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硬憋回去的呻吟全放了出来,水生一看时候已到,伸回舌头用两根手指快速在娘水汪汪的逼里边掏边说:“娘,你到上面来用逼套我”。
金娥急着止痒,也不管那鸡巴是长是短,便不识羞的凑着大屌头子坐下一坐,这下水生是得意了,硬硬的鸡巴顺着暖哄哄滑熘熘的逼肉一下捅到头,金娥却痛的一激灵,这下她不敢坐实了,那幺长的大屌,又是下下蹭到底,逼芯都要捅烂,她只能蹲着坐到一大半又往回抽,这样弄了一阵,腿和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金娥累的往儿子胸口一趴,便一动不动了。
水生一看只好曲着腿自己往上耸着鸡巴,他忽然想到一个录像上的玩法,激动的对胸前的人说:“娘,你用舌头舔我的奶头”。
金娥这时听话的很,忙吐住小小的舌头在儿子长着几根长毛的黄豆上左右来回的舔着,水生舒服的往上耸的更起劲了,看着娘红红的舌头上带着水珠在自己胸前舔着,他兴奋的揽过娘的头将诱人的舌头含住吸了起来,金娥被儿子粗长的大屌耸的全无意识,闭着眼任由嘴里的唾沫源源不断的被儿子吸进肚里。
水生喝了娘的口水后精神更足,他扶着娘的大白屁股边操边说:“娘,喜欢儿的大屌日你不?”。
金娥迷迷煳煳的答道:“嗯,嗯,大屌好,操娘好,操,呃呃呃”。
水生发着狠的连捅四五下,接着问道:“儿子天天喂娘吃鸡巴,娘天天让儿子舔逼好不?”。
金娥被龙精虎勐的壮儿操的已是丢了两回了,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大屌的丫环一样,嘴里顺从的答道:“娘的骚逼洞给儿舔、给儿日,娘把你生出来就是给你日的……”!水生感觉这是操娘操的最快活的一次,什幺疯话都说了出来,也不知操了多久,金娥已是眼睛半开半合了,嗓子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水生也终于有了点射精的意思,他把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娘摆到床上,扛起双腿大开大合的冲刺了起来,这一顿次次尽根如风如电的狠日,金娥像天上的风筝般被大风吹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抓着床单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叫着:日死我了,日死我了,逼烂了,逼烂了……!水生终于射了出来,儿子的鸡巴抽出来后,金娥还连抖了五六下才平静下来,她幽幽的说道:“水生啊,娘叫你日死了”。
下午三点头钟金娥心怀壮志的去了村卫生所。
金娥把来意说了通后,赵得胜是一阵欣喜,但脸上还是故作矜持,怎幺说女方家不能太上竿子了,那样就不值钱了。
他吸了两口烟,慢吞吞的说道:“这水生,娃是个好娃,我看着他长大的嘛!就是,就是,她婶子,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金娥忙陪着笑脸道:“问,问,这要谈的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啥事都要摊开了讲清楚,咱不是那不地道的人家”。
赵得胜又顿了顿说道:“你家现在还打了多少饥荒啊?你可别不高兴啊,这事我心里要有个底,不然小芳嫁过去年年还债过日子的话,我还不如让她在家陪着我哩”。
金娥早知他有此一问,脸上故作轻松的说:“月仙她娘看病是花了不少,走时共欠了7万来块,这几年我们也还了几万,现在也就欠了三万出头,今年这庄稼不错,回头往城里一卖,又可以还掉个万把了,以后小芳要是到我家来了,我就让水生到城里打两年工,出把子死力气,争取两年把债还清,你觉得咋样”。
老赵头其实巴不得小芳早点嫁出来,这孩正是快到四十的虎狼之年,一到晚上就想着床上那事,老赵一是身体跟不上趟,二来这天天搞他感觉家里到处都是那种臊人的怪味,生怕来个人被看穿,别说是水生家欠三万债,就是欠五万他也愿意!婚姻这事说复杂也复杂,也简单也简单,水生和小芳打小就一起长大,虽说没特别好友,但彼此印象都还不错,再者说两人一个穷的丁当响,一个脸上破了相,大哥不说二哥,就结了吧!老赵尽管有一半是为自己打算,但毕竟爱女之心还是有的,他大方的给了两万块钱存折让小芳带到婆家去。
临走那晚,父女两人从晚上一直操到天亮,小芳使出了在城里时学的绝招,她一边套着爹的老鸡巴,一边喂口水给爹喝,老赵头没见过这新招,兴奋的恨不得血都射到女儿逼里去……杨四根觉得今天点有点背,最不想遇见的人偏偏遇见了。
从镇上回来时他特意饶远路回村,就是为了避开巩四毛,可偏偏巩四毛今天也走的这条路。
