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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双玉听了,心中既尴尬又不安。
没想到当时这个细节居然被人注意到了,还流传了出去。可能因为当时场面混乱的缘故,身材矮小又戴着面具的自己被误认为是个“女子”了,更没被认出来。这也算是万幸了。
她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那张金漆罗刹面具便不知所踪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掉的。
姬双玉的心还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又听见徐延笑道:“还有传言说,胶东侯在马背上与那女子相拥而吻。如今民间说书人的编排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他一说完,陶安翁主便开怀笑了起来。沈十一当日因为是后到的,也没看见具体的情形,所以知道的也不比其他人多,此刻也不由得“哈哈”大笑。
其时,姬双玉正在喝汤。听完这话,“咕”地强咽下一大口,险些噎到。连忙干巴巴地陪着众人笑了几声。
众人的欢笑声中,公子折丹却沉静得犹如一尊不言不语的雕像。
他待众人笑完,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筷子,四平八稳道:“他们不是编排能力强,是眼界好。我的确亲她了。”
“噗——”
这话一出,姬双玉再也忍不住了,嘴里那口汤顿时如烟如雾如尘。得亏及时用餐巾掩住嘴巴才没让对面的人遭殃。
周围瞬间静了几秒,只有公子折丹一人若无其事地自顾夹着菜,仿佛完全没发现众人已经被他雷得外酥里嫩。
陶安翁主最快反应过来。
她了解这侄儿为人率性,很多时候不会顾及外界的看法。如果他当日真的做了这等惊世骇俗的行为,定然不是轻薄亵渎,说不定是打从心底受对方吸引。
她笑着道:“丹儿,如果真有其事,你可认得那女子?若那是个良家女子,你又中意,即便不算门当户对,不妨纳做一房小妾也是一桩美事。”
徐延也点头附和,“翁主这个主意甚妙。”
只听见公子折丹淡淡道:“这个人……我不会纳她做妾的。”
他的这句话说得毫无回旋余地,显然也不打算解释,众人又是一静。
只有姬双玉的心中“了然”——当日在公子折丹马背上的是个“男子”,他又怎么可能纳一个男子为妾呢?陶安翁主这回是乱点鸳鸯谱了。
她暗自苦笑,心底有股沉淀下去的落寞又沉渣泛起。
不过她也庆幸以公子折丹的坦荡直率,居然没有将她供出来,真是好险。
她于是连忙岔开话题,不让众人再深究当日的情形了。过了好一会儿,气氛才又活跃了起来。
中途,公子折丹退席更衣。
他刚走出大厅,陶安翁主便冲沈十一扬起眉头,语带神秘地问道:“十一,‘那件事’如何了?”
沈十一会意一笑道:“回翁主,如妃娘娘今日召见柳夕了。柳夕这孩子端庄大方,又是从小在小侯爷身边伺候惯了的,如妃娘娘想必满意。”
陶安翁主欣喜道:“如此最好。丹儿父母不在,父王也忙于国事,无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