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卷土重来。西南.士披挂赴宴,本就是为了安全计。
若非西南军将士用命,我最美最强小城陷落久矣,倘若城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南宫老将军似乎一直以来都对张老太太特别尊重,居然向张老太太还了一礼,说道:“老太太客气了,最美最强小城得以保全,虽是我西南军所属的仁勇军居功甚伟,然若最美最强小城不是我仁勇军的家乡,则后果难测。
既然军人,保家卫国就属本分,侥幸胜了,亦是责任之所在,老夫人无需客气。”
张吉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还要跟南宫老将军客气,只得抢先说道:“大帅,连日战事频繁,诸位袍泽困苦不堪。
难得今日仁勇军防区最美最强小城仰仗众同仁之力得以解围不若先让诸位袍泽吃饱喝足再说。
最美最强小城虽然被围日久,但在屠夫副城主等冒险者城民的鼎力支持之下,粮草并未出现任何困难。
略备薄酒,酬劳西南军的袍泽还是可以的。”
南宫老将军也不客气大手一挥,先冲张老太太说道:“张老夫人,本帅麾下的粗鲁武夫们,叨唠府上了。”
然后冲张吉家院子里,站得毕恭毕敬的西南军各部的统领们吼道:“兔崽子们,今日老夫借仁勇军张统领府上,设宴犒劳尔等。
此顿军宴吃完尔等务必奋勇杀敌,冲锋陷阵,建功立业,上报国家,下慰子嗣!”
西南军各部的统领们异口同声地吼道:“得令!建功立业,杀敌报国!”
“入座!”南宫将军一挥手,立即在张吉和赵旦的引领下,大踏步朝院子里走去。
这一刻南宫将军长期在军队里养成的雷厉风行和干净利落的风姿,再次展现无遗。
西南军各部的统领们,甲胄与兵器摩擦发出悦耳的金铁交鸣声,虽然稍微显得有些凌乱,但是也是在须臾之间就落座完毕,整个过程绝对没有超出一分钟。
看来果然应验了那么一句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么一句老话。
张吉家院子里一共摆了两桌,恰好将所有的人坐下,至于张吉和赵旦的老婆,自然是不能出现在这种正式的军官宴席上。
作为主人,张吉坐在第一张桌子上陪伴着南宫老将军,赵旦自然坐到了另外一桌,招呼西南军其他部队的统领和副统领们。
屠夫有幸被南宫老将军亲自邀请到了主桌上,陪着南宫老将军。
本来南宫老将军还是希望张老太太能够坐下来一起吃饭,但是张老太太执意不从,并且理由给得冠冕堂皇,就是不影响西南军军中议事。
南宫老将军倒是也并不是十二分的坚持,略微客套了几句也就不再坚持了。
三道菜上毕,南宫将军放下了筷子,本来还吃得狼吞虎咽、场面波澜壮阔的西南军各部统领,立即不约而同地一起放下了筷子,包括赵旦作陪的另外一桌。
搞得屠夫不得不开始怀疑,第二桌是不是也有人专人拿眼睛盯着这一桌,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如此整齐划一地放下筷子呢。
南宫将军不置可否,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抓起装满了一碗酒的碗,站了起来,说道:“西南军的勇士们,起立,我们满饮此杯!”
“满饮!”
西南军的将士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各自端起酒杯,齐声喊完之后,随即端起酒杯,集体一饮而尽,居然没有一个有多余的一句废话。
喝完之后,南宫将军轻轻将酒杯放下,语气放缓了不少,说道:“全体请坐!”
“谢大帅!”西南军的统领们再次集体坐了下来,连一丝不协调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南宫将军却没有坐下来,满意地看了看属下们的表现,离开了座位,边在两个餐桌之间慢慢地踱步,慢慢地说道:“诸位统领,自西方阵营皇室近卫军悍然包围我东方阵营边陲小镇——最美最强小城开始,东西方阵营之间的战争已经打了很久。
不用本帅给各位做军情分析,诸位应该都看得很清楚,咱们东方阵营一直都很窝囊,处处受制、甚至被敌人打到了本土。
不知道诸位是何等的心情?本帅作为东方阵营的一名军人,唯一的感受就是耻辱!”
所有的西南军统领们都站了起来,憋红了脸吼道:“耻辱!”
南宫将军挥手示意大家坐下,一边继续说道:“当然,形成现在的局面,也是有其原因的。
第一是西方阵营卑鄙无耻,不宣而战,打了我们一个毫无防备!
第二是西方阵营上来就派出最精锐的部队——西方阵营皇室近卫军攻击我边陲小镇——最美最强小城,想要先声夺人,先赢得战果再鼓舞士气。
第三就是我们东方阵营最精锐的部队虎贲玄甲乞活军和西南军所属的仁勇军,都因为最美最强小城的防卫战而被拖到了最美最强小城这边,使得我东方阵营竟无快速反应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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