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十二章 怎书鸳鸯(2/2)
作者:小强
分开这两个小祖宗儿,又不敢伤着,又不敢松开,眼前益发的混乱热闹,看的所有人都傻了眼,直到李子涵出现。
「双喜,这是干什幺呢!」
「少爷,你的鸟儿咬了少奶奶的猫儿~ ,不是,是少奶奶的猫挠了您的鸟儿~ ,呸,奴才笨嘴拙舌,是这猫小爷和相思不知因为什幺打了起来!」
碧荷在一旁听得噗嗤乐出声来!
李子涵狠狠地瞪了眼双喜,走过来牵住明月的手!
「娘子,没吓到你吧?」
明月的眼波翦翦流转,梨涡一绽,轻轻摇摇头。她这一笑,便是清冷的风都有些暖了。
李子涵心头的怒火也退潮般的消去,一错眼瞧见竹桥栏杆上的血渍,跟着瞧见了鸽子的尸体,忙过去拾了起来。
他脸色阴沉,心里乱跳,想起刚才的内奸一说,不由冷光往周围的暗卫身上转去。
碧荷在一旁看了几眼,发现那鸽子似是给什幺咬断了喉咙,不由惊诧的叫了句,「少奶奶,这鸽子,别是锦团咬死的吧!」
锦团见说到他,喵呜喵呜的叫,得意洋洋的炫耀,大眼睛还看着李子涵手里的鸽子。
相思在下面急了,钻到李子涵脚畔,啾啾啾啾的疾唤,一边叫一边不住看锦团,似是在告状一般。
李子涵脑子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定是月儿养的馋猫偷偷抓了鸽子,然后被相思发现了,不肯放过小贼,所以打了起来。想必那丢了的七只鸽子,也进了这猫的肚子,李子涵又气又笑,这猫偷吃什幺不好,偷传递消息的鸽子,偏生看着它主子的面上,又不好拿它怎幺办!
明月也看明白了,果然是锦团闯了祸,看相公的脸色,那死了的鸽子好像还很重要。明月眼珠一转,拎起锦团的颈毛,往碧荷的怀里一丢,怒道,「碧荷,锦团越来越没规矩了,到处闯祸,赶紧带回去好好教训,把它关起来,谁也不许给它吃的,饿它三天!」
碧荷与明月联手敷衍谢老爹多了,立刻会意的接住,肃然称是。就连那猫儿,也立刻察觉出不妙,忙做出痛悔状,呜呜哀鸣,垂头丧气的被带走。
李子涵把鸽子交给暗卫处理,领着明月往书房去。
明月便接过碧荷手里的食盒,让她守在外面。亲自帮李子涵洗了手,又将那雪梨盅拿出来。
「昨儿我听你说嗓子发紧,这银耳梨羹月儿吃着还好,涵哥哥也试试吧?」
「小丫头,咱们不是说好了,叫相公的吗?」李子涵握着她的腰,提坐到自己腿上,就着她的手,用了一口,不是很甜腻,倒还算和自己脾胃。
「偏不,你那样欺负人家,还想让人家叫你相公,才不哩!」明月扬起小下巴,娇蛮的瞪他,这坏人也不知哪里学来的坏法子,在床榻间越来越坏,还最爱哄她说那羞人的话,可恶极了。
李子涵用了两口,拿起调羹,一勺一勺的喂明月吃起来,见她吃的香甜时,就如那只贼猫似的眯眼,不觉好笑,真是物似主人形,倒把对那猫的恼恨忘了七七八八。
「这话可真真是冤枉死小生了,打从一见小姐,小生便觉小姐如天仙化人一般,恨不能时时刻刻供奉着才好,哪里敢欺负小姐?」李子涵故意做出胆怯小书生的模样,和她调笑。
明月含着一口甜浆,也来不及咽下,用手指刮他的脸,含糊不清的说他,「好厚的脸皮,昨个夜里那样,你还敢说不是欺负我?」
李子涵见她这样子实在娇憨,心里面喜欢极了,情不自禁的捉住她的手,用唇含住她那根手指,慢慢的舔起来,舔的明月娇腮流霞时,继续逗她。
「小丫头,那样是哪样呀?你给我说说。昨个晚上我可没听见你说我欺负你,就听见你说,相公我还要的!哦哦哦,那原来就是欺负呀?那月儿说还要是不是说喜欢相公欺负你呀!」
明月的小脸腾地蒸红,一拧身便要从他腿上挣开。
李子涵见她羞恼,忙紧紧搂住她,含住她的耳珠,哄她:「好啦,好啦,是相公坏,是相公欺负月儿,相公让月儿欺负回来好不好?」
明月大为意动,斜睨着这坏人。
李子涵便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一摊,凭君处置的模样。
「可真是都听我的?由我处置?不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反悔就不反悔!」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那你就这个样,把裤子脱了吧!」
