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落下一种白物,竟然是雪!次方世界本无雪之一说,纷纷小雪到最后的满天大雪,从小拇指大小的雪花变大到手掌之大,三州之地上,雪落厚三丈,这方世界好似被冻住了,几乎人人都被大雪掩埋,哪些爬上高山的也不能幸免于难,被深埋于雪里的人们沉睡过去。
不知几个十年之后……雪停了。
有一日,正值年初,东日初升,厚雪渐渐消散,三州陆地稀数恢复原样,只有那一处巨石之上大雪无法消融,还纷纷飘落着雪花,海水也基本消逝不见,唯有些许被淹没的地方,留了下来,那海水经过几十年的变化,成了普通的清水,陆地慢慢浮现出来,恢复原本三州的陆地,只有夏州多了一些水域,其他州不变。
人们纷纷从沉睡中醒来,一时间竟然都开始忍不住呕吐起来,有的人吐的极凶,体内开始翻江倒海,有不名气体在人身小天地内到处乱窜,难道?!难道?!
原来是那不知名巨石裹挟着的七彩流云,是那天外的奇异灵气,朝着这方世界一撞而入,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自然秩序,人间天气多一雪。
那不知名巨石坠落的位置,刚刚好卡在春州和秋州之间居北中位,打乱了三州三角相依的格局,让原本一方唯有三州大地的世界,现如今凭空多出一州之地组成了四州,四分天下。
由于这第四州落地之时三州震动,春秋两州竟然缓缓移动,经过几十年的时间各占一方,四州由此平分东南西北,春东,夏南,秋西,无名北,由于第四州之地无人知晓,暂且无名。
却说那奇异灵气和这个世界的气体混为一体,融合成了一种全新的纯粹灵气,让原本三州各有特色的杂气混为一体了。
这种灵气可供人汲取,能储藏在人身小天地的不同穴位内,竟然能够修补治愈人身,减缓衰老,而且会随着人体资质自动转换,遇弱则弱,遇强则强,拥有自适应功能,简直就是人皆可得。
既然如此,何人不可修仙得道?!!!
并且这灵气还能融入万物当中,有那木,石,铁,银,金等人造器物,只要与自身相契合,便可为其灌输灵气,使之变成灵器,当然还有一些应运而生的自然灵器,散落各地,有缘者得,灵器根据自身境界,品级高低决定攻防上限,且自然生长比人为灵器要更强,如有那种产生了自主意识的灵器可认主,是谓神器,不被认可之人持之与常物无疑。
有一些群山,湖泊,丛林,草原,房子等都消失不见了,化成了一个球体,还未完全成型,里面竟然是小型的群山,湖泊,丛林,草原,房子,散落各地,宝光四起,转瞬不见。
许多动物像是开了灵智,都能开口说话了,也能汲取一点灵气,只要修成正果,便可幻化成人型。
有一小搓人,身体不自觉的疯狂汲取天地灵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等到人生小天地一些自行开启的穴位内储藏满了,才可缓缓站起身扶墙而走,这些灵气在体内有重量,他们还在适应之中,虽每走一步都是艰辛,但每走一步亦是修行。
这几十年内,人人沉睡,但身体、年龄、面貌,都没变化,还是几十年前的样子,许多受过伤的人也都恢复如初了,唯有那些死去的人不能复活以外。
但正是这样,鬼物也开始出现了,人分善恶,鬼分阴阳,恶人死去是谓阴鬼,善人死去是谓阳鬼,阳鬼可在白日现世但不可长居于日头之下容易魂飞魄散,阴鬼可在黑夜现世无约束,但凡人不可见,鬼物也无法伤凡人,唯有修仙者才可自开天眼,开了天眼可与鬼物厮杀,成阴鬼还是阳鬼,老天爷自有一番计算,但不管做什么鬼,只要满足条件都可投胎转世。
当然鬼物也可修行,还需自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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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之后,有人喜极而泣,有人伤心难受,有人沉默不言,今日人已醒,昨日是为史,遂从此开始,新世纪开启!
