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感觉怎么样?受得住吗?”权枭将那角先生取出来之后两人折腾许久大汗淋漓。
楼子裳闻言笑笑,拍拍他的胸膛打了个呵欠红着脸道,“没事……循序渐进,受得住。”
“那就好。”权枭低笑一声,亲亲他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受不住就与我说,嗯?”
楼子裳在他胸前蹭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小声道,“我知道。”
“还敢说你知道?!”权枭脸色一冷,一巴掌拍在他的挺翘结实的屁股上,“前几日是谁竟然想要那大的,嗯?”
楼子裳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晃晃他的手臂,“权枭……”
权枭看他那模样嗤笑一声,狠狠的捏捏他的鼻尖,“下次再这样,撒娇也没用!”
“咳。”楼子裳趴在他胸口,僵硬的转移话题,“这次秋猎恐怕阮家要坐不住了,你有何打算?”
权枭斜睨他一眼也不拆穿他,轻抚着他的脊背挑眉一笑道,“祭司现在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来日莫要抛弃我就成。”
楼子裳懒得理他,还是有些困,趴在他胸口迷迷瞪瞪的,“最近阮家可是下了功夫了,没少往青衣殿送东西,皇上看见了也不说什么,可见……”
楼子裳想起权靖眼睛微眯,皇上的意思太明显,就是想让他站在权钰那边,他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青衣殿还有楼家的势力,权钰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权枭抱着他坐起来,在他唇上亲亲,楼子裳乖顺的张开嘴让他进来,这乖巧的模样让权枭更加激动,楼子裳的衣衫被扯开,肩膀上露出青青紫紫的吻痕,都是他留下的,权枭眸色更深,深吸口气怜爱的在他唇上亲了又亲,笑道,“既然送来了就受着,不要白不要。”
楼子裳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任由权枭为他穿衣,脸微微红着倒是没推脱,反正权枭喜欢他也拗不过,等他穿戴整齐之后又慢慢的伺候权枭,漫不经心道,“随他们吧,恐怕最近又不消停了。”
觅芙和元德进来伺候他们洗漱,与往常一样被接了过去,权枭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拿着布巾在他脸上轻轻擦拭,冷笑一声,“就怕他们消停了,那覃沐和权钰最近走的近的很,呵,定是又在计划什么腌臜之事。”
楼子裳眸色一冷,蓦然问道,“元德,最近凤嘉怎么样?”
“回主子,凤嘉还是那个模样,口不能言腿不能动的,翻不起什么风浪,奴才着人看着呢。”
“那就好。”楼子裳不知怎的总是有些不安,轻轻擦拭权枭的手道,“权枭,凤嘉到底是你师兄。”
“莫要担心。”权枭搂着他往外间走,“师父对他心寒意冷,且也知道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再者说,就算师父不愿又如何?”
他摁着楼子裳坐下用膳,挑眉在他脸上亲亲,“还信不过我?嗯?”
“我自是信你。”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温柔的看着他,“可是斩草除根……”
“子裳。”权枭与他额头相抵,看他担忧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一下,勾唇一笑,“他还有些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
楼子裳还要说什么,权枭直接喂了一勺汤到他嘴里,“好好吃饭,今儿得好一通忙活。”
楼子裳闷气的瞪他一眼,随即忍不出笑了出来,可能真是他想多了。
秋猎之后便是祭典,江南是富庶之地,每年雨水不缺,今年不知是怎么了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雨水降落,现在有水库放水,还有一些地下水支撑,然而在这样下去恐怕就支撑不住了,江南一带历来是税收大头且是归权钰管辖的,百姓有些人心惶惶,朝廷最近也是愁的很。
趁着秋猎出去散散心,皇帝那身子骨最近恢复的不错,秋猎围场倒也不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一日也就到了,权枭和权钰两皇子在前头,楼子裳身为祭司自是陪在皇上左右,皇上似是无聊的很,半途忽然就命人将祭司请到皇撵之上,楼子裳闻言一惊,上前轻声道,“皇上,只怕于礼不合。”
“祭司多虑了。”权靖摆摆手道,“没甚大事,让你上来就上来吧。”
权靖似是不想多说,楼子裳叹口气踏了上去,觅芙和元德有些担心的对视一眼,紧紧跟着皇撵寸步不离,皇撵宽敞,坐两个人绰绰有余,权靖挥挥手道,“来,坐。”
楼子裳笑着坐下,“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无事。”权靖撑着脑袋斜躺着,他这半年似是老了许多,皱纹也增加了不少,虽精气神不错却是老态毕现,“就是找人说说话。”
楼子裳依然一身白袍头戴青云簪,淡淡一笑,“容妃和贤妃娘娘都伴在左右,皇上若是无聊,想必两位娘娘更是贴心。”
权靖深深看他一眼,直直的看着前方,片刻之后轻轻笑道,“祭司你看,康王和肃王骑得那两匹马倒是不错。”
楼子裳扭头,皇撵外帷帐飘摇,对外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权枭一身玄色劲装更衬得长身玉立,身材挺拔,一头墨色刚刚束起,即使看不见面目也可以想象出来是何等的英姿勃发,权钰在他身边莫名的就被压低了一筹,楼子裳眼中满是柔色遮也遮不住,莞尔一笑道,“好马配伯乐,两位皇子自然是龙章凤姿。”
“祭司一向与枭儿亲近。”权靖微眯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