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更接近我们熟悉的现生猫科动物。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它们的剑齿不是特别发达,其长度介于狮虎和大部分剑齿虎之间,甚至还没有其先祖后猫的剑齿长。这样的剑齿直而粗短,呈短刀状,看起来不怎么醒目,故而也有人称它们是“伪剑齿虎”。这就难怪刚才我一直好奇为什么它的牙齿会这个模样,好在是恐猫,如果是它的祖先后猫就更加厉害了,牙齿比它长多了。恐猫身长约2.2米,肩高0.7米,与美洲虎相仿,不过更加粗短强壮,尤其是前肢非常有力。
“你说这是恐猫,灭绝这么久的生物会在这里出现?”信宏显然不大相信我的言语。
“应该没错,不然你看它,为什么猫不像猫,老虎不像老虎,豹子又不像豹子的,难道还真的是四不像吗?”我此时已经全然没有恶心的感觉,只觉得背后一真阴凉,也许是洞里的气息问题。
“要真的是你说的恐猫,那这里岂不是很危险?”信宏嘴上说危险,我却没听出他有慌张的感觉。
“何止危险,要是刚才它攻击我们的话,恐怕我们早就进了恐猫的肚子里了。”我冷笑道。
“那刚才为什么它不攻击我们,还一个劲儿地往别的地方跑?”信宏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疑问道。
“这……也许它们只是在晚上猎食,白天都是玩耍呢?”我胡乱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书上也是这么说吗?”信宏起身问道。
“是,书上就这么说的。”我说完就心虚起来,因为书上根本没有说过,而且这种灭绝千万年的东西就算真的如此,书上也不见得会写得对。
可是,信宏却信以为真,丝毫没有怀疑,他站起来以后就皱着眉头思考问题。这只恐猫的尸体还在冒着热气,我往黑漆漆的洞里望去,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却觉得有一双很冷酷的眼睛在对望着我,让我不寒而栗。我的手上还拿着陈静的手帕,于是又低下头端详这手帕上的大鸟。这和我梦里的很相像,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老觉得很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想到这件事情,想到这只奇怪的大鸟,我的头就犯毛病,不是痒就是痛。最想不明白的是,我现在心里还有一股冲动,恨不得马上冲进洞里看个究竟,心里特别担心陈静是不是出事情了。这是爱吗?我问过自己很多次,可是一次次的证明我心里的感觉并不是男女之情。这感觉好奇妙,我的心里从未出现过,至从认识陈静以来这感觉就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成为我的困扰,但是却很享受。
我对着恐猫的尸体遐想了半天,良久才被它的味道熏得醒过神来。我急忙起身,旁边的石堆也被我抖落了几颗石子。我望着地上的尸体,说:“可能村民看到的东西就是恐猫,难怪都有人说看到了老虎!”
“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人都喜欢以讹传讹,不过恐猫看起来真的很像老虎,要是我的话也会认为是老虎,刚才就一直这么认为的。”信宏笑着说道。
信宏刚才还是笑着回答我,可是才说完话就马上盯着我严肃地皱起了眉头,弄得我百思不解。难道是我的脸上或者衣服上有脏东西,于是我推了信宏一把,说:“看什么看,你没病吧?”
“你身上的东西哪来的?”信宏张嘴就问。
“不会吧,难道我身上真有脏东西?”我惊讶道,“哪里有什么东西?”
“你衣服上的污渍哪里来的?”信宏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马上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衣服上是有污渍,我记得是在小溪的旁边摸了那滩血迹,因为要扶住突然倒下的玉大姐,所以手上的血迹是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就了事了。我觉得信宏是没事找事,他明明就知道身上的血迹是哪里来的。
信宏看到我不说话,又继续问我:“你身上的血迹如果不是小燕的,就应该是恐猫的吧?”
我觉得有理,不然还能是谁的。可是,我记得我们追踪的恐猫身上除了那道整齐的把它划破成两半的伤口外,并没有别的伤口,难道是小燕的,看来这小女娃命真苦。信宏叫我回头看一下那只恐猫的尸体,我很奇怪地往回看,恐猫的尸体没什么变化,只是血已经干掉了。信宏这个人在弄什么把戏,真是不明白。于是我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就快说吧,憋死我了!”
“你自己看身上的血迹!”信宏脸色大变地说道。
我纳闷地低下头,一看身上的血迹也不禁地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