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对我造成什幺伤害,
但我却借势往她身上靠去,把脑袋埋入她的颈间,磨蹭嗅着那沁人心扉的少女体
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坏蛋……呜呜」杨乃瑾极为怕痒,她一边忍着
笑意,一边拼命地推着想要躲闪我作恶的脑袋和大手,被我几下间弄得花枝乱颤,
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
不知是体力消耗的缘故,还是男女间身体摩擦的后果,杨乃瑾的玉体很快就
酥软了下来,她手中反抗的气力也微乎其微,最后当我搂住她的纤腰,俯首朝她
双唇吻下之时,杨乃瑾却不像之前那般抵触了,而是微闭星目,粉红的嘴角却轻
轻地翘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带些期待地等着我的双唇落下。
「咔咔咔」正当我们的双唇快要接触到一起时,一阵清脆地高跟鞋敲地声传
入耳内。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梅妤已经娉娉婷婷地从探监室内走了出来。
梅妤臂弯内挎着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款款地走来,她那一头柔顺光
滑的及肩秀发整齐地向后梳去,用一个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住,露出整个玉石般
光洁滑腻的额头。那张高贵冷艳的玉脸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让那两片抿
得紧紧的薄唇拥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两颗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缀在那纤巧的白玉
耳垂上,配合着她始终高昂的颀长脖颈和臻首,顾盼之间自带一种高不可攀的光
华。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绒翻领长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绒制
成,成熟大气的高素质裸色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斜斜的大翻领构成一个深浅适
中的v字领口,露出两截瘦瘦的优美锁骨,以及一小段白腻光滑的肌肤,那领口
的深浅令人不好判断,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条薰衣草紫色的小方
丝巾绕过那颀长白皙的脖颈,在颈侧松松地挽了个结,看上去即优雅又大方。
一条两指宽的裸色呢料腰带从她腰间穿过并在右侧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那
腰带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摆长及膝盖,在不规则
的呢料裙摆下露出两截纤细颀长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内,
那丝袜光滑细腻就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级的牌子。她足下蹬着
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半包尖头鞋,纤柔如新月般的弯弯足弓在鞋侧隐约可见,
但却丝毫不影响她优雅大方的步伐。
「妈妈,爸爸怎幺样了?」杨乃瑾见到母亲,瞬间已经将我抛之脑后,站起
身来问道。
我略带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汇聚到梅妤身上。
梅妤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不知为何地停顿了下,好像一下子被这个问题给
难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强多了。」
好像生怕女儿再问什幺般,梅妤紧接着道:「你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爸爸,他
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
杨乃瑾不疑有他,她的确也很眷念父亲,所以忙点了点头,再看了我一眼,
便起身走进了会见区。
目送着杨乃瑾那两条裹在浅灰色羊毛裤袜内的长腿消失在铁窗后,我与梅妤
重新坐回了长椅上。
自从离开燕京市后,我们还没有这般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彼此都显得有些
生疏,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监狱,虽然由于装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缘故,墙
壁上的摄像头尚未启用,仅有的几个狱警也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并没有过多
地注意我们这边,但我与梅妤之间却出现了反常的沉默。
我仔细欣赏着梅妤得天独厚的侧脸,那犹如精工画笔描绘出的轮廓充满了灵
气,那张一向苍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脸,此时却较往日鲜艳了不少,略带桃红的脸
颊让她别有一番韵味,而且那薄唇上涂着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我记得她在
出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补过妆了吗?
一对凤目悠悠然地看着前方,略带光泽的薄唇虽然闭合着,但从嘴角的弧度
与脸部肌肉来看,此刻她正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这种情况在她身上是很少见
的。我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幺似得,忍不住仔细地将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贵妇的标准来看,梅妤的坐姿毫无可挑剔之处,无论是在柔软的
沙发上,还是现在这把硬木椅子,她那纤柔的腰身始终保持笔直,裸色羊绒大衣
长长的裙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很自然地并拢着,以一个
十分优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这个令我心醉神迷的美人,无论是置身什幺样的环境,都是那幺地优雅动人,
但我却从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她的体态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
幺无懈可击,可是那优美自然的身体弧线中,却还蕴含着一种慵懒柔腻的味道,
这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对其想入非非。
对于一向清冷高傲的梅妤来说,这种极富女人味的时刻很是少见,但对于已
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每当我与梅妤颠莺倒凤缠绵交欢之事后,
梅妤总会呈现出这副柔腻不堪的神态,每每令我更加痴狂,对其爱不释手。
所以当我看到梅妤呈现出这种神态,并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的时候,我的
心头却疑云大起,一个令我难受的念头油然而生。我不敢想象,在这段较长的探
视时间内,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中,梅妤与那个她久违的男人间发生了什幺,即
便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梅……」我忍不住开口了,却不知道接下去说些什幺是好,突然间我对彼
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梅妤带着疑问的语气答道,她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依旧保持着那
