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但是符合你口味的香酥鸡。”
“玉儿,尝尝这没什么营养,但是是你吩咐厨房做的七色甜糕。”
“玉儿,……”
被他这么一形容,姬双玉顿时觉得自己吃进去的饭菜有一半是划啦着食道下去的,吃得有点伤。
……
这天下午,姬双玉骑着马如约来到马市,远远便看见公玉良已经在街口等着了。
他今天穿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外头罩一件火红的褂子,手里牵的是一匹高骏的天山狼血马,整个人显得贵气又张扬,很符合他的性子。
姬双玉离远便朝他笑容灿烂地挥手,然后下马走过去,两人便很默契地各自牵着马,并肩往前。
公玉良听从姬双玉的劝说,自从买了他加冠之时姬双玉为他挑的那匹雪域高原马之后,便没有再去物色好马。今天约姬双玉前来也有言在先,只是走走看看,不许亮钱袋。
他最喜欢看她挑选马匹的样子。
比起小时候来,她相马的技术又有了很大的提高,简直可以用火眼金睛来形容。
马儿有什么血统、多大年齿、身体状况如何……她只需要绕着马儿走一圈,基本上就能够说个齐全。
不过她在点评马匹优劣的时候,从来不会说任何一匹马儿的不好。她只会告诉别人,这样的马儿应该怎么喂养、怎么训练,适合去做什么工作。
他常常想,跟他一样真心喜欢马而不是只看重它们的作用的人,也许就只有她了吧。
谈论起马儿,她总是一副眉飞色舞、言无不尽的样子,眸光灿灿,笑靥浅浅,即便是个“男子”,也让人觉得很是好看。
两人在马市过足了眼瘾,公玉良便提议一起到城外骑马。
时值盛夏,郢都城郊草绿莺啼,天高云淡,一马平川的大道笔直地向远处青山的轮廓铺去,放眼四顾让人很是心旷神怡。
两人在无人的大道上策马奔驰,享受着在马背上的奔放自由、无拘无束。
像年幼时赛跑的规矩一样,他们约定比赛看谁先到达苍云山脚下溪边的那棵盘曲的细叶榕下,谁就能赢得彩头——享受对方的捶背服务。
姬双玉骑的马不如公玉良的马好,自然很快就落在了后面,公玉良干脆也勒马减速,回头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爽朗地“哈哈”大笑。
最后两人终究还是齐头并进、有说有笑地走到了山脚下。
附近有家看起来挺鲜亮的小酒馆,随风飘扬的幌子上“杜康居”几个字听来挺有雅趣。
两人正好也玩累了,便决定进去喝口茶。
小酒馆虽然地处偏僻,但这里却是信徒香客上下苍云山礼佛的必经之路,所以小小一家酒馆,也常常座无虚席。
两人进了酒馆,围了一张窗边的茶几坐下,等着茶汤煎好。
袅袅茶烟中,公玉良望着窗外远处的风光,明亮的眼眸也跟着变得有几分迷离起来。
“尚玉,你知道我今日为什么要约你出来吗?”
姬双玉“嗯?”了一声。难道不是寻常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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