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闹着玩的,权钰一脉兵力虎视眈眈,这么多年他们积攒了多少势力均在江南,你一旦去了就跟进了狼窝有什么两样?!他们挖了坑等着你呢!”
“子裳,再拖下去只能让他们继续坐大,江南富庶,海运发达,一旦他们兵力……”权枭深吸口气,手不断在他颈间轻抚,捏住他的下巴强制抬起他的头,定定的看着他,“他们在江南的兵力防备极重,这么多年我派人只查出那么些线索,若是想彻底铲除只有我亲自出面才行,你知道吗?”
“你想引蛇出洞,却用自己去引!”楼子裳握住他的手哑声道,“权枭……”
楼子裳有些说不下去,他怎会不知权枭是为了什么?
他深深吸口气,蓦然抬头坚定道,“我与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权枭皱眉,看着楼子裳红红的眼眶不由软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哄,“子裳你听话,你是大齐祭司,好好待在京里,待在青衣殿,哪儿也别去。”
“不可能。”楼子裳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有些软,“权枭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下江南。”
“你去干什么?”权枭头疼,别看楼子裳软软的,但那语气却是再坚定不过,权枭不敢与他硬碰硬,刚刚已经惹的他不快,这会儿肯定得好言相劝,他吻吻楼子裳眉心,“子裳,江南太过危险,况且京中也不安定,你得留在京中为我守着不是?嗯?”
“为你守着?”楼子裳轻笑一声,眉眼极其温柔,“为你守什么?”
权枭看他这模样心里一咯噔,挑眉一笑道,“守着这京中的基业,守着母妃,别让他们出事。”
“呵!”楼子裳缓缓笑了,缓慢却坚定的从权枭腿上下来,退后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声道,“权枭你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你什么时候决定去江南的,你既然决定了在京中难道没有人手吗?非要我留下吗?容妃娘娘宫中这么多年难道护不住自己吗?你让我留下做什么!”
说着他厉喝一声,声音沙哑带着哽咽,“你为什么不让我与你一起去?!你明明知道我跟你走了才是最好的不是吗?你在这个时刻离开,万一权靖册封储君,你鞭长莫及,就算有再多的人手有什么用?!权枭,只要我跟你一起,册封储君没有祭司他怎么册封!这是最有利的决策不是吗?!”
“子裳!”权枭起身压低了声音,看楼子裳这模样他心中大痛,“不要这样,你放心,我既然敢走自然有万全之策,储君之位我自有办法。”
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楼子裳轻笑一声,“你告诉我什么法子,我知你做事一向周全,但是权枭没有哪个法子比我离京更好。”
“你到江南稳定民心何其艰难,我是祭司,我们一起会更加容易,而且如此一来储君之位绝对落不到他们手里,只要我们回来了,一切还需要担心吗?!”
“不行!”权枭想也不想就回拒,上前将楼子裳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子裳你不能去,你一旦去了就彻底暴露了……”
权枭在他颈间轻吻,他得为楼子裳留后路,此去着实凶险,他不能拿楼子裳保险。
楼子裳心里一酸,轻咳一声道,“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觉得自己不能完完整整的回来?”
“笑话!”权枭在他臀部拍了一下,勾唇一笑,“我还等着你做我的皇后呢。”
“那不就得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子裳,不要闹。”权枭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听话。”
“我不听又如何?”楼子裳闭闭眼,声音猛地提高,一脚踹在权枭小腿上,“权枭你当我是女人吗?我不需要你时时护着,你让我焦虑不安的待在京中等你回来,我做这祭司有什么用?!我做祭司若是只为了权势,只为了安稳,我何必与你在一起!我们分开岂不是更安稳!”
“楼子裳!”权枭闻言身子一僵,眼睛都红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狠戾,“胡说什么呢?!再说一句分开试试!”
楼子裳淡淡的笑了,笑的跟哭一样,“权枭你怕什么?!我不需要你给我留什么后路!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
楼子裳脸一扭,有些说不下去,半晌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哑声道,“不说这些不吉利的,权枭……你就让我去吧……”
权枭低头亲亲他的发心,沉默片刻后挑眉一笑道,“怎么这么犟,拿你没办法。”
楼子裳心里一松,抬眸权枭正纵容的看着他,蓦地轻轻笑了,抬脚在他唇上亲亲,“你丢不下我。”
“是,丢不下你。”权枭失笑,深深的吻了上去,手微微有些发抖,楼子裳心中一颤,睁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把眼闭上,就像什么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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