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皓月玉盘,银辉泻地。
而东永巷黑暗破旧的屋子中,女人像奴隶一样被迫接受着男人的“恩赐”,将男人喷洒入喉中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尽管,那个味道苦涩而腥气,让她有些作呕,可是她还是乖乖地吞咽了下去。
男人已经无从宣泄他心中疯狂的妒恨,宴席结束,看着心爱的女人与另一个男人一同离去,那一刻,所有不好的预感和幻想一瞬间涌上脑海。
他几乎要疯了。
他将永巷囚室的女人当成发泄的目标和玩物,折磨着对方的身体,却已经分不清,这样疯狂到令彼此都痛苦的举动,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报复谁?
看着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接受着他的施舍和恩赐,将乳白色的液体全都喝了下去,他仿佛才找回了一点男人的自尊。
大汗淋漓的陈平,终于累倒在床榻上。大腿上的青筋还有微微地跳动,整个人非常的酸胀疲乏,也许是发泄的太猛了,这样的疯狂,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
戚懿也顺势爬上他的胸膛,小手拨弄着他前胸的乌亮毛发:“平郎,你今日是怎么了?你是来看我的吗?是想我了吗?”
戚懿当然看得出,今日的陈平有多么的反常。
陈平粗重地喘息着,似乎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却将戚懿的手狠狠拍了下去。
戚懿手背一疼,迅速缩回小手,有些惊吓地望着如此陌生又反常的男人,换在一年前,她早就发怒了,昔日风光无限的戚夫人,又有谁敢如此对待?可是今非昔比,眼前的男人,是她重见光明的唯一希望。
“平郎,你救我出去吧,我在这里每日过着非人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了。”戚懿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祈求着,她必须得到他的承诺,她必须想办法出去:“带我出去吧,哪怕被你藏起来,只做你的女人。”
“嗯。”陈平应付地回了一声。
“你是答应了吗?那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去?”好不容易看到陈平态度缓和,戚懿紧追不舍。
“急什么!”陈平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这是在冷宫,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吗!”
“ 我不是急,我在这里快憋疯了,”戚懿委屈地撇撇嘴:“你没过过这样的日子,不会体会到这里的苦,每一日都是煎熬,每一日都能把人逼疯……”
“行了,我会想办法的。”陈平不悦,厉声打断了戚懿的话。
对这个女人,他已经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了,两次之后,酒醒大半的他,突然有些后悔今晚与这个女人发生的一切。
在他的心里,眼前的戚懿是肮脏的,是他所不齿的,更是完全配不上他权倾朝野的大汉丞相的地位与身份!这个女人,不过只是他亵/玩的工具而已!
他起身下了塌,快速地穿上衣服,束好腰带,无情地就要走。
“平郎,平郎……”来不及穿衣的戚懿,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如果今夜让他走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救自己出去。
陈平皱眉看着戚懿,低声道:“我要走了,被人发现你我都得死。”
“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戚懿苦苦央求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的事,我会想办法,我需要时间。”陈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