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婷姐姐画给莫爷爷的画哦,准备在老爷子生辰那日送上。”莫婷旁边一名女子笑着说道,显然也是认识贺兰收的。
周围几人看了看贺兰收,再看看抱着贺兰收的聂凡,眼神怪异,这对组合出现在如此情形下很是可疑。
边上的几个少年更是一拍手掌,恍然大悟,原来是借小孩子来搭讪,高人哪!
在这样的氛围下想要不被那些少女们嫌弃的搭讪方式可使很难得,这位兄台果然是高人哪!
“给莫爷爷的?婷姐姐果然多才多艺,画得我都看不出来是谁了。”
莫婷眼角挑了挑,这算是夸奖吗?
莫婷自己也知道画得并不好,论画技她并不精湛,但那个时候,远远看着夕阳中爷爷在江面上的身影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心疼,心潮澎湃之下便将这个画面画了下来,但想要作为礼物送出,这幅画还远远达不到她心中的标准,于是借这次“群英会”来完善,集思广益。
画虽然有些粗糙,但却将莫婷当时的所想所感渲染在其上。
画旁边放着一个小册子,大家都将自己的意见写在上面,已经写满二十多页了,但看莫婷此刻的表情也知道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至少并不符合她心目中的标准。
贺兰收摸摸下巴,一副高深的样子,然后让聂凡提着他——没办法,案桌比他还高不少,自己拿起笔在小册子上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画上应加一位老太太”,惹得周围一阵哄笑。
写完后贺兰收将笔递给聂凡,意思是让聂凡也写上两句表表心意。想了想,聂凡便接过笔,在册子上写下:
滚滚大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看着聂凡写下的这几句话,莫婷眼神一亮,朝聂凡深深一礼,“莫婷谢过了!”
聂凡摆摆手,“不用客气,这是我偶然见到的,并非我本人所创,希望踏能帮到你。”
原本双眼放光看着聂凡的几名少女眼神顿时又暗下来,不过莫婷并未小瞧聂凡,先不论这几句写的如何,单单是这字就显出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不凡,字虽然看起来不显山水,但却透着一股内敛的凌厉,锋芒暗藏。这并非他真正的惯用字体!
“不论如何,还是谢过公子了!”说完莫婷便看向贺兰收,“小收,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么?”
贺兰收眨眨眼,他也不知道啊,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位身份不凡。
聂凡正准备说话,突然传来一阵哄闹声,原本那些正在切磋交流的年轻人们全都朝这边涌过来,其中就有贺兰收他哥贺兰丰,一个个也顾不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拳脚印,伸长脖子望着门外,似乎等着什么人。
数息之后,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走进来两名女子。
一人身着鹅黄色罗裙,面附轻纱,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睛,妙步轻盈,真如嫡仙一般;另一人玉质娉婷,但并不似前者那样淡然,杏眼之中透着另类的好奇,只是那种眼神令聂凡很熟悉……
聂凡的视线移至那名眼神中透着好奇之色的女子手上,一枚看似铜质的戒指静静戴在那里,并不惹眼。
天涯海阁!金玉满堂铜级!
这样的戒指聂凡在钱业手上也见过,除了铜级令牌之外,他们还有一枚特配的界石戒指,这戒指的分量要比令牌重得多,除非有绝对的信心保住戒指,一般情况下在外面“寻宝”时他们是不会公然将这戒指戴在手上的,因为这里面所存的东西可是关乎功绩。钱业在沙洲的时候因为当时情况的复杂,并未将界石公示于人,只在单独会见聂凡的时候拿出来过。
像钱业那种摸爬滚打数十年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积累功绩换来一个金玉满堂铜级的身份,那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