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邵奶奶的話,引起了我的好奇,当下不觉也是微微弯腰眯眼。用眼角的余光扫视那黄沙滩的上下,这么一看之下,发现果然不错,那黄沙滩上下两头,竟然都是黑气成云的模样。
这可就有些怪异了,话说,如果邵奶奶说的沒错的话,那这黄沙滩里面,不过就是一只旱魃在作祟。那现在这两處黑气,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真的有两只旱魃不成?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有些难以解释了,毕竟,按照正常的情况来分析,旱魃这种东西,是绝對的凶煞之物,一般来说,一块沙地,只能容许一只旱魃存在,若是出现第二个旱魃。只怕还没有成气候,就已经被先前那个旱魃咬死,收为自己的爪牙了。
旱魃乃是一方凶神,手下的阴灵之物。便是旱傀,也就是旱魃的傀儡。完全听从旱魃的驱使。呆住农划。
好半天的時间,两个老人家都沒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最终只能推测这里不光有一只旱魃,可能还有另外一种比较阴邪。但是却可以与旱魃共存的阴物,但是至于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却是无法凭借气象判断出来的,只能亲自找到了,亲眼见到了,方才能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就遇到了一个麻烦,那就是我们是往上走好呢,还是往下走好呢?
毕竟我们要找的是旱魃,现在不管有没有其他凶神,我们首先要找到旱魃才行,不然的话,可就有些白费力气的嫌疑了。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沉吟了一下,随即说出了一个提议道:“邵红妹子,我看不如这样吧,为了提高效率,不如我们分成两拨,他们两个小子,正好你我一人带一个,分头去查看情况,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邵奶奶点点头道:“这个注意不错,就是这两个小子的水准可是不一样,群山哥你可不能欺负我--”
邵奶奶的意思很明白,她是说我和林冬尘的能力不一样,言下之意,自然是想要让我跟着她,而不是林冬尘那个愣头青,这样一来,若是中途遇到点什么意外的状况,我好歹还能帮上一点忙。
爷爷当然明白邵奶奶的意思,当下也不吝啬,直接就对我道:“一手,你跟着你邵奶奶,往下游走,我带着林医生往上走,你路上给我注意着点,你邵奶奶的年纪可大了,腿脚不好使,回来若是摔坏了一点儿,小心我剥你的皮!”
爷爷这话明显是故意调侃邵奶奶的,所以邵奶奶听了之后,就笑着对我道:“行了孩子,别听他老头子乱说,奶奶我今年才六十九,腿脚硬朗着呢,路上你主要是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谢谢邵奶奶,我知道的,”我连忙点头道。
就这样,算是分配完毕了,然后我们简单收拾一下,由我和林冬尘各自挎着一个箱子,背着一个大背包,准备跟着两个老人各自出发。
对于这样的分队方式,林冬尘自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没有资格。
我其实挺希望能够跟着邵奶奶的,毕竟爷爷平时对我有些严厉,很多话不和我说清楚,而邵奶奶就不一样了,人和气,而且乐意解释一些问题,我跟着她的话,肯定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
与爷爷他们分手的时候,时间正好是晚上八点钟,当时我还没有手表,不过林冬尘有手表,还是夜光的,所以知道时间,但是和他们分开之后,对于时间的把握,我们就只能瞅月亮了。
不过今晚的月色很好,虽然不是满月,但是依旧照得大地一片皎洁,黄沙滩里面的确很苍茫,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漫漫的黄沙,只偶尔有一些悉数的芦苇和荒草。
我们踩着松软的沙滩,一路往下游走去,一开始的时候,还大约知道方位,到了后来,已经不太清楚是在什么地方了,总之就是走着走着,就有点深入到沙海中央去了,但是却并没有看到那传说中的小坞流溪水,只是觉得到处都是黄沙,完全是一片苍凉的沙漠景象。
而且,熟识沙漠的人应该都知道,沙漠里的气候有些严重的两极分化现象,那就是白天非常热,晚上非常冷。
我们现在所在的黄沙滩,虽然还算不上纯粹的沙漠,但是那气候也有些类似沙漠了,所以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感觉温度有些降了下来,那刮来的夜风也是嗖嗖的冷,直往脖子里钻,我因为毕竟是年轻人,所以早些的时候,因为贪舒服,穿得衣服就不是很厚实,所以这个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