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所谓,一直在一起就够了。”‘花’清茉低低的喃道,眼帘也慢慢的沉了下来。今日她虽然并未亲自动手,不过所发生的一切,也的确让她感觉到累了。
‘花’清茉的呼吸渐渐安稳平和起来,她和白紫箫虽然不是同枕而眠,但是两人相依的身影,是那般的美好,安宁。
此时,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花’清茉醒来的时候,入目的第一眼,是一张明黄‘色’夔龙纹折子,以及覆在折子上几根如雪如‘玉’的手指。或许是因为颜‘色’太过平然,安好,让她有种如在梦中的错觉。
“夜里,朝廷应该会来偷袭,趁着他们自作聪明之时。”冷漠至极的声音传来,‘花’清茉一听便知道是白紫箫在说话。他的的声音从来都是那么的冷漠无‘波’,似乎没有一点的感情以及温度。而此时,更是夹杂着一点嘲讽的笑意。“云邪,你带着幽云十六骑,踏平朝廷的营地,将他们‘逼’向恒河,不得让他们有一丝撤回临安城的机会。否则,他们便会夺了一些拖延的时间。对了,记着,放皇上一条生路,本督主想让他,自己投降。”
“是,九千岁。”云邪恭敬的声音传了过来。
“墨博,传令给各地,让其配合夜相国等人,早日将临月侵占的土地夺回。他们既然盘踞定阳关,利用其险势,想要守住自己占领的疆域,那就让他们尝尝只能呆在定阳关的滋味。困兽之景,应该很好看。”白紫箫的声音依旧冷漠,依旧带着嘲讽轻蔑的味道。他的手从折子上撤下,慢慢的落到了‘花’清茉的脸上,指尖缓缓的在她的脸上移动。
‘花’清茉本来以为白紫箫只是随意,但是很快便发现,他的手指滑动间似乎成了一个个字眼。
仔细听着。
其实,‘花’清茉是准备起来,不过白紫箫让她这么做,她便没有再动,只是继续装睡,还顺便握住了白紫箫的手。
随后,白紫箫对着营帐中的人细说了战事,以及各处的计谋。他的心思缜密滴水不漏,让‘花’清茉简直望尘莫及。而他在战场上的生杀予夺,铁血手腕,是‘花’清茉一生都无法及上的。
不对,应该是这世上,再无第二人可以及上。
即使有人在谋划计算上能够与之匹敌,但是没有人可以做到他那样,将所有的一切当做工具。或许,就连经历过一切的文景在这点上都及不上他,因为文景战场只需要乐趣,他可能不会在战场上耗费太多的‘精’力,而白紫箫的战场要的是——绝对的胜利,他面临一切时,会认真的安排。
两刻钟的时间,白紫箫便将所有的一切吩咐好,未了,在云邪等人准备出去之时,他突然又加了一句。
“对了,如今没什么大事,本督主准备多‘花’些心思,要第二个孩子。所以,除非你们这些人死了一半,否则不要来打扰本督主,也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本督主。你们,听明白了吗?”
此话一出,‘花’清茉有些‘欲’哭无泪。她抓紧白紫箫的手,微长的指甲狠狠的嵌入他的掌心。
这种事,干嘛要说出来?
似乎是白紫箫的话太过让人诧异,刹那间,营帐突然静了下来,显得格外死寂。
不过很快,众人便反应过来,行了一礼。
“是,属下明白。”
等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在营帐中消散之后,‘花’清茉立刻坐了起来,面‘露’愠‘色’的瞪着白紫箫:“你干嘛把这种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怎么?害羞?”白紫箫的脸靠近‘花’清茉,‘艳’红‘色’彩的薄‘唇’上,笑意妖娆邪异,却不乏温意。
望着白紫箫靠近的脸庞,‘花’清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是,只是觉得云邪他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而我们身为主子却这般闲适自在,是不是有些不妥?”
“有些人适合战场,有些人适合主宰战场。那些适合战场的人自然奋勇杀敌,而主宰的人只需要在背后掌控一切,便已经足够。他们奋勇杀敌,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情,这并无冲突。”白紫箫望着‘花’清茉,冷漠的言语,从容的语调,邪魅的笑容,以及自信睥睨一切的目光,一切都是那么的引人入胜,深刻及骨。
听到这话,‘花’清茉突然轻笑起来:“的确如此,身在其位,才能谋其事。茉儿很多时候,似乎太注重一些事,反而忽略了更重要的事情。”
“你还小,虽然本督主教了你,不过让你自己去做的机会还太少,你不懂,也属正常。放心吧!以后,本督主会好好教你。”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