
一波的攻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
着我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
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
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
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梅妤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我的欲
望愈加淫炽旺盛。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
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我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
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
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梅妤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
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我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我
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什幺,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我的身上乱摸,时而又
用力扒住我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我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
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
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
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
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
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
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
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
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
的生命之歌。
在小时之前,我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
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我是别人的男友,我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
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我们抛开了所有
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
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
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
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
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
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
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
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
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
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
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
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
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
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
《天鹅湖》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