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花’清茉侧头看向白紫箫,秀雅‘精’致的脸庞上惨白一片。。 。她起身坐了起来,手附在白紫箫穿着的玄‘色’金线云纹锦袍上。她抓柞袍的‘交’领,正想拉开之时,白紫箫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这么迫不及待?”白紫箫玩味的望着‘花’清茉,‘唇’角的笑意妖邪美‘艳’,揶揄十足。
‘花’清茉忽视他的话,准备扯开他的衣服时,白紫箫的语气微微沉了沉:“只是受了些伤,并无大碍。”
听白紫箫这么说的时候,‘花’清茉的力道松了松。她狐疑的看了白紫箫一眼,只见他目光幽深昏暗,‘唇’角笑意邪魅蛊‘惑’,完全看不出来他心中所想所思。
“只是受了些伤吗?”‘花’清茉疑‘惑’的询问了一句。
“怎么?六年过去,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了?”白紫箫凝睇着‘花’清茉,笑意未改分毫,依旧是妖魔一般的邪魅蛊‘惑’。他的手上移,握住‘花’清茉的双手。
此时,‘花’清茉低头,目光落到白紫箫的手上。她一直未曾注意过他的手,而如今才发现不同。
记忆中,他的手肌白若雪,肤光如‘玉’。可是现在,他的手上‘交’错着斑斓的伤痕,有新有旧,新的刚刚结疤,颜‘色’‘艳’红,旧的颜‘色’淡粉,但是却又有着许多差别。
感觉,就像是在不同时刻,受着同样的伤。
“你还是要什么都瞒着我吗?”‘花’清茉抬头,双眸之中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落寞。六年的时间过去,他真的还要一如当初,隐瞒自己所有吗?
“我如今只是一介草民,茉儿可是当今箫国之主,草民哪敢隐瞒‘女’帝殿下?”白紫箫望着‘花’清茉,‘唇’角的笑容从未改变过。似乎时光纷扰,流年似水,都无法干扰他分毫。他的‘唇’‘色’‘艳’红妖冶,就像‘花’清茉手指上沾染的鲜血一般,只是那般轻扬而起的弧度,是一种醉人的毒。
如此打趣的言语让‘花’清茉有些不悦,她瞪了白紫箫一眼,小脸很是不高兴的鼓了起来:“朕是皇帝,你是朕的臣民,朕要脱你衣服,你还敢拦着朕这个皇帝吗?”
这话一说完,‘花’清茉便不觉脸红起来,她这样做算不算强抢民男?
可是依白紫箫的‘性’子,自己若是不强势点,必然又会被他牵引,到最后还是一无所知。
白紫箫的厉害她是极其清楚的,无论是武功还是谋略,都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可是从他的手上便能看出他曾受过极重的伤,而且不久前又受伤了。这世间能够伤他的人已是寥寥可数,更何况还是如此严重之伤,她当真想象不到,何人能够有此能耐?
“呦!茉儿还真会滥用‘私’权啊f诉我,这六年,你脱了多少臣民的衣服?”白紫箫饶有兴趣的看着‘花’清茉,‘唇’角的笑容邪魅而又揶揄。他松开‘花’清茉,单手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因为刚才半躺在卧榻之上,束发的紫‘色’云纹方巾被‘揉’的极为松散,白紫箫微微起身,方巾便滑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如云一般柔软的散开,泛着丝绸一般的温润光泽。
“皇上既然想脱草民的衣服,草民哪敢劳皇上大驾,草民自己脱,你可不要后悔啊!”白紫箫的语气依旧是那般邪魅‘惑’人,望着‘花’清茉的眸子‘阴’霾黑暗,却又似乎泛着如‘玉’一般润泽透亮的光华。
他抬手附在‘花’清茉的手上,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拉了下来。随即,白紫箫的手附在玄‘色’金线云纹锦袍的腰带之上。
手指灵活的一动,锦袍便松散开来,隐隐约约的缝隙之中,‘花’清茉看到一点‘艳’丽无比的鲜红。
此刻白紫箫望了‘花’清茉一眼,声音冷漠凉淡,语气散漫慵懒。“确定要脱?”
“你见过谁脱衣服脱一半?”‘花’清茉瞪着他,语气听起来极为的不好。但是,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原本就慌‘乱’异常的心,此刻更加无主起来。
心中了然‘花’清茉的异样,白紫箫‘唇’角的笑意愈深,眼瞳也越发深暗起来。
其实这件事他本就没有准备瞒她,即使她会再次哭泣的像个孩子。
此生做过的一切,他从未后悔过,即使杀了那么多人,也从未有过。即使六年前的一切重新来过,他依旧会离开她,依旧会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长埋黄沙之下。
他白紫箫的‘女’人,他生,是他的,他生,自然也是他的。
来这人世,走这一回,若他最在意的那人,在他离世后走向别人的怀抱,那么他岂不是太吃亏了?
所以,他宁愿‘花’清茉孤独到老,也不愿看到她与别人携手相伴。
如今六年过去,‘花’清茉对他虽然如初,但是他依旧得下剂猛‘药’,告诉她,自己为她到底付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