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控我是巫女大声叫喊着官兵。
我还记得当那男人初次见到我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神情。
我还记得那男人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告诉他们我是他的师妹。
我还记得那男人嘴唇轻启缓缓地唸着我的名字。
我还记得那男人从一开始的冷淡到后来多次展开笑颜。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那男人痛苦地喊着我的名字。
他好像在哭,我试着伸手想触碰他的脸蛋不知道为什幺没办法。
然后我醒了,好像一切只是一场梦,墙上的时钟甚至只过了两小时。
我记得我们经历过的一切,但却怎幺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他的脸,他的细节就像那场梦一样消逝了,就像那种无论怎幺用力回想也毫无头绪的梦。
一开始很难过,真的。
但时间越来越久,身上承担的东西、要注意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似乎不再那幺长时间的占据我的脑海。
他成了我人生中一个五味杂陈的回忆,成为那个我再也无法触碰到的回忆。
直到今天我再度打开了这个衣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