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夜又派人去嵩县向鲁王求援。
李云汉得知此事之后,马不停蹄赶往洛阳,不一日便到了古都城外,刘镇华得知此事后,也不想得罪,便派了第一军军长柴云升出城迎接。
李云汉见了柴云升后,闭口不谈袁德才之事,只是借了他的电台向开封的张学良汇报与吴佩孚的交涉结果,随后,柴云升在云来酒楼设宴招待他们。
柴云升字春霆,因早年与绿林好汉王天纵结拜为兄弟,因此排行老八,人称柴老八,第二军军长张治公也是他的结拜哥哥。
此人为人仗义,长得虎背熊腰,颇有古战将之风,李云汉与他只谈了几句话,便觉的此人可交,是个做朋友的人。宴会上,各部长官与李云汉的部署把酒言欢,其间更是不提相互之间龃龉,尽管谁都知道,他们此来是为何目的。
酒宴正酣,镇嵩军司令部的副官突然前来,将柴云升叫了出去,等他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愠色,坐下来后,一言不发,只顾自喝闷酒,李云汉见状,举起杯说道:“春霆兄,兄弟间你一脸不悦,难不成军中有事?”
柴云升是个火爆脾气,遂将手中酒杯猛的往桌子上一砸,怒道:“昨日还与那人酣斗,今日便要与他媾和,为将者,如此反复,怎能成大事啊?!”他这一吼,满屋子的人都停下了,将目光紧紧盯住他们,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李云汉笑笑,挥手便让众人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他二人于房内,少顷酒席撤下,换上茶杯,饮茶之间,李云汉试探的说道:“春霆兄,稍安勿躁,这老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贵军身处险境,西边冯玉祥枕戈待旦,朝发夕至,难不成要刘总司令率部投降远在开封的张少帅吗?”
柴云升知道李云汉是张学良的人,自知刚刚说秃噜了嘴,连忙改口说道:“哎,云汉兄,你有所不知,刘总司令一向待人宜宽,从不愿真切的与谁做仇家的,这次跟陕西方面结仇,也是为了黎民百姓嘛。”
自己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说完摇摇头苦笑一声,继续说道:“云汉兄,您这次来洛阳,是所为何事啊?难不成也只是就为了借电台一用吗?”
李云汉将茶碗轻轻搁在案上,说道:“那是当然,不过,也算是顺便访个朋友。”
“哦?云汉兄的朋友是?”柴云升立刻惊觉的问道。
“盐帮袁德才。怎么?春霆兄认识?”李云汉故作镇定,余光却瞟向了一边的柴云升。
“哎呀!原来袁德才是云汉兄的朋友啊!这,这咋说呢!”柴云升一脸的尴尬,左右来回走着,两手紧张搓着,似有难言之隐。
“哦?怎么?我这朋友出了什么事了?”李云汉明知故问。
“哎呀,云汉兄有所不知啊,我们那总司令的干儿子叫刘凤宽,这小子着实是个败家子,前几日跟您的朋友闹了点小误会,这不,袁老弟还在监狱里关着呢!”柴云升满怀歉意的说道。
李云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抿了一口茶,其姿态俨然毫不生气,正当柴云升不知其意的时候,忽然,李云汉猛的抓起茶碗,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茶碗应声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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