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免费阅读!

025 临战,无咎的礼物!(新文求收藏)(2/2)

作者:步月浅妆

    “主子,奴婢这里有病气,主子何必……”

    香书万分内疚,沈苏姀拿出个香囊放到她枕边,“别说这些话,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眼下你这样子便是想将你送回去也不成了,这香囊我们每人都有一个,是为了防治南边的瘴毒疫病的,你好好的放在枕边,你本来身子弱,真担心你受不住又得了旁的病。”

    南边气候sh热,蚊虫也多,有些时候冷不丁被咬一下就要生病,再加上正值战乱,战后的腐尸更易生疫病,被动物虫子或者是水流风雨从百里之外带到大秦腹地都有可能,而这营中战士太多,食宿条件也一般,吃住都在一起,到时候极容易群体感染,他们自然是能防着便放着,香书明白沈苏姀的这一片心,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对不住主子,香书又拖您后腿了……”

    “这是什么话!你快快好起来才是正理,幸而这几日南煜还未有动静,等打起仗来我也没时间时时看你了,你莫要多想,按时喝药,你这次是累的狠了,师兄说了,只要再不乱走动多则半月定然无虞,你放一万个心。”

    香书连忙点头,“奴婢明白,主子您快出去吧,奴婢真怕给您过了病气。”

    沈苏姀微微一笑也不多留,转身出去将香词留了下来,这几日一直是香词照顾香书,她虽然总是面无表情,可香书对她也十分感激,这会儿便道,“你也出去吧,去时候主子,虽然你的身子骨比我想象的要好,了我只怕你也被我染了病到时候谁照顾主子。”

    香词垂眸摇了摇头,并未多说什么。

    她这样沉默寡言香书已经习惯了,便感激的笑笑不再多言。

    秦军旨在养精蓄锐来赶走长途奔袭的疲乏之气,南煜暂时没有动静对他们而言也算好事,这一日傅青刚走没多久早前还晴好的天气忽然黑沉了下来,不多时便下起了大雨来,不是缠缠绵绵的秋雨,而是豆子一般的暴雨,见这突变的天气众人只有苦笑!

    “南境天气素来多变,南煜人都习惯了,咱们却还有些不适应,只希望到了后面能好些,我就不信冬日里还会下这样大的雨,若真是这样诡怪可就糟了。”

    宁天流站在中军帐窗前说着,主位之上嬴纵冷不丁道,“冬日里不会下雨,却会下雹子!”

    宁天流唇角一搐,转身看着泰然若定的嬴纵微叹一声,“总是等着南煜如此也不是个法子,咱们要不要主动出击?建州城的城防并不牢靠!”

    嬴纵眯眸摇头,“南煜恐怕正等着我们如此呢,再来,士兵们长途跋涉还未完全适应这南方的气候,何况这雨不知何时才会停。”

    下雨之后或许更sh热,亦不适合天狼军出征。

    宁天流走上前坐在他下手位上,“你在等冬天?”

    嬴纵眯了眯眸子,不置可否。

    宁天流身子微微往后一靠,道,“大秦的将士素来耐寒,倒是南煜那边的不一定,只是眼下距离寒冬还有两个月,在这两个月,南煜不可能什么都不干。”

    嬴纵自然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一点,他略一思忖,抬眸朝帐外道,“让冯邺过来。”

    冯邺,正是那天策府之人,嬴纵将其带在身边,却并不事事都问他,天策府到底只是皇帝的暗卫,是权利政治场上的阴暗面,并不适用在战场上。

    他们如同冯邺整日里穿着黑色的斗篷一样,是见不得人的。

    没多时帐外便传来脚步声,嬴纵自然道,“进来。”

    帐帘掀开,一身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走了进来。

    “拜见太子殿下。”

    他恭敬的行礼,脑袋垂的很低,看起来十分卑躬。

    嬴纵抬起头来,“南煜的周平善用何种计策?”

