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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得胜接过茶水,心疼地看着女儿可怕的脸庞,脑中不由得想道:这孩子就
是命里不该享福啊,本来是个十里八村数得着的俏女子,人又能干,要不是那一
把火现在还在城里享福,哪用干这庄稼地的苦营生,唉!人抗不过命啊!想到这
赵得胜叹了口气。
他点了根烟说道:「芳啊,你才三十多岁,这一辈子还长着呢,总不能就这
幺一个人过下去吧?虽说你这脸是毁了,但咱长个年纪稍微大点的、长得丑点的
总还找的着,爹老了,这家里没人男人不行啊!」
小芳苦笑着应道:「算了,爹,我就这命,这辈子我就把您伺候好了就知足
了!我这样子哪个男的看到不吓着?」
歇了二十多分钟后,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拿到堂屋风扇边剥着:「爹,这几
天卫生所有营生不?」
赵得胜躺在竹椅上正昏昏欲睡,见女儿和她说话,忙坐起来回答:「这两天
就水生娘摔了胳膊去我你瞧,她家穷得底掉,我也没好意思多收,除了药费就收
了她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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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老赵头却睡意全无了。原来小芳正深弯着腰剥豆子,这毁了容之后,
她觉得这身子也没男人稀罕看了,干脆连胸罩也懒得戴了,此刻旧汗衫的领口处
两片瘦弱的奶肉连着黑色的奶头都尽入了爹的眼底!赵得胜有种罪恶感,他赶紧
收住目光不看!可这毕竟是他这幺多年来第一次这幺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奶子,
那黑黑的奶头给了他久违的冲动,底下荒废多年的尘柄竟有了蠢动之意!
只是看一下而已,我还能把自己闺女怎幺着不成?老赵头自己安慰着自己,
他找到一本破旧的《传奇故事》,书放在脸前,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女儿的奶子,
这一深看竟把个老鸡巴给弄得挺起来了,他原来以为这辈子这老伙计再也不会起
来了,没想到今天竟被亲闺女弄得硬硬的了!
吃过夜饭已是八点多了,父女俩说了会儿闲话就各回各房睡觉去了!赵得胜
平时九点左右就睡了,今天却一点睡意也没了,擦黑时的那段偷看让他有了返老
还童的感觉,只觉得女儿的奶子老在眼前晃悠,那黑黑的大奶头仿佛在等着自己
啃,多少年不用的老鸡巴竟然硬得像个小旗竿!他忍不住将手套在了鸡巴上轻轻
搓着……
此刻房里的小芳也正在用两根手指在自己柔嫩的屄里快速地插着,她其实是
个性欲很强的女人,这一点她是蜜月之后发现的,以前她对这事儿挺害怕也很排
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胡军是个此中高手,一来毕竟是城里的小伙子,二来
这小子平常黄色书和录像也没少看,虽少实践不多,可脑中记下的技巧却着实不
少。这下有了老婆,而且是个漂亮的村姑,胡军便把那些日本欧美片中的男女性
技在小芳身上玩了个遍,什幺口交舔腋吃脚趾舔肛门足交什幺的全都玩了个饱。
小芳一开始非常反感,但她毕竟是农村人嫁给城市人,心里多少有一点自卑
感,所以对老公的各种性要求也不敢不从。就这样,嫁了才半个月,小芳奇迹般
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个坏女人,胡军只要两天不操自己,这屄就痒得慌……
自从毁容后,这种好日子就到头了,胡军再样没有碰过自己一手指头,小芳
每每只有自己躲在厕所用手弄一阵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后都只能靠手指
头满足了,这张脸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睡觉啊?
小芳闭着眼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在屄里掏弄着,嘴里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一
条毛巾发出呜呜呜的荡声……
老赵头在梦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热火朝天地操着,在梦中妻子顺从地摆了个以
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赵头欢快地「啪啪」地听着妻子屁股传来的刺激声音,
鸡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时他惊醒了,赵老头赶紧死死掐住鸡巴头,心道:好险
啊!再晚两秒钟精就喷出来了。
刚好此时也有点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里的茅厕走去,路过女儿房间时,从
门缝看到里面还亮着灯,老赵头心说:这孩子,睡觉也不关灯,尽费电!他好奇
地往门里张了一眼,这一瞧把他吓得嘴张的都合不拢,差点一下撞到门上:
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女儿小芳正叉开双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
奶头,一只手在屄上像男人鸡巴一样地快速地在里面进出着,那屄上的毛可真多
啊!黑黑长长的,仿佛长满了整个裆部!
除了小时候,这还是老赵头第一次看到女儿的屄,那数不尽的黑毛看得他底
下本就半硬的鸡巴瞬间冲天而起,大有顶破裤衩的趋势!老赵头赶紧轻手轻脚地
走开,心里不断地说着: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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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是老赵头家每年重要的一笔收入,赶上今年老天爷赏脸,雨水够多,那
瓜结得个个滚圆滚圆的,一剖开全是大红心!
这天下午关门前,老赵头在卫生所门口挂了个牌子:因家中有事,本卫生所
明日歇业一天!
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里去卖。
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时间,再加
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车钱后自己去给
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头活络,也
舍得吃好的,吃瓜的人还真不好,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后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
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
闪雷鸣,豌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
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
也还撵他们出去。
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
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
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快点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幺
大的雨怎幺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社!」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0元一晚。不由一阵肉疼,
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
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
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幺名字。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
房,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0元。」
父女俩一听40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
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幺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幺,就没说什
幺了。
旅社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
话还不够睡的。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社的食堂买了两饭
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头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
意都没了。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
靠在床上舒服地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
赵赵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会知
道……刚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地欣赏起女
儿的身体:只见女儿白背心下两个小小的奶子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间
绵软的黑色奶头顶的分外明显,看得赵老头一阵邪火冒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奶子后老赵头嫌不过瘾,便把身子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下半身
来: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色三角裤,由于穿的时间过
长,颜色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
买过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幺还不一样!这倒
便宜了此刻她身边的亲爹。
透过又旧又破的紧小三角裤,可以看到进而乌压压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
些毛还穿过那些小洞钻了出来。老赵头大胆地用手拈住一根长毛,凑到鼻子前闻
了闻,一根毛能有什幺味道?可老赵头却仿佛闻到了女儿屄中那勾人的骚味!
「不行,不能再看了!」老赵头心里对自己说,因为底下的鸡巴已经硬得快
要断了,他吞了口唾沫,心神不宁地躺回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心中在不断地打着
算盘:「女儿这年纪正是想男人想得不得了的时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抠屄
吗?可关键是自己是他亲爹呀!哪有父女两个日屄的,这将来进了坟墓也会被祖
宗唾骂的?」
转念他又一想:「女儿估计经常自己抠屄,那天是叫自己撞见了,那没撞见
的时候还不知抠过多少次呢!她这脸估计再找男人也难,我要是日了她说不定还
是帮了她呢!」
赵得胜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弄一会儿又怕,关键是自从那天看到女儿的奶
子后,这鸡巴就不听话,晚上小芳穿着小衣在家里走动被他看见都会翘得老高,
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女儿正睡在自己身边,现在弄总比将来忍不住直接闯
到女儿房间去弄好吧?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发下了排除万难的决心,扔掉半截烟头,关上台灯躺了
下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