之后人人纷纷开始重建家园,三州各地百废待兴。
有一农民,见那大地主的家成了废墟,便想碰碰运气,果真让他在废墟里捡到好多宝贝,发了一笔横财。
这地主欺男霸女,压榨劳动力,不把人当人,在大地震动之时,地主被那些奴隶劳工奋起反抗取其首级,由于时间来不及便只拿了一些钱财就跑了。
有人挖土造家,在那土里竟然挖出一把金色剑鞘的宝剑,材质不明,宝剑奇重无比,那人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搬动,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赶紧将土埋了回去,可这样还是无法掩盖此物,宝光四溢,那男人不久便被其余眼馋之人打死了,多人相争半数死亡。
在那偏僻的村庄,一位有些许姿色的妇人在自家之地上,有一人带头,被好几个流浪至此的汉子轮奸,他们中唯有一人没有参与,那妇人受不了如此心理肉体双重伤害,便一头撞死在家里,还有两个丫鬟也被轮奸,之后其中有人看不顺眼就都杀死了,不仅杀了人还霸占了她家,后来竟然还把三副无头酮体丢在那乡村街道上,路过之人见此无一不呕,却无人敢动,村里有些单身汉乘深夜无人,悄悄把尸体拖回自己家了,玩弄一番过后,便把她们体面的埋葬在深山里了,那三个无身之头居然被流浪汉当做夜壶,简直是丧心病狂。
妇人是看他们可怜才收养他们一段时日,好心好意,不曾想却是引火烧身。
她男人那年为保她被山上滚落的山石砸死了,这家算是村里最富的一家,他们虽是后来者,但男人经常帮助村民。
可当妇人被人凌辱之时,一村人就站在一旁看着,竟然无一人出手相助,原本有一汉子想要出手,却被自家妇人拦住了,有人是敢怒不敢言,有人想着等别人出手了再出手,也有人眼馋她家财产早想动手了,却没那个胆,到最后看完戏也就各回各家了,之后竟成为了村里人们的谈资。
在一天深夜乘着月黑风高,有一汉子用一把家传的老旧弯刀,把一村之人杀戮殆尽,那汉子把一人打晕丢在深山,之后放火把村子烧了个一干二净,找到那三个头,把头埋在那些无头尸体旁,离去之时在地上插了三炷香,重重磕了三个头,之后便销声匿迹了。
月黑风高夜,正值杀人时。
一处山洞内,一位汉子醒来之后,发现伤势无恙了,便继续游历江湖。
姓王名楠的女娃,也是呕吐最凶的人,久久都没缓过来,体内已经自行开启了二十多个穴位,人身小天地间灵气充沛,已步入修仙之路。
后来在村里几个汉子的帮住助下,在自家废墟中挖出父母尸体和些许财物,把父母安葬之后,作为报酬分出一大半财物给他们,剩余的便找人贱卖了,换成些许钱币。
家已无,父母也不在了,一人在世,无任何亲人了,何处以为家?何处不为家?之后就是独自闯荡江湖。
但那女娃并不知道,白色圆环内灵气充沛,已是神器而且认了主。
在她身后远远的,悄悄飘着两个无肢人,面容模糊,不敢靠她太近。
那位司马老人被灵气洗刷一边后,身体杠杠的,腰也不酸了,腿儿也不痛了,干起活来可得劲了,把老狗尸体挖出,埋葬在自家后面,拿着一壶酒,给老狗坟前倒了一点,之后一手持杯,一手拍着老狗住着的小土包,微笑道:“傻狗!来!陪我喝酒!”一口烈酒喝下肚,伤感离愁存何处?
后来在原址上盖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土房,是最熟悉不过的味道,却少了一点犬吠。
那位甘姓少年,刨开土堆,把奶奶抱了出来,安顿好后事后,入伍参军去了。
一位姓唐名欣的女皇帝,带着三百清一色的金甲步卒,重建京都,她那把早年的剑,通体墨绿色,灵气充沛,已是中等利器了,她能感受到一点灵气牵引,总觉得有点古怪,但说不上来。
那位郑姓乞丐,随着海水一直向南飘荡,到了离家不知几千里的地方,在一州之地的中部,靠着自身商业头脑,重操旧业,带着一城人不仅重建了城池还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可谓是:贫富只在一瞬间,谁能一直把守坚?
机缘四起,当人人得知可以修仙之后,一场乱世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