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隐月村,卓家。
有一个书生打扮模样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而有十数人抬着三个大箱紧跟其后,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林公子,你这是何意?”卓云看到这个排场,虽是不由一惊,可还是不动声色道。
“卓伯父,这是小子的一点心意,请不客气收下!”青年书生作揖道:“林某倾慕可儿姑娘已久,还请伯父成全。”
随后,青年书生命人将三个箱子打开,令人吃惊的是,有两个箱子装的全是花花绿绿的珍贵绸缎,而另一个装的却是白银,可见心意之重。
原来这青年书生是隔壁暮翎村一个富贵人家的独子,名曰:林仁赋,乃今年本县唯一的一位状元。
三个月前,林仁赋从京城高中回来,便在其村中敲锣打鼓的游街,再加上他家里比较有钱,所以光是酒席就摆了了三天三夜,在这期间,村民可以任吃任喝。
因为一时好奇,可儿便拉着卓寒飞去了暮翎村,说是要目睹一下这位状元公的风采。本来卓寒飞对这些凡俗之事不感兴趣的,但最后还是耐不住可儿的劝说,再加上天天修炼也极为枯燥,所以便随她而去了。
就在那天傍晚时刻,一个意外的偶然,卓寒飞,还有可儿,在一间小酒楼中与林仁赋相遇。也是那一次,林仁赋第一次见可儿的时候,就被她那清新脱俗的容貌所吸引,曾一度失神,就多看了可儿几眼。
然而,这一切怎能逃出卓寒飞的双眼,顿时他很不爽,不过他又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故而只是冷哼了一声。
而林仁赋不愧是读书之人,知道自己失礼后,林仁赋便放下身份急忙道歉,说要请卓寒飞等人吃饭,来弥补刚才的非礼举动。
不过,卓寒飞没有接受他的邀请,而是说了句客气之话便拉着可儿走了。林仁赋见此,也不便勉强,只是看向可儿的眼神隐露失落之色,以为她已然是有夫之妇。
后来的一些日子,林仁赋虽没有再见到可儿,但每每想起她之绝世容貌,都不免寝食难安,就算是手捧圣贤之书,也难消心中之念。
终于有一天,这位状元公实在是情难自禁,平静之时,心中尽是佳人。遂命人去寻找可儿,他一定要再见见可儿,无论最后是怎样的结果,都不后悔。
经过一番调查,林仁赋知道可儿乃隐月村卓家的养女,虽不知她与卓寒飞有何瓜葛,但至少是清白之身,顿时他心中又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次日,林仁赋孤身便前往隐月村拜访卓云,并且表明了来意。这令卓云很意外,不过他既然有意将可儿许配给卓寒飞,自然不会答应。不要说对方只是一名小小的举人,就算是七里国的状元来此,他也不会改变初衷的。
最后,林仁赋只能悻悻而归。
而这一次,林仁赋乃有备而来,还带着聘礼。他本着自己是大户人家之子,本身又是举人,像卓家如此贫困,看到如此重礼,应该不会拒绝的。
今日,卓寒飞正好在家,他听到家里好像来客人了,便出来看看,他一眼就看出了来人就是上次暮翎村所见的状元公。至于来这里所谓何事,卓寒飞看见那几大箱的东西,便明白了,敢情此人是来提亲的。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状元公啊,不知来寒舍有何贵干?”卓寒飞嘴上露出一丝讥讽之色道。
“原来是卓公子,在下林仁赋,乃是县上一名小小的举人,岂敢担当状元公之称。”林仁赋一见来人,便拱手示好,笑道:“此次是想一见可儿姑娘,不知她今在何处?”
“你不必如此,我自当明白你的来意,不过我与可儿青梅竹马,虽无婚约在身,但阁下以为就凭这点东西就能比得上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吗?”卓寒飞听林仁赋之言,心中颇为不爽,走过来,指着那箱白银,不客气道。
“这些白银足够你们家过上一辈子了,况且林家是整个县中的首富,而我们少爷还是个举人,岂是你这个农家之人能比的。”这时,林仁赋旁边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冷笑道。
“简叔,莫要多言!”林仁赋手一摆,可却没有否定男子之言,分明是有赞同之意。
闻言,卓寒飞却不以为然,沉声道:“那又如何?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可以告诉你,除非你们带一半家产过来,否则,休想娶我卓家之人。”
此言一出,便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卓云也是心中一惊,卓寒飞之言分明是给了对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