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现在是我在问你话。”
桌上的纸镇飞了出去,砸在鬈发男人的头顶,後者的头上破了很大的洞,流出混著乳白色脑浆的鲜红血液,泊泊的沿著颈部往下淌到地板上,接著昏死在黑色的砖石地上。
“别管你哥了,走私烟草?目的?”
几名圣骑士将鬈发的男人拉到旁边。
“钱啊,不然还能干嘛?照行情开价根本赚不了钱,关税扣一扣全没了。”
鞭子的破空声十分刺耳,落在男子身上。
“注意你的态度!证人已经到了,你最好还是说实话。”
┅好想睡觉┅
我的位子离罪犯有段距离,审问的声音越来越远┅
“暗华祭司。”
为什麽我睡醒看到的是娃娃脸?
其实他是维达啦┅
“下次请别睡著了,帮忙处理一下那两个┅人。”
他指了指前面血肉模糊的两个物体。
“高级治愈术。”
噢,原来那是杰拉德兄弟。
两兄弟无精打采的跟著圣骑士往地牢的方向去。
雷瑟一脸疲累的揉著额头,我於是将圣光压缩成球,送到他桌上,他挑眉,将圣光抓在手上把玩。
“带进来吧。”
邋遢的中年男子被领了进来,由於通道位置的关系,他会经过旁听席才能到审讯的地方。
在往前走的过程,我看到他狡诈的勾起嘴角,同时手肘向後重击两名抓住他的圣骑士,然後朝我扑过来,锁链清脆的掉落在地上,锁头上插著一根扭曲的铁丝,武器出鞘的寒光直逼而来。
“聿!”
“来啊!有胆就再把我绑回去啊!审・判・骑・士・长,我保证在那之前她会死的屈辱不堪。”
刀子压迫著我的颈动脉,雷瑟停下脚步,站在离有栏杆防护的旁听席4、5公尺远的地方,一瞬间的刺痛让我很想直接毙了这个抓著我的男人。
“啧啧┅流血了呢┅”
干!白衣服沾到血洗不掉啊!这衣服还要还夏兰亚的啊!
“审判长,这个人可以直接处刑吗?”
“呦呦~被挟持还敢这麽嚣张啊?小姑娘。”
他朝我靠近,伸出舌头,龌龊的想舔我脖子上的血。
“┅不要弄死,其他随奶。”
雷瑟,我从来没有这麽爱你过。
「我说,奶什麽时候这麽弱啦?连这种人渣都打不过。」
被我召唤出来的阎懒洋洋的说道,肩上扛著一把镰刀,在话语尾音消逝在空气中後,原地只剩下一道黑色的残影,寒光一闪一闪的,那人拿著刀的手臂已经被砍下。
“你动手比较快,阎。”
“湖、暗华┅下次不要在圣殿使用暗属性┅包括审判所。”
「久仰大名,审判骑士。还有,本人是元素,可不是单纯的属性。」
阎一脸欠揍笑著,深深的鞠躬後消失。
“那是什麽东西?凭什麽攻击我!奶个[哔——]给我死过来!”
嗯嗯┅消音是对的。
刚刚把我抓住的废柴还叫叫嚷嚷的,雷瑟走到负责行刑的审判小队队员身边,从他手中将鞭子抽出,站到那个人渣身边。
『啪』,长著渣的脸上多了道血痕。
“嘴巴放乾净一点。”
“呸!圣骑士了不┅”
『啪』,仅剩的手臂开了深深的口子。
“不想照程序来我也可以奉陪,就这样审问你还满意吧?认不认罪?”
“他妈的光明神,养了一群没屁用的圣骑士,专门来凌迟我们老百姓!”
连续的破空声,鞭子无情的落下。
雷瑟的杀气已经飙到最高点了┅
“骂得很高兴嘛?”
『啪』,鞭子打在腰侧,极深的伤口。
“你刚刚当著我的面亵渎光明神、还杀人未遂、意图玷污光明殿祭司。”
『啪』
“也不想想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渣光明殿才要安排这个职位,要是你不犯罪就不用面对我,懂?”
雷瑟你崩坏了┅
“审判长,犯人昏过去了。”
“改日再审,休庭。”
等到犯人被拖走、众人鸟兽散後,他走到我面前,用袖子将我脖子上的血迹拭去。
“怎麽没治疗?”
“┅被你吓到,所以忘记了。”
在我对自己施放完治愈术後,眼前忽然一暗,整个人被他抱住。
“雷瑟?你今天真的怪怪的┅”
脸被闷在衣服里,声音变得模模糊糊的。
“还不是为了某个被挟持还不懂得求救的笨蛋。”
“谁是笨┅雷瑟?!”
脸颊被亲了┅不只脸,而是一直往下延伸到嘴角。
他到底吃错什麽药啊?
“以後不带奶来审判所了。”
“咦?怎麽这样!”
“不要逼我。”
“?”
偏头,不解的看著他一脸纠结,下一秒我就了解原因了,他的脸朝我贴近,嘴唇被温热抚过,究竟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天知道。
我抬头想看他,头却被他压进怀里,他的手有一点发抖。
“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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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雷瑟啊┅怎麽可以诱拐小妹妹呢?”
晚餐,格里西亚一脸讨打的调侃著。
被点名的人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平淡的开口∶
“在旁边看完整出戏不帮忙也没给钱的人没资格说别人。”
“格里西亚你刚刚有到审判所?”
他优雅的呛了一口水。
“什麽?奶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
“原来如此啊┅装傻是吧?”
我将冰云抽出刀鞘约两寸,在看到寒光後他默默滑下几滴冷汗。
反正这次在房间吃,没外人看,动武也没关系。
“别闹了。”
雷瑟不是很认真的阻止我(喂),专注在面前的汤面,心情似乎没那麽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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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雷瑟啊┅案子不弄完没关系吗?”
“嗯,以前也曾经提早休庭,因为犯人挟持了观审的民众┅就像奶今天遇到那样。”
将有些乾燥的羽毛笔沾了沾墨水,他目不转睛的批阅著公文。
“是哦?”
在我有一次因为洗澡後头发没弄乾就改公文导致公文全毁之後,雷瑟就禁止我在头发乾之前靠近任何一份公文了。所以我现在悠闲的坐在离书桌1.5公尺远的木椅上,一边吃伊希岚给的接骨木鲜奶油杯子蛋糕一边用火和风元素把头发弄乾。
“你今天好像很生气?”
“因为某人不懂得保护自己。”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有差吗?他也不敢真的对我怎样。”
“有差,因为奶很重要。”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掏出手帕将我嘴角不小心沾上的鲜奶油擦掉,然後摸了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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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大还满意吧?应该是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