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恩的正面进攻战术来,塞纳斯的战术就如同蛇类一点一滴扼杀它的猎物一样,最终弗兰克会在这种战术下完全窒息而死。并且只要帕尔契看出弗兰克与帕斯的战局已经完全倒向帕斯一方,他们就可以直接在亚普尼尔半岛登陆,然后挥师北上与帕斯军一起夺取教廷,眼下他们坐山观虎斗的行为不过是为了让帕斯军尽可能多的消耗掉弗兰克的军事抵抗力量罢了。
而要改变这种悲惨的局面,德古佐尔夫却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弗兰克的全部军事力量都投入到了与帕斯的作战之中,已经没有更多的兵力去打败南部的帕尔契军,而且即便能够打败南部的敌人,也无法保证帕尔契军不会从其他地方登陆,再次袭来。由于弗兰克的海军已经全军覆没,想要从海上截断对方进攻路线已经没有可能。对于已经战死的海军将军巴勒莫达拉,德古佐尔夫实在想不出任何好字眼来形容,这个愚蠢的搅屎棍不但让弗兰克卷入与帕尔契的战争,还葬送了弗兰克海军,就算他本人在最后英勇战死也抵不上他所犯下的罪行之万一。对德古佐尔夫来说,帕尔契军就像悬在弗兰克头上的一柄利剑,不知道何时会突然落下,偏偏弗兰克就像和不能动弹的囚犯,只能眼睁睁看着利剑落下贯穿自己的咽喉。
为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德古佐尔夫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却依然想不出一条可以使用的计策来。
不过上天似乎还没有完全舍弃弗兰克似的,这一天早上,法德林国王兴冲冲地跑了来,他的手中扬着一份战报,满脸喜悦地道:“据报,帕斯军停止了进攻!”
“停止进攻?这怎么可能?”德古佐尔夫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伤口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是真的。各处的报告都一样,帕斯军不但是停止了对教廷方向的进攻,其他各个方向的进攻势头都停了下来。”法德林兴奋得几乎要放声歌唱了。
“这不合情理啊。”德古佐尔夫努力开动着他颅腔内的思维机器搜索着可能的情况。
以目前帕斯军的进攻势头来说,虽然已经放缓,却绝无停下来的必要,更不能停下来。正是因为帕斯军队的不断进攻,才使得弗兰克军队无法真正集结起来,如果在眼下停止进攻,那么无疑就等于给了弗兰克军一个天大的机会来重新聚集力量,拜巴斯巴恩不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要知道,无论是他的军队切断阿波贝斯山脉的道路,阻止北部弗兰克军继续增援教廷,还是他全力向教廷发起进攻,他都有可能在一个月到一个半月之内拿下教廷的。究竟有什么理由使得他在这个当口放弃进攻呢?
除非是帕斯的内部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状况,但是就目前的情报来说还没有办法证实这个猜想,德古佐尔夫因此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来。
德古佐尔夫的这个想法几乎直接命中了答案,拜巴斯巴恩之所以停止了进攻,是因为帕斯军的粮食储备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