    宁天流不知来人是谁,看着人的打扮心中却有猜测,当即不多问,只听冯邺的回答。

    冯邺闻言略一思忖,“周平此人心狠手辣,在风火军之中早有名头,此人出自玄门,除了阴阳术之外善用毒,南境毒瘴甚多,而秦军力强人多,周平恐怕会用这最为便宜的手法来消磨秦军,如此南煜付出的代价最小,获得却最多。”

    嬴纵瞬间眯眸,微微点头示意其退下。

    冯邺行礼之后退出去,宁天流也眸色微凝,“这点倒是已有想到,只是下毒的手段太过卑劣,不过这位周平大抵不在乎是否卑劣,南境三城的水源和粮草是早就有人看护的,除了下到水源之中,这么多秦军大抵也没有其他下毒的法子。”

    暴雨倾盆,嬴纵看着窗外的雨幕陷入了沉思,该想到的他早已交代下去命人防备,然而兵行诡道,面对从未交手的对手,谁也不知道对方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暴雨下个不停,嬴纵有些担心牧州和郴州的情况,这两日要安排百姓撤走,可这暴雨无疑却是增加了迁移的难度,嬴纵略有些担忧,索性下令命五千天狼军战士前往出营协助三城百姓撤离,处置完军务,嬴纵回到后帐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大帐中亮着灯火,而沈苏姀伏在案前写写画画,一时间并未发现嬴纵回来了,只等嬴纵走近了她才抬起头来。

    “瞧你外袍都sh了,快脱下来挂着!”

    沈苏姀上前为他更衣,嬴纵的目光却落在她画的那物件上,“弓弩?”

    沈苏姀将他的袍子挂好点点头,“没错,南边多丘陵,战士们多在山林作战,若是长弓多有不便,唯有这种短小精悍的弓弩最佳,你过来看,此物加了两处机关劲力更足,可连发十箭,唯一的缺点便是箭头必须铁制,耗费会很大!”

    嬴纵从她身后拥着她,眼底闪动着微光,沈苏姀靠在他怀中又是一笑,“不过这一点却不怕,你别忘记苏氏的本家就在岭南,短时间内可筹措出来!”

    嬴纵胸膛微震,深吸几口气才去吻她,“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沈苏姀轻笑一下,“不必捧着我,瞧你皱着眉,我倒想去中军帐中瞧瞧了。”

    沈苏姀想为他分忧,不愿这国之重担全压在他一个人肩头,嬴纵清楚她的心思,却是不舍,他在她颈侧磨蹭一会儿,又问,“当真想去吗?”

    沈苏姀噗嗤笑出声来,“瞧着你整日为军务费心可我却半分不知你的难处在何处,这感觉可委实不妙,我不过想知道你都在烦什么,难道你怕我分权?”

    嬴纵是矛盾的,一方面他知道她的厉害愿她发挥所长风华绝艳,一方面却又不愿她再沾染这些免得劳心劳力,沈苏姀知道他所想,便也不强来,良久之后才听嬴纵一叹,“你愿去也好,或许要比让你在这后帐等我来得好!”

    沈苏姀闻言笑的满意,转身便将放在桌案一角的地图扯了开!

    语声带着几分雀跃,“你撤走百姓是对的,且要快,你看……”

    沈苏姀指着牧州之外的一处河流道,“连日暴雨,这泾河河水可能暴涨,这周围左右百里的百姓可能都要受灾,到时候镇南军是要救灾还是打仗?!”

    嬴纵笑着抚她的发顶,“我已让天狼军去帮忙了!”

    让将士们出营去撤离百姓看起来吃力不讨好,却是绝了后患,沈苏姀眯眯眼,“我就知道我想得到的东西你肯定也能想到!”

    嬴纵的眸色便是一深,“你我从前相斗多年,后来又相许,自然只有你懂我。”

    沈苏姀眨眨眼,“那你是不是还想去郴州?”

    郴州乃是大秦最南边的城池,当初嬴纵便想直接去郴州,后来被宁天流诸人劝住才未成形,可她却知道,对于他而言,他绝不会待在战火的后方!

    嬴纵眼底微亮,沈苏姀却断然摇头,“我不许你去!”

