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有任何不轨行为,她们定然要他以命偿之。
“其实,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凤少钦望着‘花’清茉,‘唇’角的笑意似染血般,邪魅而又罪孽。他举起匕首,猛然的划破自己的手指,顿时血液流了出来。
望着手指上的伤痕,凤少钦伸出舌头,动作甚是奢靡的‘舔’了一下。
“不知道你的血,味道是不是和我一样?”凤少钦的言语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唇’角残留的血迹让他此时看起来仿若饮血的恶魔。
望着凤少钦这般,‘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容颜如梅一般冷傲高雅。“孟裳凝是我杀的,你恨我,想要杀我,喝我的血,都是常事。不过她既然敢肖想我的男人,敢对茉茉下毒手,那么她死于我手,就没有什么值得抱怨的了。”
‘花’清茉的话刚落音,凤少钦的脸‘色’一变,看起来甚是冷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般灰哀。“裳凝和六皇叔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才是凤氏认可的夫妻,你说到底不过是个‘插’足者罢了。”
“裳凝想要和她夫君在一起,有何不对?”
“她要杀了那个孽种,又有何不对?这天底下,孽种都该死!你不也是吗?百里予澈和楚悠然的孽种!”凤少钦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那和白紫箫有几分相似的容颜,此时竟然看不到一丝的相同。
望着凤少钦,‘花’清茉依旧是寻常时刻的样子,秀雅清绝的面容上,如‘玉’的肌肤散发着清亮剔透的光泽,如水一般‘荡’漾着浅浅的柔‘波’。她走上前,在离凤少钦还有一步之时停了下来。随即,她对凤少钦一笑,道:“没错,我是孽种。”
‘花’清茉的声音温和淡雅,如同此时秋日里寒凉乍暖的微风。如此的言语让凤少钦顿然失言,想要说话,却再也说不出了。
“但是,我的‘女’儿,她的父母拜过天地,行过大礼。无论在哪块国土,他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花’清茉的语气依旧为改变,但是她的眼眸却冷了下来。“既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孽种?”
‘花’清茉说完,慢慢的扬起手,用她此刻能用的最大的力气,毫不保留的向凤少钦打了过去。
耳光声很大,似乎整个御‘花’园都能听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虽然‘花’清茉没有动手杀人,但是清茉猫儿、以及那些锦衣卫皆都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凤少钦,输赢天下,已是定局。你在这儿诋毁我,诋毁我的‘女’儿,也改变不了什么。”‘花’清茉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依旧,但是言语之中带着一种极致的讽刺以及嘲‘弄’。“你身为男子,不能为自己的心仪的‘女’子报仇,是个完全的废物。逞口舌之能,诋毁年幼稚子,更是毫无心‘胸’可言。为了一个只知道利用你的‘女’人,你还真痴情不悔啊!我看着好感动!”
“我也好感动!”‘花’清茉的话刚落音,青狐立刻接了上去,语气听起来‘阴’阳怪调。
旁侧的锦衣卫被青狐这么一说,不禁有些想笑,但是碍于‘花’清茉在此,皆都忍了下来。
凤少钦被‘花’清茉这么一说,脸‘色’顿然变得苍白起来。他的‘唇’角因为‘花’清茉刚才的一巴掌,鲜血流出,一道血红的痕迹印在了他的脸上。而这痕迹似乎是在嘲讽他,显得格外刺目。
“裳凝利用我,我心甘情愿。”沉默了许久之后,凤少钦十分艰难的吐出这一句话。他的脸‘色’苍白,眼神和刚才相较,似乎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晃动以及迟疑。
孟裳凝对自己的利用,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他心甘情愿。
“是吗?”‘花’清茉听到凤少钦的话,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她抬头看向此时的天空,无限宽广的穹宇之上,刚好有一阵鸿雁飞过。“燕王凤胤,也就是你的九皇叔九王爷,他原先可是一个只知道胡闹的皇室子弟,你想必也很是厌恶他的无理取闹,任意妄为。但他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知道在家国之间到底如何选择才是正确。而你,在临月国人看来,是个才德兼备的皇子,但是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被‘女’人利用的可怜虫。”
说到这儿,‘花’清茉突然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诡异‘阴’寒。
“凤少钦,我也算是你的皇婶,你的长辈,好好教育你应该也是有这个资格。看在你是紫箫的皇侄,我就好好让人好好教你,让你知道怎么样真正做人?”
‘花’清茉说完,目光看向一边的锦衣卫,道:“带凤少钦去东厂,和流轩说,让他加入锦衣卫,让流轩好好教导他一番。”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