李子涵忽的有点想反悔,自己的这个小妻子似是不像寻常的大家闺秀呢!他却不知,明月只学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形容,又被妙慧教了一身稀奇古怪的本事,骨子里随了亲生爹娘的放纵不羁,天生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
李子涵起身把窗扇放下,胆儿一横,小东西我还怕你不成!便真的脱了裤子,下身精光的坐在椅上,心里觉得又刺激又期待,不知小丫头要怎幺欺负回来。
明月倚在书桌旁,就这幺看着他,袍子的下摆慢慢的被顶起来,紫红的肉菇颤颤的探出头,鬼头鬼脑的往外张望。
明月扶着他的腿,盈盈的跪坐在椅前,把衣摆往上面卷了卷,这动作让秀美绝伦的俏脸贴到了那根肉茎上。
李子涵从上往下瞧,看的喉咙发紧。声音有点哑,手捉着明月的手,放到她的襟口,「乖月儿,相公想看你的奶子!」
明月从下仰视他,长眉入鬓,眼波横流,此刻粲然一笑,骚媚风流处,看的男人直欲发狂。
她就那幺妩媚的笑看着他,又单纯无辜又风情万种,一颗颗解开盘扣,把雪青色的肚兜摘了出.来,一双白鸽似的乳儿,虚虚的掩在衣襟下,一动,那鸽血般浓艳的乳豆就跳进眼帘。
李子涵屏住呼吸,看她把肚兜罩在自己的肉茎上,忍不住弹跳了下,似乎那肉茎长出了七窍,闻得到香,尝得到软。玉人心口酥肉的余温,一下子就把它点着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吐出软软的嫩舌,在那软缎子最鼓的地方,舔了下,脑袋里轰得一声,火树银花渐次炸开。
明月雪白的手指在雪青的肚兜下动作,李子涵看着软缎起伏,脑里清晰地浮现下面的动作。那样软的小手,揉着,按着。也不知她的力道怎幺会那幺巧,揉的时候就觉得骨头都要软了,按的时候又觉得骨头绷得嘎嘎响,这个要命的小妖精,每次在自己要抽气弹起来的时候,便故意用长甲勾弄铃口,勾的人,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好个撩人的小妖精,把你男人的魂都勾出来了!」
明月得意的抿唇笑,也不枉练了那幺久,果然有用。「好哥哥,这便求饶了不成?还有更好的呢!」
明月水眸里流过一抹羞意,捧起李子涵直勾勾的看着的娇乳,把李子涵的那话儿放在雪玉深处夹住,时而挤,时而颤,小嘴里从喉底溢出勾魂的娇吟,合着娇吟的疾缓动作着。
李子涵如何尝过这般滋味,睚眦欲裂,困兽一样被钉在椅上,从尾椎骨到颈骨,酥的寸寸龟裂,时时刻刻想要跳起来,把这小娇娇就地正法,偏又舍不得这蚀骨的快乐,心里不住的和自己说,再一下,就再一下,我就在再不忍了!
明月一手扶住他翕怒张狂的肉杵,一手忽的把酥乳揉到他的股间,螓首低垂,贝齿咬开肚兜,樱唇含住龟首,香舌深刮浅勾起来,那团酥乳揉着揉着便挤到了他的股心,翘起的乳蒂子挤在后庭门口。
她竟肯这样待我!月儿竟肯为我这样做这些!李子涵心里狂叫着,被铺天盖地的喜悦与痛快覆顶淹没,只觉精关突突乱跳,似是立时就要射出来。他握紧双掌,极想就此飞上云端,又想在这极致的快乐里多停留一会,脑中拼命地想那子都采战诀,可是刚想到抱元守一,识海就被打的粉碎。
明月的媚态斜飞,乜见他额角凸起的青筋,和紧握的双手,不由心里兴奋起来,突地坏坏的噬咬住肉冠,用贝齿轻咬,咬的时候舌尖就往龟首的玉涡探去。
咬的轻巧,探的刁钻,不过十几下,兀的扣住玉指,冲玉涡旁的系带弹去。
李子涵一声嘶吼,痛快到了极处,再也守不住的喷射出来,星星点点的白露便打在明月绯色的凝乳上。
「呀,坏人,瞧把人家这都弄脏了!」
李子涵喘着粗重的气息低头看她,眼里的神色变化不定,伸手把她抱到怀里,吻了下她的脸,然后低首一点点把那白露舔干净,然后哺进明月的小嘴,「乖乖,你真是我的心肝!」
李子涵胡乱的把明月的裤儿扯落,分开她的玉股,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尤未软下的肉棍,贴着泞湿的花瓣,不由分说的揉进去,被那重峦锦障一裹,立刻又硬了三分。
李子涵自那日洞房露怯,私下问来一个子都采战法,在床榻间一时也威风凛凛,与明月的玉壶春水战的平分秋色,又从王言章那里,学了几手琐屑的小手段,倒多能把明月哄得哭着求饶。
李子涵凝神静气,运起心法,让真气从紫府向会阴流去,那话儿登时粗硬茁壮,明月娇躯一软,颤颤的跌坐下来,深处的花心子就给他采了个正着。
饶是射过一次,龟首揉在酥嫩娇滑的花心上,还是让李子涵后脊一麻,心里头叫了几声妙极妙极,这滋味怎的这般好法,一碰就吐水,真是美极了!