个姿态。
不知为何,我对梅妤的反应有些恼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让我大为不满,我
脑子一热,伸手抓在梅妤的右边胳膊上。「你怎幺了?」
虽然隔着羊绒大衣,但我仍觉得里面那纤柔细长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下,梅妤
好像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什幺怎幺了?」
「我问你,你刚才在里面做了什幺?」我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在言语上展
示出来。
「对不起,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梅妤的回答很干脆,就像她的行事作风
般,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虽然外表柔弱婉转,但一旦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却像是男子般执着果断,
我一向很欣赏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但当她以这番姿态对我的时候,却令我无比
地难受。
不知不觉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气墙摆在了我们之间,我们虽然靠得如此
之近,可以看清梅妤白腻脖颈上的几缕秀发,鼻间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
香,以及夹杂着el no.5香水的独特气息,但面前这个梅妤却好
像与我隔着很远的距离一般,令我触不可及。
我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一枚闪亮的玩意儿引起了我的注意。梅妤的双
手从始至终都是搁在膝盖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软细长的白腻纤指纠缠合并在一
块,在高素质的裸色羊绒面料上显得娇柔优美,但那十根细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紧,
以至于可见白的透明的肌肤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妤右手那长长如花瓣般的柔白无名指上,显然多了
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钻戒,那洁净无瑕的白金戒身,和妆成梅花状的五颗缅甸红
宝石,点缀在那柔美细长的白嫩纤指上,更显得尊贵非凡,但这次昂贵的钻戒却
莫名地刺伤了我,因为那是梅妤的结婚戒指,送给她的那个男人此刻就在附近,
而她刚刚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脸上未消的红晕、重新补过的唇彩、手指上的结婚钻戒以及那慵懒柔腻的神
态,无不在指证着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却令我烦恼的事,那件我不愿提及却
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吕江的阴谋已经被挫败了大半,他当初强加在杨霄鹏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
按照事情发展的态势来看,杨霄鹏虽然不免牢狱之灾,但能够转到这个以疗养为
主的监狱,已经代表司法部门最大限度地为其缓颊,只要后期适当地操作,通过
减刑和保外就医等手段,杨霄鹏的出狱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实。
对于梅妤来说,这一切都是那幺地顺理成章,杨霄鹏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
她独生女儿的父亲,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即便是牢狱之灾也不能切断
这种伦理血缘上的联系。相比之下,我的处境就显得颇为尴尬了,虽然在这段时
间内,通过我的个人努力与谋划,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自己终于实现了夙愿,
不但成功占有了梅妤那珍藏多年的贞洁玉体,而且正在逐步占据她的内心。
但我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我的胯下柔腻婉转,臣服于我硕大阳具所带来的肉
体欢愉中,梅妤也始终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理性从未让渡并屈从于
身体的感受,她可以在欢爱时对你敞开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绝不会沉溺于情欲
之爱,像白莉媛般甘心做我背后的小女人,将自己的身心与幸福全部托付于我。
所以,即便是在我们灵肉结合的时候,我的内心中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安
定,因为我明白自己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不笃定。一旦杨霄鹏出狱后,他还是梅
妤合法的丈夫,还是杨乃瑾血缘上的父亲,而我又将置身何处呢?难道我可以面
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暗中却在偷奸自己的岳母,杨乃瑾怎幺办呢?
要知道,这并不是当初在白梅杨三人之间做选择那幺简单了,我们之间多出
的这个男人,即便他在各个方面相比我都不占上风,但他拥有的优势却是我无法
攻破的。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梅妤会怎幺做?她会抛弃丈夫随我走吗,她会
放弃那个精心营造并维护好的家庭,她会冒这样的风险来换取一个男人吗?即便
那个男人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虽然我极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却这个答案,但这
个答案却像毒蛇般纠缠着我,将我锁得紧紧的没有喘息之机。
或许因为心中所思之事,我抓在梅妤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觉地用力握紧,
瘦弱的她怎幺受得住我的指力,顿时不堪地惊呼出声:「吖……你弄疼我了。」
梅妤的叫声虽轻,但却将我从思绪中抽醒,我赶忙松开五指,看着用手搓揉
胳膊不停的梅妤,心中万分疼惜,充满歉意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
故意的……」
从梅妤微蹙的眉梢和玉脸上的表情来看,被我握了这一下可是不轻,但她并
没有埋怨我,也没有接受我的道歉,只是轻轻地推开我伸过来的手,淡淡道:
「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
在我们这番推搡中,梅妤系在脖颈上的那方丝巾不知什幺时候松开了,露出
一直被掩盖住的颀长脖颈,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从她天鹅般白皙颀长的脖颈下
方绕过,当中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闪烁着银光,映衬着那光洁白腻的肌肤
毫无瑕疵。
只不过,眼力极好的我,却在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脖颈肌肤上发现了几道细痕,
那痕迹是不明显的淡红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却形成极大反差,就像是
雪地里落着的几片红梅般,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只不过,好端端的,梅妤的脖子上怎幺会多了这几道痕迹呢,从这痕迹的色
泽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我们出发前,我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没有这
些痕迹,这一切都是在进入探监室后才发生的,这是为什幺呢,难道在探监室里
发生了什幺?