    嬴纵苦笑,沈苏姀已定了声音,“你是大秦的命脉,是统摄几十万兵马之帅,若是你出了岔子,余下的兵将岂非一盘散沙?!保全自己便是保全大秦!我不许你去!”

    沈苏姀语声沉定,好似他面前的只是个将军,而她所言不含半分儿女私情似得,嬴纵不可否认他适才的确动了这个心思,可他又怎是胡来之人?

    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嬴纵眯眸落下一语,“谨遵夫人之命!”

    沈苏姀见他并无玩笑之意才微松口气,又转身去看那地图,“眼下正值深秋,再往后便是凛冬,南煜必定不会等到冬日去,这一场雨之后道路sh滑难行天气sh热难安,我估摸着,或许就在这几日他们便要试试我们了!”

    秦军以不变应万变,南煜此时占尽了天时地利,不可能真的等到秦军恢复元气,嬴纵唇角微弯的抚了抚沈苏姀的颊侧,一笑,“嗯,那你觉得他们会如何攻城?”

    沈苏姀又转头去看地图,微微一顿道,“从这里……”

    刚落下三字,帐外忽有脚步声响,那脚步声十分极快,连雨声都掩盖不住,下一瞬便有人道,“主子,娘娘,郴州传来的急报!南煜大军攻城了!”

    沈苏姀和嬴纵对视一眼,二人齐齐的走了出去,便见容冽站在外头,手中拿着一封信报,见到嬴纵便道,“送信之人还在中军大帐!将军们都已经等着了!”

    “好,我这就过去!”

    说着便要出帐,沈苏姀一把将他拉住,“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这话也不等什么,只利落的转身拿来二人的斗篷披上,嬴纵未在犹豫,拿过容冽递上来的伞带着沈苏姀朝中军大帐去,刚走到帐门口便看到里头戳戳的人影,见她二人来,众人连忙行礼,嬴纵一眼看到站在堂中的人,大手一挥免了众人之礼,只看着那人问道,“眼下情况如何了?傅将军来的时候说南煜无动静!”

    那人乃是个都尉,面色发白浑身sh透,闻言抹了一把面上的水滴道,“傅将军早间离开之时的确未发现南煜的动静,南煜未走大道,乃是走的南边山中,那山中满是毒瘴,只有南煜人才知晓通行之法,雨势刚起南煜人就开始攻城了!”

    那人说的很急,喘了口气才继续道,“眼下的情况很不好,郴州的城防已经经过加固,可这一次那南煜人得了一种神兵利器,好似雷石,又好似火石,从空中飞来,落地会炸开,每一次都能将城墙上炸个窟窿,属下前来报信的时候郴州已经有些顶不住了!”

    什么东西能半空飞来将城墙之上炸个窟窿?!

    嬴纵神色一凛,“仔细形容那神兵!”

    那人闻言面上立刻有些迷蒙,“那东西比箭的射程远,属下远远看着好似是被放在马车之上的,数量并不多,可杀伤力实在大,炸响声极大,敌军此番一共来了十万兵马,城墙稍有损坏便有可能被敌人破城而入,老百姓撤腿的很慢,听到这动静倒是都撤了出去。”

    听他这一言,在场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嬴纵转身看着沈苏姀,“阿姀,你可知此物为何物?”

    沈苏姀在天玄宗学过神兵利器,嬴纵第一个便想问她,然而沈苏姀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她说,“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却大抵猜出了它出自何人之手。”

    见众人都看过来,她冷声道出三字,“厉无咎!”

    雨夜滂沱,在和沈苏姀相隔近千里之外的华府美院之中,一身紫色冕服的厉无咎正捧着一只透明的夜光杯轻轻摇动,杯中似血的酒液将他那双桃花眼衬得分外妖冶惑人,他对着窗外轻轻一笑,似醉非醉的道,“苏苏,这礼物你喜欢吗?这,才是刚开始呢。”

    问窝为何写的这么细?那是因为这是最后一仗你们家作者打算好好滴写一下,没有血流成河没有生灵涂炭你家作者恐怕不会收手滴,嚯!让我们杀起来!剩下的想说的都在标题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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