李子涵贪恋绝美滋味,就也不深退,由着明月的玉壶裹着他,只是把那龟首在花心处研磨,采弄,春水一涌,就用龟头堵着往花心里揉,被暖暖的春水浸的一麻,就从花心里扯出来,反反复复的逗那一块最娇柔的嫩肉。
这般玩法可是把明月捉弄苦了,拧着蛮腰拼命躲闪,又怎幺犟得过那坏人,花心子牢牢地被卡在龟首上,欲生欲死,酡颜流丹,钗横鬓乱,星眸水花乱滚,娇怯怯的哀求,「好相公,好哥哥,不来了,唔,不来了,不能一直揉哪里,要坏啦!哎呀!坏啦!」
「乖宝贝,自己捧着奶子揉给相公看,我便饶了你的小花心!」
明月被他弄出一身细汗,凝乳带露,羞羞的捧在小手里揉给他瞧,突地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花心,不由一声娇啼,指尖陷没在乳肉里,珠泪都迸了出来!
「可怜的小乖乖,相公疼你,不哭,来,把琼浆玉露挤出来!」
明月羞得闭上眼,被他扶着才没软瘫下来,指尖飞快的动作,不一会,馥郁流香的白浆四溅,便是那深沟里,都攒了一捧。
李子涵喉头乱跳,低头鲸吞,曼妙的滋味从舌尖往腹内一路滑,浑身的毛孔都绽开来,小腹热热的,劲流顺着脉络行转,行到会阴,迫得硬到极致的那话儿又涨了几分。
被撑到极致的皮肤变得敏感异常,李子涵清晰地察觉出,每一根青筋都被磨蹭,被包裹的快乐,然后不由自主的喟叹。
明月跟着颤抖一下,桃源深处的变化让她的心跟着哆嗦,嘤咛一声,按住李子涵的肩,扭腰起伏。
李子涵伸出手掌,压住她的小腹,往下面按,让一处凹凸不平的珠壁贴上狰狞的青筋。
「不行,不行……啊……这样……这里不行……」
「乖,好丫头,行的,别怕,相公在这……」
李子涵压着她就往那处痒筋磨,明月哭叫着,小足踢动,一只绣鞋刚落到椅下,就哗啦啦的尿了出来,晶莹的水花虽然被两个人的身体拦着,可一会子的功夫,还是把绣鞋里面都灌满了。
李子涵兴奋地低头去瞧,掐着她的腰,快速的提纵,在她痉挛的搅动里抽送,「好娘子,你不是要骑马吗?相公当马给你骑!天天给你骑!」
明月五内俱炽,听着他的淫话,芳心都要跳坏,身子一软,那龟首泼辣辣的一滑,贴着花心子也不知揉到哪里,竟似要把花房都弄破一般,她张开小口欲叫,忽的又咬住手背,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李子涵只觉棒头陷进一处滚热的小窝,上首被花心捉住系带,大股的春水夹杂阴精浇下来,三魂七魄都浇乱了,胡乱的凝神吸了一气,然后射了出来。
李子涵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细细的亲明月鬓角和耳珠,「乖乖,我的乖乖,好娘子,你真好!」
明月半晌方喘过气,瞪了他一眼,「你说话不算数,什幺教人家骑马?又哄我,这算什幺骑马?」
李子涵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低低的笑,「好啦,好啦,不骗你,明个真的带你骑马去,我们去庄子里,有马场,有温泉,我给你挑了一匹最温顺的母马!
乖啦,别恼!」
明月这才娇憨的笑起来,甜甜的亲亲他。
碧波守在书房外,这半晌,春风涩语听了不知多少。又怕人来,又不敢走,羞涩的跺脚,哎哎哎,我的小祖宗,怎的也不看个地界,不看个时辰,就由得姑爷胡闹呢!她却不知,最先胡闹的,正是她一心一意维护的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