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揍她,她才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好啦好啦,开玩笑开玩笑。」
凛依旧目带凶光的瞪了她一晌,又威胁的警告她不要再闹了,得到一脸就是快要睡著的响很随便的应答後,才又继续吃著早餐。
「是呀,没什麽好羡慕的。」当话题看似要结束时,响兀自的开口∶「应该是我哥要羡慕你才对,有个好妹妹。」
「的确,要是我有奶这种妹妹,肯定过没两三天就气到血管爆裂。」对於她听来有些失落的话,凛也没有想要表示一些安慰,听了他的回答响也依旧没任何负面情绪的表情,温和的带著笑∶「也是呢,有我这种专门闹事的妹妹,当哥哥的肯定很辛苦吧。」
见她这样子,凛倒是停下了筷子,问∶「奶是离家出走吗?」
这突然冒出的一句,倒让响清醒了过来,眼袋积著的睡意瞬间散去,「咦──我以为你不会想问耶。」她又再次坐挺身,双肘撑著桌面,向前朝著凛倾身靠近了些,「我想说你一脸就觉得我很麻烦,不想跟我扯上关系的样子。」
「一个连煮饭都有问题的白痴,却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除了离家出走之外不会有其他的答案吧?」对於响一脸打趣的样子,凛眼皮也没抬的开口,「识相点吧二阶堂小姐,我只是为了避免奶家哪天真的被奶用瓦斯炉给炸开结果还波及邻居,在奶上报前我就勉强先跟奶聊聊天吧。」
耐性不佳又敏锐,可也是个温柔的人。
响这才露出了无奈的笑,抵著要支撑不住的额头,「这样呀┅┅那我就再跟你说一次谢谢吧。」
「棉嗦。」
「谢棉,美少年。」
响虽然也认为自己大概是来到这里水土不服,才会做出这种光看人家脸蛋就将自己的底细托出的事,只是面对眼前见过面不到三次的男孩,既使话题已经逼近到此,她最後还是选择温和的笑著,没有再跟他多说些什麽。
毕竟抱怨或发牢骚也没办法解决事情嘛。
「喂!奶┅┅」
凛看著对他到完谢後就趴在桌上的响,眼睛闭上就没有打开,瞬间又有种被她玩弄的感觉∶「居然就这样睡著了┅┅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脑袋呀?」
虽然是对著眼前人在抱怨,不过回应他的也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让凛顿时陷入一阵无奈中,可他半个小时前,明明就已经苦恼过自己为什麽会莫名其妙地站在陌生女子家的厨房中煮饭,现在他依旧不解自己为何也就这样坐了下来,一边吃著自己做的早餐,还一边看著那大上自己一两岁的女孩,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睡死过去。
对,要不是仔细回想,他还真忘了对这人说话还得用上敬语。
「二阶堂小姐┅┅二阶堂响──喂!」几分钟後等他也解决完了桌上的食物,拍拍响的手臂试著把她叫醒,在忽略碰到她居然出乎意料还算的结实上手臂的感想下,凛摇了几下又喊著她的名字,谁知道那家伙变化的动作只有将头换像另一苹手枕著,就结果来说人是根本叫不起来。
已经不知道是过分迟钝还是她真的把脑子撞坏了,最後凛放弃叫醒她的这个动作,自己将吃完後的碗盘堆到水槽,回头再拿了自己的东西就打算离开。
「喂,奶到底有没有醒来呀?我要走了喔。」穿上外套後的凛,还是回头靠在纸门边,对著又换了个动作趴著继续睡的响说话,只不过回应他的依旧是平稳的呼吸声,连点打鼾的迹象都没有。
「真是的┅┅」
「对不起。」
突然的,在凛打算掉头走人的时候,趴在那里的响口齿清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後又安静了下来没继续接话。
「啊?奶醒了吗?」响後续没再发言的状态,让人分不清楚她究竟是醒著还是在说梦话,搞的凛进退不是只好又继续站在那等著她,可约莫三分钟後回应他的还是一片寂静,他只好叹了口气又走回桌旁,蹲下来看著埋住半脸的响到底在玩什麽花样,但看到的也只是她紧闭的双眼与眉头的皱褶。
「对不起。」
大门开启又关上後,太阳的角度早已攀高了许多。初夏的早晨,对於只剩下单薄t恤的凛来说,是还能接受的气温。
「响,奶可以的。」
关上灯的客厅,引著太阳的光,透过纸门窗晕成鹅黄色,铺在那件盖在响肩上的外套,温暖又沉重。
她一直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对不起。」
我不够好,对不起。
那是她在心里的回答,不论是梦里或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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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怀疑字数啦以後都这样我要准备从良都不爆字数了(?)
不要怀疑更新时间啦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确定啦我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