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二人收拾了一下,之后同乘一骑,现在王楠已经没那么别扭了,轻轻抱住他,头侧靠在他背上,在马背上一起一伏,看着路边的风景,远处那边有一团野花,在阳光照耀下,像是镀上了金,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此刻心情大好!
赵清源好像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心情很好,遂也跟着笑了笑,此时赵清源体内不知不觉已经开了十个穴位了,但他却没有感觉,就像一呼一吸就过去了一样。
人有很多穴位,但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储藏灵气。
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到了一处湖边,此地算是海水留下的,人们也没为其命名,不过把这种天灾过后的水源,称为天水,只是时刻提醒自己,这世界经历过那场天灾,而且还能活下来。
赵清源牵着马让它们喝水,再去找了几种草来,看它喜欢吃什么,结果全干没了,好像还不够?赵清源只得牵着它们去那边,吃个够。其实原本这马放养就好了,但赵清源想看看能不能自己养。
王楠在湖边,洗了洗脸,舒服多了,这几天赶路都没时间好好洗个脸,虽然体内灵气流转,可以不用清洗身体,但也许是习惯了,总觉得不用水洗不舒服。
休息一会儿继续赶路,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发现前面有一个小镇,刚好,去里边吃点食物。加快马速,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小镇门口,翻身下马,赵清源从她身上取下包裹,枪杆自己背上,牵马而行,入了小镇,找了个酒馆,这馆子有二楼,生意不错,把马就栓在外边木桩上,木桩上面挂一长布,有一行字,写到是,此处酒烈,不甚请离!听里大声叫喝之人不知几许,看来多是豪迈之人。
馆名烧酒,简单粗暴。
店里小二在屋内看见后不乐意了,大声叫喊道:“这位客官!您这样弄,我们怎么做生意?有点难办啊!”
赵清源无奈道:“我加钱。”
小二闻言换了一副嘴脸,谄媚说道:“得嘞客官,里边请,小的好酒好菜给您招待明明白白的,您的马就交给小的,保证它们也不会饿着。”
二人到了二楼,赵清源询问她的意见,她挑了个靠窗位置坐下,赵清源原本想做她旁边来着,结果她瞪了一眼,赵清源顺势就坐对面了。
之后她点了几个菜,有红烧肉,有鱼,还有一样牛肉片,其余有两样素菜,听说这边牛肉都特好吃,不知此言是真是假,当然来酒馆不喝酒怎么行?要了一壶烧刀子,是这家酒馆最烈的酒了,二人一人倒了一碗,碰撞一下也没什么高低之分,主要是也没喝过,赵清源先浅尝了一口,直接转头吐在地上,够烈,烧喉咙,王楠见此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把碗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没感觉啊,喝了一口,还是没什么,喉咙略微有点发烫,脑壳有点晕,直接干了,打了个酒嗝,还行。
赵清源见此,二话不说,也跟着干了,呛的不行,咳嗽不止,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王楠见此脸上有了些许笑意,赵清源看着她,脸微微红,还有两处酒窝,酒不醉人,她倒是把赵清源醉倒了,这是她第一次笑的如此放松和美?好像无法言语形容,赵清源竟是看痴了。
只听她说道:“吃饭!”
她似是有些害羞,埋头就开始吃起来了,赵清源这才缓过来,缓缓动筷子,夹了一筷牛肉片,放在嘴里缓缓咀嚼,没啥特别的啊?就是有沙子,如此说来确实特别。之后随便对付了几碗,王楠不客气,吃了好几碗,把菜都吃光了,光盘行动,犹觉不够爽快,直接拿起酒壶把剩下整壶酒,都喝了个一干二净,微醺。
赵清源见此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真能喝,不过过了一会儿酒劲儿才开始显现,王楠感觉晕乎乎的想睡觉了,开始打哈欠,赵清源见此连忙过去背起她,拿着包裹,枪杆直接从二楼丢下去了,刚好插在马旁,那马也不惊,下了楼,付完钱出门,就直接一跃而起,坐上马背,叫小二解开绳子,拿起枪杆,小二小声说道:“客官,慢走,欢迎您再来!”
