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霄的脸已经暗成乌云,呵斥那小九霄:“阿宙,你小孩子家胡言乱语什么?”与此同时那个看上去比九霄老了许多,却与他似极,疑似为阿宙爷爷的男子也开口了:“阿宙,你过来。”
小九霄一听,双目唰得一亮,笑呵呵地转身,飞快地跑去那疑似为他爷爷、九霄他爹的人跟前,拉住他的手扭屁股撒娇一阵,甜腻地喊:“爹——”
铛得一声,扇贝从鳏鳏头顶栽下。
鳏鳏再次目瞪口呆,半晌后第三次问九霄:“神君,那到底是不是你爹?那小家伙难不成是——
“是——”
“你弟弟?”
九霄狠狠白了她一眼。
疑似为九霄他爹的男子宠溺地伸手摸了摸身边阿宙的头,看了眼九霄,耐心对阿宙说道:“阿宙,那是你大伯,来,喊一声大伯。”
鳏鳏和扇贝已经凌乱。
阿宙看向九霄,犹豫了下,仍然不喊,又可怜兮兮地望向鳏鳏,一抹眼泪,抽泣道:“爹,娘亲她,她不认得孩儿了。”
扇贝蹭蹭又顺着鳏鳏的腿往上爬,爬到头顶端坐后又急忙掰着手指计算:“白胖小子名叫阿宙,阿宙喊那老美男爹,喊小美人娘,喊九霄大伯,那么老美男和阿宙的关系是?——父子?那么老美男和九霄的关系是?——兄弟?老美男和九霄长得几乎一样,孪生?那么老美男和小美人的关系是?——阿宙他爹娘?那么九霄和小美人的关系是?——没有这是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扇贝pia地一声,栽倒。
那疑似为九霄的孪生弟弟的老美男望了鳏鳏一眼,笑着招呼九霄:“兄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疑似终于变成确定。
九霄也道:“许久不见,九焰,你看上去似乎沧桑了许多。”
九焰转移视线,含笑去凝视鳏鳏,接上鳏鳏的目光时,回旋了两下眼波:“你将这条鱼幻成阿沅的样子,无非也是想引我出来,兄长这雕虫小技,也只能糊弄一下阿宙这孩子。”扇贝一溜烟倒挂在鳏鳏鼻梁上,仔细一瞅:“什么时候变的模样?怪不得熊孩子会认错呢,原来他娘是那个阿沅啊。”
迎上九焰的眼波,鳏鳏顿时看呆了:“神君眼波流淌的时候一定也是这个样子。”正思索着,却见眼前几道白影重叠着闪过,天旋地转,耳边一个狎昵的声音道:“原来长这个样子,这腰握起来真是丰满,现在还太嫩了些,姿色虽逊于阿沅,可假以时日,长开了定然胜过阿沅。”鳏鳏定睛一看,那男子正将手探在自己腰间,遂挣扎,腰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令她左右动弹不得。
“喔喔喔!”阿宙拍着手,欢呼雀跃起来:“我爹和我娘抱在一起喽!”再定睛一瞅:“咦?娘怎么变脸了?”僵住。
九焰抬眸,笑看九霄:“看来这些年兄长却是没有长进啊?我竟轻而易举地就从兄长身边抢走了兄长的女人?”又低头去嗅:“身体还有一缕处子的异香,就是不知吃起来的味道如何?”
“竟敢吃我小美人的豆腐!在你儿子跟前也为老不尊!”不待九霄开口,扇贝已对九焰指手画脚,破口大骂。九焰不耐烦地一挥衣袖,扇贝啊啊尖叫着,飞去了云端。阿宙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扇贝飞上云端的轨迹,飞快地跑去追逐她下落的轨迹了。
“放了她。”九霄道。
九焰眼波一漾,指尖划过鳏鳏的脸。“我若不放,兄长当如何?”
九霄神色肃穆,不再与之废话,罡风已经劈去。九焰右手扣住鳏鳏一个翻转,左手出掌,瞬时喷出条条火龙,吞入袭来的气流,直向九霄吞去,九霄也出掌,掌中射出的,是夺目的金光九焰一边挟持着鳏鳏,一边应对着九霄,两三个回合下来已经不敌。狠狠掷出鳏鳏,鳏鳏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即将落地时,凭空飞来一朵莲花将鳏鳏接住。
调了下周身紊乱的气流,败下阵来的九焰愤愤不平:“这女人是谁?你竟这样在乎?”
九霄收掌,笑道:“方才,你一边要护着我的女人,一边要与我打斗,并未尽全力,我胜之不武。这三个回合不算。咱们换个地方。”语罢两人已不见。
鳏鳏盘坐在莲花上,喘了几口气。跳下来四处寻觅,一个人影也没寻着,扇贝也不知被抛去了哪里,焦急地大喊,只有回音撞击了远山后,在旷野上飘荡。
倏尔,轰轰然地动山摇,一簇簇火球像陨落的流星,所溅之处,立时化为灰烬,而天边金光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