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样繁多,跟你在一起迟早笑死,行了,说正经的,明儿个其他的事都不要你操心,花雨楼算好了的,就算绣球不打在他身上,最后也一定会落到他手里,这天上掉下来的花家女人你是当定了的,咱们开始玩是在哪时候,是在你和花雨楼拜堂之时,我会想办法将新郎偷天换日的,你只要演戏就行了,别一个人不讲义气的跑了。”当下便一一叮嘱乐小米,乐小米虽没经过大场面,但平日也是兴风作浪惯了的,捉弄人是拿手的本事,倒不要孙童多教,一时商议停当,孙童又自去了。
次日一早,张凝带了方锐亲自来了,命两个丫头着意给乐小米梳洗了一番,随即叮嘱乐小米道:“记住了,不许作怪,乖乖的,自有你的好处,否则七日后拿不到解药,你就和那只狗一样下场了。”
“你才和狗一样下场呢。”乐小米心中暗骂,嘴上只是诺诺连声。
张凝方锐都是熟脸,怕张家的人认出来,都不跟去,只叫两个下人带了乐小米去。到十字大街,但见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十字大街本就是九江最热闹的所在,张家又事先放出了风声,来看热闹的自是特别的多,这也正是张家想要的,来的人越多,挑的机会越多不是,可惜花雨楼早做了安排,让花影派调了大批人马过来,明里说是帮着维持秩序,暗里却是故意拿捏,放进去的,都是老弱病残和张家找来帮衬花雨楼的人,年轻壮实的,一个不放进去,来的人再多,进不去也是白搭。
乐小米看在眼里,暗暗点头:“花雨楼果然是权势滔天,不过你机关算尽太聪明,本穷小姐翻牌就要你老命。”
这时彩楼下面挤了已至少有数百人,却都是老弱病残,正中间那一团,还尽是花雨楼暗中找来的人,不相干的人便是看热闹也只能在边上看,别人挤不进去,花雨楼这正主儿自然是顺顺当当进去了,正对着彩楼正中,地势最佳。
彩楼下面,站了十余名张家丁家将,这才正宗是维持秩序的,呆会只要谁接到绣球,他们就会将那人保护起来,免得边上的人眼热哄抢,否则就不是撞天婚而是抢天婚了。彩楼上披红挂彩,也站了几个家丁,不过却没有女眷。
乐小米一心想看看张小柔是不是正的没有死,现在长什么样,想:“张小姐大家闺秀,无论怎么说,她认识的张小柔也不是和她长得很像,难不成还真是整容过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往她这边整。不过也难说,张小柔原本是练武的,也许走火入魔后就成五大三粗的雌性汉子,虽然是雌性汉子,不说五大三粗,只怕也有个四大两粗,傻大姐儿,脸比屁股大,巴掌莆扇大,天热不要扇,借她的巴掌就好了,不过好便好,不好时,一巴掌扇在头上,只怕就要到阎罗殿去凉快了。”她就没去想过,花雨楼,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怎么就会死乞白赖的缠上张小柔。
胡思乱想一回,猛地又想到一事,想:“啊呀,呆会破了她们的奸计,正式拜了堂,是要入洞房的啊,孙童说他会偷天换日的,搞来搞去还不是会使得自己失去贞操?”
这么胡思乱想中,突听得一声锣响,乐小米急抬头,只见绣楼上一个女子现身出来,这女子看似十六七岁年纪,一张清清秀秀的瓜子脸,比新打出来的嫩豆腐还要白嫩三分,这时在低头往下面的人堆里看,脸上带了三分羞意,更是迷人。乐小米一眼就看呆了,心中狂喜,想:“张小柔原来是这般迷人的一个小美人儿啊,这可美死我了,我和她比,她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