赵清源笑着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块小碎银子丢给他,小二放入嘴里一咬,哎哟喂硌牙,缓慢驾马走着,没一会儿小二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壶,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递给赵清源小声说道:“此壶中有酸梅汤可解酒,嫂子醒了喝就能愈发清醒几分。”
赵清源笑着点点头,不说话,只是从怀中又摸出一块碎银,这块比上一块大点,马儿缓缓走,就这样慢悠悠出了小镇,行至日落西山,夕阳余晖照映在她的脸庞,王楠打着哈欠醒来,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拦腰,这一觉睡的舒舒服服,赵清源把壶递给她,说道:“这壶里有酸梅汤可解酒,你喝了吧。”
王楠接过壶来,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边喝边看夕阳,那夕阳穿过树林,忽现忽隐,照耀在她脸庞上,有些暖洋洋,其实她睡着了还是有些感觉的,对他更亲近几分。
王楠喝完了,把壶递给赵清源,然后抱着他,赵清源拿着壶放在一侧,开始缓缓加速,由于此路平坦,就连夜赶路了,期间休息了两三次,累了就放慢马速,缓过来了就加快。
太阳初升之时,赵清源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停马,翻身下马找了个地方,盘腿而坐,开始缓缓呼吸吐纳,王楠牵马而来,就拴在最近一颗树上,然后在一旁看着。
一刻钟之后他才站起身,看着精神好多了,王楠前来柔声问道:“没事儿吧?”
赵清源笑道:“没事儿,酒劲刚来。”
王楠闻言也就放心了,赵清源说道:“我先打会儿拳,你要是闲着就去逛逛吧,别离太远就行。”自从有了马骑后,赵清源时不时也会抽时间练拳,这玩意儿可不能懈怠了,听师父说他们那边都管媳妇叫婆娘?有点好听,不知这样叫她喜不喜欢,练拳分心想着,收了收思绪,好好练拳!
王楠蹲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打拳,想着他刚开始习武那时候才三四岁啊,怎么吃的住苦啊?想到这有点心疼,以后还是少打他吧?不行!该打还是得打!嗯,以后就让我照顾他,想到这也不觉笑了笑。
一阵春风袭来,轻轻吹拂过他们,缓缓离去,似是恋恋不舍,日光照耀下的二人,各想各的,为她也为他。
赵清源把岳家拳打完了,犹觉不够,顺手拿起一旁枪杆,舞动舞动之后,才觉畅快几分,看着太阳高照,时间也差不多了,遂说道:“走吧,婆娘,我们继续赶路。”刚说出口就感觉不对,王楠走过来,一拳打在赵清源胳膊上,笑嘻嘻说道:“什么婆娘?这个称呼我好像听到过。”
赵清源解释道:“是和媳妇一样的称呼,我师父跟我说的,刚刚我还在想呢,以后这样喊你会不会别扭?”
王楠正揉着下巴想呢,闻言说道:“我想起来了,九岁那年我刚走到旁边郑国,时常都有人这样喊。”说完就扭扭捏捏的,双手手指捏住衣衫,提起一点,羞赧说道:“还没成亲呢!”
赵清源还不太适应,王楠见此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气哼哼说道:“以后再说!”赵清源心想对味了!跟着傻乐呵起来,说道:“好。”
赵清源想了想问道:“还不知你故乡何地?”
王楠说道:“原在陈国那边,后来走着走着就到了这赵国来。”
赵清源说着:“这么远啊?”一边又想着,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好辛苦啊,而且还是女孩子,不禁愈发决定,要变得更强,而且要快。
二人翻身上马,同乘一骑,王楠愈发自在了,先是紧紧抱住他,感受他整个人,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几分,觉得有他以后肯定会少去不少忧愁,因为现在所有忧愁就只有他了!
赵清源也不过问,只是脸上常有笑意。
欲速则不达,想快不能快,此行山高路远,还得慢慢而来,至此再开两穴,浅绿愈发深了两分。
两日马行,已过一郡,离那巫山又近一分,只是心情趋于平常,不见往日热情。
此日二人行至河边,王楠说她想要吃鱼了,赵清源也不会钓啊,也不会游泳,没关系,不就是憋气吗?下水适应了一下,还行,嘿练了武就是不一样,不一会儿就抓了三五条小鱼上来。王楠见此刚要说话,赵清源笑道:“我这只是试试,现在才真正开始。”二话不说又下水去了,王楠在岸上双手环胸,笑着点了点头想到哼!算你小子懂我,没白打!
话说那天,他俩几乎是同时从东门而入,她比他晚了一点,她刚走到城门,他已经进去了,也就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