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裳有些尴尬的对容妃道,“他,他就这样,娘娘您……”
楼子裳有些说不下去,容妃却是看着权枭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前一步颇为不好意思道,“他这孩子就是这样,苦了你了,这么大人了,在我面前还是个孩子一样,没事就往腿上躺,就这个样子……”
楼子裳闻言抽抽嘴角,权枭还真是如此,懒得很,但有时候又勤快的很,他像所有维护自己爱人之人那般,听容妃这么说又吭哧吭哧紧张道,“不,不是,他,他有时候勤快的很……”
容妃看他这紧张的模样颇有些不解,但却忍不住笑了出来,权枭在他耳边低语,“那是,枭虽然有时候懒了些,但最喜欢伺候子裳,吃饭,睡觉,沐浴,出精,这些舍不得别人来伺候!”
楼子裳面红耳赤,当着容妃的面……大感羞耻,掌心的汗都要出来了,狠狠给了他一肘子,容妃看他们这亲密的模样顿时觉得怪异,但却更放心了些,看着楼子裳好笑道,“祭司不必紧张,今夜是我唐突了些。”
这媳妇见公婆的心理,还是第一次,容妃自己不知道,但楼子裳却是第一次这般正经与她碰面,能不紧张才怪,他努力调整自己呼吸,“娘娘光临青衣殿,子裳欢迎之至。”
“莫紧张,没事。”权枭在他颈间蹭蹭,“有我呢。”
就是因为有你!楼子裳深吸口气,不想理他。
容妃笑看了他们一眼,他听枭儿说了楼子裳许多事,却是没想到,那般心思缜密之人,此时却孩子一般,不知为何那般紧张?但确实如枭儿所说,是个好相处的人。
但容妃可不觉得自己那么大的面子,只怕也是枭儿的关系,若不是自己是枭儿母亲,她欣慰的叹气。看来他们关系是极好。
看得出来三人有话要说,觅芙和元德退了下去,只留下这三人,权枭笑着拉楼子裳坐下,“还没用饭?”
虽说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楼子裳撇过脸,“早就用过了。”
“莫要骗我。”权枭捏捏他的脸,“觅芙都说了,一点都没吃,先把汤喝了。”
他盛了一盅汤放在楼子裳面前瞪着他,楼子裳无奈的看看他,又看看含笑的容妃,红着脸将汤尽数喝了下去,权枭本想如往日那般用拇指帮他擦擦嘴角,却在楼子裳警告的眼神下讪讪的放了下去。
枭儿似是对青衣殿极其熟悉,两人熟稔极了,关系好的过分,容妃笑着看楼子裳道,“今日我来……一是感谢祭司对枭儿救命之恩,二是……给祭司赔个不是。”
楼子裳缓缓冷静下来,容妃近几日总是发现不了他们关系的,所以他也没那么紧张了,闻言一愣道,“娘娘若是不介意,叫我子裳便好。”
“而且,我与权枭是至交好友,娘娘不必生分,道歉,您既是他的母亲,也是子裳长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楼子裳转念一想就知道她说什么,只怕是这两日之事,而且权枭肯定已经说了,她看了权枭一眼,权枭轻声一笑。
楼子裳失笑,果然如此。
容妃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子裳,不管怎么说,这几天我给你赔个不是,你那么帮枭儿,我这几日……”
容妃颇有些愧疚,她再宫里这么些年,时时谨慎,而且对楼子裳也不了解,但其实也怪不得她,她谨慎多年,他们从未解释,那般想也不奇怪,楼子裳轻笑一声,拿起玉壶起身为三人满上,轻笑一声,“若是娘娘不介意,一杯泯恩仇,之前的事就过去了!”
“好!”权枭挑眉笑道,“子裳,听你的,母亲意下如何?”
容妃哪有不应,除却先前,她对楼子裳印象不错,这下更是放心,不说她对楼子裳感觉如何,单单楼子裳对权枭的助力,她就不会与他交恶。
有了大祭司的支持……容妃起身,气氛一派融洽。
权枭在容妃面前也没遮掩,不管楼子裳怎么瞪眼都无济于事,容妃忽然明白,权枭只怕是经常到青衣殿,那动作实在是太熟悉,她觉得颇为奇怪,但却说不上来,实在是这两人太亲密了些。
但楼子裳谈吐极佳,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对着权枭倒是更加肆意一些,但这不妨碍容妃对他的好印象,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不管如何,他们好总是好的,百利无一害,想那么多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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