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心跳紊乱得一塌糊涂。
“侯爷,你、你要干嘛?”她好不容易勉强用手抵住他的下巴,半惊半嗔地质问道。
他认真的看着她,有点迷离的眼眸浮现出一丝被打断的不甘。
“自然是要实践书中教授的技艺。”
姬双玉怔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技艺”到底是什么。
他的双眸流露出满意的浅笑,“先贤诚不余欺,你的反应果然如书中所写。只是,并没有任何一本书提到,受到爱人撩拨的女子竟然会变得……如此诱人。”
“够了……”她顿时脸红得连责怪他的语气都毫无气势。
端木折丹!你再跟我说这些,我就跟你拼了!
她挣扎着从他的身下溜出来,直接从床上跃下,跑到在距离他三尺以外的安全距离,整理着自己被弄乱了的衣衫发髻。
他坐在床上眸光浅浅地注视着她,眼神居然正直得有点无辜,就好像一个跟妈妈约定不许吃雪糕的小孩对手里的雪糕说:我只是轻轻舔一口,又不是真的吃了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怎么忽然间反而让她像做错了什么似的感到有点内疚?
唉……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片刻后,姬双玉再三严正拒绝了公子折丹要送她回幽兰院的要求,自己一溜烟地逃了回去。
公子折丹坐在漱石斋里,目送着那个有几分失魂落魄的纤细身影,胸口明明涌动着炽热和充实却又好像空荡荡得发慌,这种矛盾的感觉,真是奇怪。
他闭目凝神了片刻,脑海中又重现起下午在地牢里的情景。
彭罗古用鬼渎语对他说过的话,每一句、每一字,就好像被他用绳子串起来的珠子那样,字字清晰、历历可数。
他所在意的,并不是那大放厥词的疯子提起的遭受残忍祭祀而蒙冤的亡魂,也不是他听到的那个有史以来最荒唐滑稽的“笑话”,而是,彭罗古最后所说的那句话——
“古德啪啦滴吐勒佑菲比德。”彭罗古当时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姬双玉后,说出了这句话。
替我问候你身边那个可爱的灵魂。
公子折丹眸光一锐。
不管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那都是痴心妄想。她在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够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姬双玉回到幽兰院的时候,忍冬正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
忍冬关好门窗,帮她脱去衣服,解去裹胸,再披上里衣。每当这个时候,紧绷了一天的感觉才终于得到放松。
姬双玉坐在床上,拉着忍冬的手道:“忍冬,你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忍冬摇摇头,浅浅一笑道:“多谢世子费心,忍冬没事。”
姬双玉素来知道忍冬的性格,即便身体不舒服也会自己扛着,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一定不会惊动她,所以也没勉强她。
她问道:“忍冬,你刚才说你小时候曾经随父亲在百目山行医,那么,他们那里的土话是不是跟鬼渎的语言很相像?”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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