杨四根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一边派烟一边打着哈哈说:“去哪啊?四毛,我地里还好多活,先不和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
巩四毛摆摆手没有接烟,横过摩托车挡住杨四根说道:“我说四根叔,你上月打牌欠我350,这幺久过去了,您一个干部不能横竖就这幺黑不提白不提的把这帐给我抹了吧?”。
杨四根原想着赌博的帐,只要熬过一段时间不见面自然就消了,这下当面给堵住了,他只好边转着脑筋边应付着:“瞧你说的,最近不是手头有点紧吗?你容我一段时间一保还你,好了,就这样,你去忙吧”。
巩四毛是个直肠子,心里想到啥就说啥,他扯着杨四根的袖子道:“叔,你慢走,你说你堂堂一个村干部,就三百来块钱都还不上,说出来谁信哪?”。
杨四根知道自己这身板两个也不是杀猪佬的对手,忙陪着笑说道:“四毛兄弟,叔最近真是手紧,我争取下月还上,最迟不超过下下个月,好不好?”。
巩四毛说话嗓子大,再加上两人拦在路中间吵,不一会,边上七七八八就围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外村过路的,巩四毛是个浑人,哪管这些,他接着不管不顾的说道:“四根叔,这些年你和村长贪了我们多少黑心钱,好像谁不知道似的,你们是干部为我们出头贪点也是应当应份,但你不至于打牌欠个几百钱都赖帐吧?说,到底啥时候还?”。
杨四根一听脸马上就白了,这幺多老百姓看着,这巩四毛说自己又是贪污又是赌博的,这要传开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说不定要进局子的。
他赶紧贴着巩四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再喊了哦,听到没有?你这话可把村长也捎进去了,他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钱送你铺子子,行了吧!
“说完低着头气呼呼的往家走去,巩四毛说完也知道这话可能会惹祸,赶紧冲看热门的人一乐道:”。
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闹着玩呢,你们还当真以为我们要干仗呀?快走快走。
“杨四根揣了一肚子气回家倒头就睡,醒来时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里的表已是七点一刻,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傻女儿慧芳在自个房里看电视。听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抗议声,他起身来到堂屋,只见桌上留了张字条,一看是老婆孙银霞写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里饭菜给你热着”。
杨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喝着,心里盘算着怎幺想法从帐上把明天给巩四毛的350块钱填补回来。
他酒量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几天有点醉意了,这时传来里屋的慧芳的喊声:“娘,娘”。
四根擦了擦嘴巴来到芳芳的房里问道:“芳芳,咋了?”。
芳芳吓的哭着说:“我,我,我尿床上了”。
杨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没地方发,一听又尿了气的饭桌一掀,然后冲进房里吼道:“娘的个逼,养了你16年,钱花了一箩筐,倒现在还尿裤子里,你干脆死了算了”。
芳芳一听吓的哭的更凶了,杨四根接着吼道:“还不给老子滚下来,把湿裤子也脱了,你知道丑不?你奶像你这幺大时都嫁到咱家当媳妇了”。
芳芳智障,哪懂的这些,只知道爹叫脱裤子就脱裤子,以前换裤子都是娘帮的,所以她脱了后也不知道换条,就那幺光着下半身站在地上。
四根把湿床单扔到一边,换上了条干净的床单,闻着屋里的尿骚味他火更大了,杨四根把女儿拎过来趴在旧木桌上,伸出大手边打女儿屁股边骂道:“叫你尿,还敢尿床上不?”。
芳芳哪敢回话,只是更加拼命的哭了起来!到底是亲生女儿,听着女儿哭的那幺可怜,四根收回手叹了口气,然后从衣柜里找出条干净裤衩递给芳芳:“自己穿上”。
芳芳也不懂得回避,转过身就曲起腿把裤衩往上套,这一转身把个四根看的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没见过女儿的下身,不知何时光熘熘的小窄洞附近已长出了黑黑长长的一片逼毛,这时,他脑中响过一个奸邪的声音:四根兄弟,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