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我回到那石头山下,邵奶奶就让林冬尘从山上下来,然后指了指山脚下一块大石板,对我们道:“搬开吧,就在那里了。”
当时我们看着那块石板,都是满心的愕然,因为之前我们压根就没有看到这块石板,怎么这会子突然出现了这么大一块石板呢?
那石板看起来足有一米多宽,两米来长,通体是褐色的,四四方方,一头椭圆,很显然是人工雕琢出来的,上面甚至还有一些雕刻的字迹,在阳光下隐约闪烁着星点的光泽。
见到这个状况,我就问邵奶奶那石板是什么。
邵奶奶就皱皱眉头道:“不知道,估计是墓碑吧,上面不是有字么?”
我点点头,上前看了一下,发现写的是繁体字,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了,辨认了一下,发现那上面写的却是一大段很莫名的话,似乎是祭文,由于都是古文,一时间也看不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毕竟我这个时候初中都还没毕业,爱莲说也是只会背诵,不知道作者在叨咕啥,陋室铭就更别提了,感觉像是在唱歌,歌词是记得,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这碑文就更难了,不单很多字不认识,最关键的是,压根就没标点,这他娘的怎么看?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林冬尘看了一下之后,居然是有些愕然地说道:“原来是这样。”
“啥样?你能看懂?”我有些不屑地看着他问道。
听到我的话,林冬尘就对我道:“我是正规的医科大学毕业的,之前高考的时候,我还是县里的文科状元呢。”
“少废话,这上面到底说的是什么?”我很不喜欢这家伙卖弄自己的学识。
“是这样的,有个人,妻子怀孕的时候死了,按照碑文里面的说法,好像他还是个大官,专门请了高人给选的坟。他妻子似乎叫李氏云岚……”
“就叫李云岚,那个氏字是古代的说法,”邵奶奶说道。
“对,对,是这么个说法,这人好像还给他孩子取了名字了,叫管一龙,不过孩子七个月的时候,他妻子得了重病,一尸两命,这人哭得死去活来,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林冬尘说道。
听到这话,我也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那碑文,带着这些解释再去看时,总算是看明白了一下,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然后邵奶奶也上前看了一下,随即却是沉吟了半晌,面色有些凝重,回身又看了看黄沙滩的地形,不觉是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下可是糟糕了,如果没猜错的,这倒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子母凶。咱们的运气可不大好哇,怎么就遇到这个了?”
“子母凶?啥意思?”我愕然地问道。
“一河冲三镇,子母压两头,这子母凶就是这里的阴物,是一母一子,一个在河上游,一个在河下游,正好上下相望,阴气从地下相连,构成阴坟地界,这东西一旦形成气候,子母气息互补,再厉害的人也难以破解,谁动谁就得交待进去,”邵奶奶说道。
邵奶奶这话一说,我可就是有点怔住了,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前就抓住石板,对林冬尘喊了一声,然后他连忙过来跟我一起搬,很快把那石板掀翻过去,发现下面赫然是一个黑乎乎的大洞,里面的阴风嗖嗖往外吹,不知道有多深,但是单纯那气息,就已经让人有些发毛了,也难怪当时林冬尘要跑,估计他是真的害怕。
不过,这个时候,我就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当时林冬尘离开之后,这个洞口应该是敞开的,那么,半夜里的时候,是谁移来了那块石板,把这洞口给盖上的呢?
难道是那子母凶的鬼魂?
一时之间,我有些想不明白,于是就问邵奶奶,结果邵奶奶却是皱眉道:“这不是鬼魂能做到的事情,这是认为的,这墓里,估计有人。”
“墓里有人?不是,这墓里面怎么会有人?”我看着邵奶奶,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手,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我也很着急,但是现在着急不是办法。现在这个状况,就算你下去了,估计也只是白白折进去,压根起不到什么作用。你要相信你爷爷的能力,他不是那么容易就出事情的。我们现在还是先计划周全,然后再行动吧。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旱傀吗?我说的墓里人,估计就是这个东西,而且这个旱傀还不是一般的人,他懂得风水,懂得排石布阵,之前那四座石像,就是一种隐秘的阵法,叫四象阵,可以气到封堵气场,形成障眼法的作用。”邵奶奶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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