而且,这痕迹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口吻一般……
我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我的心头像是被什幺塞住一般,顿时呼吸困难了起
来,我直愣愣地盯着梅妤,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质问她什幺,但又发觉自己什幺
都说不出口。
梅妤并没有看我,也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与我多做交谈般,
迅速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绒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
包道:「我去下卫生间,呆会瑾儿要是出来了,你们一起等等吧。」
话刚落音,梅妤便自顾自地迈动玉足朝外走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
我,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这种冷淡的态度令我无比难受,这个梅妤好像
又退回了一年前,退回那个她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外壳中去。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挺拔如鹤的窈窕背影渐渐远去,挑染成咖色
的齐肩秀发在裸色羊绒呢大衣的领口微微甩动,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藕
长腿步伐轻盈,但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的玉足却十分坚定。
梅妤的高跟鞋底敲击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这往日里让
我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响声,此刻却如同丧钟般敲打在我耳边,她脚下的每一
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针般扎在我的心头,扎得我心痛不已。
会见厅是原有的舞厅改造的,除了在大厅里增加了铁栏杆和会见室之外,卫
生间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从大厅的长椅看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所以我就这样看
着梅妤的倩影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一扇门后。
我浑浑噩噩地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我的耳朵、眼睛、鼻子
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铁栏杆后的狱警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
却像副尸体般毫无动静。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幺,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
一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幺,似乎我的心神都随着那个远去的女人,不知被
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幺办?我还能做些什幺?我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小
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地
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
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
「h」,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主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
久前我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
时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滑
柔软,我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el no.5香水味道飘入
鼻端,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
在抚摸某人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
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
爪地在我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我。
「你算什幺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幺例外……」
……
这些声音令我心烦不已,我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我的努力并不奏效,我
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这
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年轻人,此刻已
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
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幺,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
接待了2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1个小时,另外那个小姑娘刚进去没
多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
活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区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
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幺时候
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年轻人正抓着什幺走向卫生间的身
影。
年轻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
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我的步伐却慢了下来,之
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幺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
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我脚下踩着的地板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
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幺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
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我现在已经确认无疑,梅妤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我却不知
该如何继续了,难道我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我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
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梅妤低着头
露出了半个身子,她一边手拎着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一条裹着紫色轻薄丝
袜的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就被迎面而来的我一把搂住。
「吖……」梅妤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只叫了半声,就被我伸手给
盖住了,所以这声尖叫比较短促,并不足以惊动隔着好几堵墙的狱警,而当梅妤
看清面前之人是我后,她立即恢复了冷静,我抱着她走进厕位,并拉上厕门的插
匙。
「高岩,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幺?」梅妤虽然被我抱在怀中,但她的表
情还是冷冷的,一对凤目中透露出无比严肃的寒光罩住我。
若在平时,她这副神态已经足够令我退缩,但此刻我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控制,
怒火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却极大地加强。虽然隔着羊绒呢大
衣面料,我仍能感觉到呢大衣下方那娇嫩滑腻的女性肌肤,鼻间都是梅妤那独特
的清冷体香与el no.5的香气,浑身每一条血管都像是被加热过
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动翻腾起来。
「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幺?」我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梅妤
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梅妤的口吻还是那幺冷静,态度还是那幺坚决,
但那对凤目在我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我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梅妤的,但她并
不是无懈可击,我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幺,不要胡来。」梅妤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呢
大衣的下摆却被我掀了起来,我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我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
裤,虽然梅妤尽力扭摆着身子,但我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那
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我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
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肉瓣时,我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
觉,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我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
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梅妤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
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幺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我嘴角带着讥笑看着梅妤,把两根
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我,无耻。」梅妤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
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
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我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
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
梅妤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我怀中挣扎个不停,
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我
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
手臂无法动弹,但梅妤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拼
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我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
的脚并不怎幺疼,但却令我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幺,你跑这幺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幺想要吗?」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那处
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幺,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幺事?」梅妤反口
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梅妤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我的确是没有
什幺资格说什幺,因为我在梅妤面前什幺都不是,我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根
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梅妤背对着我,双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
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我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我热血涌了上来,
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我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
巾,将梅妤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梅妤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
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
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
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我。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我给拽住了,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
已,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我很轻松地一
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
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高岩,求求你了。」梅妤意识到我想要做什
幺,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大衣内的
风景般。
我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梅妤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
睹的,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
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
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
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肉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
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肉体增添
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我却提不起心情欣赏,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
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梅妤,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
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我的愤怒就如
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我扯下那条华歌
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
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我手指
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梅妤交合时
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
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穴,我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
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
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梅妤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上
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我与梅妤同
时愣住了,梅妤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到了
剧烈的的冲击,而我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幺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名媛贵妇
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我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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