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土匪,还得靠它。”
说完,李云汉退后一步,深深的向吴佩孚一鞠躬,而后不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吴佩孚捏着鲁王令牌,望着远去的李云汉背影久久伫立,过了好久,才从远处走来一个瘦弱的老头来,老头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他便是吴佩孚的军中知己兼秘书长张其煌,因做过一任未到任的广西省长,因此,吴佩孚尊称其为“省长”。
“玉帅,事情都交代完了?”张其煌看了看吴佩孚,注意到他手中的那一块牌子。
“嗯,说完了,不过,能不能成事,便看这小子的了。”吴佩孚恍如隔世般的说道,随后将牌子递给张其煌又说道:“省长,你拿着这块牌子先行,入蜀之路崎岖,难免遇到土匪之流,届时一定要拿出它来,或许能抵挡一阵。”
张其煌一愣,吴佩孚便转身离开了,他拿着牌子上下翻看一阵,不免叹息道:“堂堂北洋柱石,今日却落得这般田地,可叹啊。”
李云汉带着甲武、小肖二人回到嵩县县城时,已是当天午后,三人一进门,就立刻被一种诡异的气氛包裹,李云汉心下惴惴,连忙去问风四哥,风四哥耷拉着脑袋说道:“袁德才没来,说是被镇嵩军给扣住了,昨夜我派人去洛阳打探消息,今早回来报告说说”
风四哥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李云汉大为恼怒,随后,傅德庸赶忙说道:“斥候汇报,袁旗主被镇嵩军抓取坐了监牢,听说此刻已经上了大刑!”
“什么?!”李云汉大为惊骇,紧接着问道:“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袁德才是我的人吗?”
傅德庸苦笑的摇摇头说道:“听说镇嵩军是以通匪的名义抓捕的袁旗主。”
此言一出,李云汉顿时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大氅猛的摔在地上,大吼道:“去,召集河南各旗主,告诉他们,三天之后,我要在洛阳城外见到两万人马!”
“司令息怒!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傅德庸慌忙拉住李云汉,杨露亭和刚刚星夜赶到的尚建武也帮着说话,可是李云汉丝毫不为所动,嘴上说道:“欺我兄弟,便是欺我捻军!我初领众位,便发生如此大事,若是放在以前,便也罢了,可是现在就不行!我倒是要看看这刘镇华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走,随我去洛阳会一会这个混蛋!”李云汉说罢,便急匆匆要出门,傅德庸赶紧撵上,其间不住的向尚建武使眼色,尚建武心领神会,慌忙说道:“司令,刘镇华可不是一般的军阀,他手底下可是有十几万大军呢!”
李云汉一顿,扭头说道:“蕞尔小辈,十几万又怎样?!取他人头,易如反掌!”
众人见劝解不下,正踌躇间,尚建武忽然说道:“司令,听属下的探子说,这个刘镇华前些日子败给了陕西的冯玉祥,这会估计打算要投靠冯玉祥呢!冯玉祥手底下更是兵强马壮,我们敌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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