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之心处于绝对弱势地位的丈夫。
而年轻的伊丽莎白成长在一个十分十分自由的家庭中,她的家庭是一个十分普通的贵族,她的母亲卢多微卡是她众多豪门姐妹中的一门穷亲戚,她的父亲巴伐利亚国王马克斯一共生有九个女儿,而她只是嫁给了一个旁系表兄,巴伐利亚公爵马克西米利安,直到1845年她的夫君才获得了“皇家殿下”的称号。
她和她的姐姐索菲之间很少有相似之处,没错,伊丽莎白的母亲卢多微卡跟索菲之间是姐妹关系远亲。她对年长三岁的姐姐索菲是一种卑躬屈膝的亲情,她始终把索菲当成她子女的榜样,小心翼翼又言听计从,只是希望获得索菲的恩宠,将她的大女儿海伦妮电影中的那个茜茜公主的姐姐嫁给当代最受青睐的金龟婿弗兰茨约瑟夫。
卢多微卡自己一身“乡土气”,她热爱大自然,不太注意与身份相应的服饰和与身份相应的社交,她和慕尼黑王室很少打交道,那里的国王是她的外甥马克斯二世。她为子女而生活,亲自承担起教育子女的重任,这对当时的贵族家庭来说,是异乎寻常的。
她几乎没有宗教信仰,喜欢收集钟表,并对地理感兴趣,但是她的知识来源就像她丈夫讥讽那样,大多来自教会的历书,对政治毫无所知。
伊丽莎白的父亲是一个平民化性格的贵族,他是一个广游世界和博览群书的人,家中藏书达两万七千多册,大多为史书。他所受到的教育完全是非贵族式的,他在慕尼黑一所学校读了七年书,并且与他同龄的孩子在一起上课,而不是像一般的贵族子弟那样,单独受教于一位宫廷教师。
他在慕尼黑大学听过大课,重点是历史和自然发展史,在大学时形成了他的性格和爱好,不喜欢教条。他经常邀请一些市民阶层的学者和艺术家到他那里喝酒、吟诗、唱歌和作曲,也进行高水平的辩论,他的新宫殿位于慕尼黑路德维希大街,庭院设有一座马戏表演场,备有包厢和观众席位,慕尼黑的公众可以在那里欣赏公爵马克斯充满自豪的骑术表演,一批哑剧艺人、粗俗的小丑和疯狂的士兵也在那里出场助兴。
他还喜欢音乐,更是爱好演奏齐特琴,在1846年,他还出版了一本上巴伐利亚民谣和民歌集,同时他常常公开表露民主观点,让周围的人们震惊。
公爵马克斯并不是一个放弃享乐的人,对待家庭生活也不十分在意,在每日的时间安排上,只有一点他十分的严格:中午不许任何人打扰,包括他的妻子和八个婚生子女,这时候他总是在新宫殿的一间厅堂里和他十分钟爱的两个婚外女儿共进午餐。
卢卡微卡年轻的时候美貌出众,有人说她比她的每一个女儿,包括伊丽莎白在内都漂亮,她曾经和后来的葡萄牙国王的王子有过一段浪漫史,但由于政治原因不能结合,最后经过家族的捏合嫁给了远房表兄马克斯。马克斯曾经明确的表示过他并不爱他的妻子卢卡微卡,只是出于对性情暴躁的祖父惧怕才同意了这门婚事,他所爱的是一个市民阶层的女人,但由于等级差别不能成婚。
小伊丽莎白在成长的过程中,时刻感受到母亲婚姻不幸的哀怨,卢卡微卡反复说的一句苦言“人一旦结婚,孤独也就跟踪而至。”
一个慈爱的母亲,一个向往民主的父亲,在这样十分自由宽松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伊丽莎白,相对于那些高贵的其他贵族家庭来说,就是一个腼腆,纯真,没有规矩,而且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乡下野丫头”。
这个“野丫头”有七个热情奔放的兄弟姐妹,善于骑马,钓鱼和爬山,是一个自然之子,远离宫廷生活的桎梏,会说巴伐利亚方言,跟很多的邻近农家孩子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不善于礼数和应酬。
那些高贵的贵族家庭必须掌握的东西,对于一个“乡巴佬”的小贵族家庭来说根本就没有必要,她的父亲以及兄弟姐妹都不喜欢那些礼仪和程式,他们在“乡下”可以随心所欲的挂着贵族的名头,自由的享受丰富多彩的平民生活。
这个“野丫头”向往自由,民主,还有点小资文化,她很喜欢海涅的诗句,是他的忠实的女弟子。
15岁的“乡下野姑娘”伊丽莎白,并不是一个老实孩子,她在跟约瑟夫见面前刚刚经历了一场悲惨的热恋。
她热恋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公爵处当差的一位叫里夏德的伯爵,不过那个家伙实在是有些短命,疾病夺走了他的生命,独自留下十五岁的一个少女为他伤心。
被恋人的去世击倒的美少女,经常把自己关进房间几个小时,用眼泪和诗句来表露自己的情感。
“命运的骰子落地了,啊,里夏德已不在人间丧钟敲响了,噢,愿上天怜悯金发的姑娘,站立在小窗边,她内心的凄凉,即使幽灵魂魄,也为之动情伤感。”茜茜公主的一个小本诗集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