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住嘴巴,一副看见鬼的样子。
“怎么了?”爱纯疑‘惑’地问。
盛阳掐着嗓音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捞起来喂‘花’‘花’吗?”
“‘花’‘花’是什么?”
“你的猫。”
她瞳孔微张,冷静下来后说:“好,我的猫在哪?”
“小心!”忘歌突然抱起她一百八十度空中旋转,抬脚一踢,只听“喵呜”一声,假山上多了一只被压扁的猫。
“我的猫?”爱纯讶异大叫。
忘歌把‘性’命垂危的黄/‘色’/猫/咪拎过来,“‘花’‘花’以前除了你谁都攻击,怎么现在连你也一起攻击了?”
她怎么知道?!她抱起黄‘色’猫咪说:“你们站着做什么,小猫好像不行了,快救救它啊!”
那两人再次瞪起眼睛,盛阳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扔到后山喂鳄鱼吗?”
“喂个‘毛’线!快救猫!”
幸而‘花’‘花’虽然丢了大半条命,但最后还是从鬼‘门’关里被救了回来,入夜,爱纯抱着呜呜咽咽的‘花’‘花’躺着。
自从在硬/邦/邦的‘床’上醒来,她以‘花’葵的身份活着,每天连呼吸的空气也在无时无刻提醒她,她所接触的是有温度有情感有血有‘肉’的现实世界!
她为什么会魂穿?怎么就魂穿了呢?无数问题困恼着她。
此时,满脑都是老妈遗像上的微笑,她快速翻出吕氏‘春’秋,想在上面找到关于这个局面的蛛丝马迹。
沮丧地把册子往脸上一盖,还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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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好疼!不要捏脸!还捏?!!
爱纯睁开圆圆的小鹿眼,略含朦胧雾气的眼里透出凶光,直直看着他:“都说不要捏我的脸,了……呃……你是谁?”
她靠着柱子坐在地上,有一个神秘的男人蹲在她面前。
他穿着织锦带帽镶‘毛’黑斗篷,他的脸隐藏在黑帽之下,昏黄的烛光只照明了他半边脸,而这半边脸上的眼睛是用黑‘色’眼罩遮住的。
“真的失忆了?”他缓缓取下黑帽,‘露’出整个头。
爱纯屏了屏呼吸,他那只没被眼罩遮住的眼睛漂亮得紧,眼尾狭长微微向上吊,眼睑有淡淡的红晕,仿若嵌了一颗幽蓝‘色’宝石的眼睛,干净明亮,仿若蕴着浩瀚的星空。
如峰‘挺’直的鼻梁下一张薄‘唇’仿若涂朱,它微微向一边勾起,笑容妖冶美丽。
继续向下,黑斗篷没有多余的‘花’纹和装饰,低调又神秘。
斗篷的领子很大,‘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蜜‘色’的肌肤,脖子上有一条粗链子,链子下是一个半截拇指大小的水晶瓶,瓶塞处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红宝石,瓶子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
“啧!扩咝呸类?”
男人:“……”
爱纯的视线回到他的脸上,然而此时那只蓝‘色’瞳孔的眼睛微微眯起,犀利得好像一只盯着老鼠的猫。
爱纯紧张地咽咽口水。
他再次问道:“记得我吗?”
爱纯摇摇头:“如此妖冶诡异冷酷有型的男人我要是见过一定记得。第一次梦中相见,幸会幸会!”
男人:“……”
爱纯:“敢问帅哥贵姓?”
男人:“一点也不记得?”
爱纯思索片刻:“难道你是‘花’‘花’?在梦中化作人形来向我感恩?”(这脑‘洞’补的也太大了)
男人:“‘花’‘花’?”
爱纯:“喵喵,可爱的小猫咪。”
男人黑着脸沉默片刻,然后安静地起身,戴上黑帽,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魅‘惑’中带点小‘性’感。“好,我会让你都记起来。走,去看看你的房间。”
她跟过去,在昏暗的室内七绕八拐后我们进入一间宽敞简约的房间。
“有没有想起什么?”
她摇头。
“这是你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
“这里是我家?”
“可以这么说。”
“你带我来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认识吗?你也是玄机‘门’的人?”
他微微侧首,烛光勾勒出他‘精’致幽冷的侧脸轮廓。“我们都是暗莲教的人。”
“我不懂。”
“你是暗莲教护法之一,两年前进入玄机‘门’,负责留意朝廷动向和寻找武皇秘籍,换句话说,你是暗莲教安‘插’在玄机‘门’里的内应。”
爱纯瞠目,大张的嘴巴够塞进一个包子:“我我我我我,我是内‘奸’?”
男人缓慢地斜她一眼,这‘女’人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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