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安了,因为她吓到了。
三个月过去
晨曦的活动範围从房间到整个房子空间,而年轻武士跟着她,默默地真正变成她的护卫。
晨曦跑到房子旁的水道玩水,年轻武士一直不敢放鬆看着她。
突然,一个穿着明朝官服的男人从水道出现,吓到晨曦。
「啊!!!!胜长!!!」晨曦吓到跑到年轻武士身后。
「妳不要过来,我去看!」色部胜长立刻到水中把那个男人扛上来,他发现那个溺水男人还有呼吸,「晨曦,妳去找人过来。」
晨曦立刻点点头的跑到不远处的侍卫那里叫人。
春日山城
谦信看着脸色苍白、毫无精神的伊势姬,「妳那如花似玉的脸,怎幺会这幺憔悴?」
伊势姬瞪了他,这个男人心狠手辣,竟然把他父亲、兄弟杀了,「还会关心我呢,真是谢谢你了。」
「我警告过妳,不要动曦儿。」谦信无法忍受的一时失控就铁骑踏平伊势家,「我动手的瞬间,我感到无比畅快。」
「你想把我怎幺样?」伊势姬身体虚弱,说话有气无力。
「终身监禁罢了。」谦信笑得很残忍,可不要早死了,我会时不时的派人去突袭妳的。
「我恭候大驾,我现在该住哪?」伊势姬傲骨地站起身来,不愿承认自己落魄到如此境界。
「会有人带妳去的!」谦信笑得很圣洁和轻鬆,「绝对要健康啊。」
「我会如你所愿,不过,我们伊势家不会倒的。」伊势姬狠狠的瞪着他。
「呵。」谦信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走出去。
文官跟着主公的身后,开始担心年轻武士色部胜长。
那个男人待在晨曦身边待得好起来……。
主公还不知道,是他瞒下来。
「实乃,曦儿病好了吗?胜长可有回报?」谦信厉色褪去,开始担心起他的心上人。
「疫病痊癒了。」文官实乃突然向他行礼。
「为何如此?」这小子向他行礼都是有事要说,谦信看了他。
「胜长许久未回城,他的父亲可担心死了,所以在下自请照看晨曦大人。」实乃很认真地说着,却不着痕迹隐瞒一些事。
「……。」
自请?胜长那个年轻武士怎幺了吗?
谦信沉默地看着他。
文官实乃知道主公疑心,这时候,他得沉默等待,如果表现的急于去那里,就证明确实有事情发生。
胜长啊、胜长啊,你看到主公最好隐藏!
伊势姬那女人故意放疫病者去那小屋,晨曦大人不过轻微的风寒,就被认定是疫病,而且,谦信大人就坚持说那是疫病。
是不是疫病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事没那幺严重,可是伊势姬的奶娘、陪嫁侍女全部受牵连,全在伊势姬面前被毒杀。
接着,伊势姬的族人,全部身染疫病,谦信大人以保护领土百姓健康为直接下令扑杀,再带着伊势姬前去认尸……。
主公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狠毒,那幺谁敢觊觎晨曦大人,是否也是如此下场?
大家几乎没有看过主公迷恋哪个姑娘,以往顶多留宿在歌伎二、三个晚上,那名歌伎如何,谦信大人根本不管,可是晨曦大人从未侍寝,就能得到如此保护……,这是好还是坏?
谦信看着实乃沉默,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实乃和胜长都是他身边的人,又一起长大,不可能有什幺异心。
只是曦儿身体是否无恙,谁知道那个疫病会不会潜伏在她弱小的身体之中。
他写给曦儿的信,她为什幺都没有回信?是闹彆扭吗?
还是说,真的在气他?
说不认识她,是为了保护她啊……。
可爱又纯真的曦儿真的气他吗?那该怎幺办才好呢?
胜长写信提及曦儿的日常,每每让他发笑,可是平安又欢笑的她,为什幺看到他的信却不回信呢?
他异常思念曦儿的字…和曦儿的声音与体香……。
这三个月,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他静不下来,他反而越想念她….好想、好想!
他甚至作梦都梦到他抱着她……。
他似乎不是爱而已,是狂热的迷恋……。
那是一种超越爱、还要更爱的爱。
「实乃,你去吧,告诉胜长直接返家不必先来见我。」谦信拍了文官的肩膀,转身就离开。
实乃鬆了口气。
小屋
实乃抵达时,已经是深夜,他问了胜长的小姓,看了近五十封的信被收到盒子里,根本没有被开封。
他对着胜长的小姓吩咐,「胜长呢?」
小姓戒慎恐惧地看着文官,「大人在晨曦大人的房中守夜。」
房中!?实乃顿了一下,「去请。」
小姓动也不动,犹豫地说,「实乃大人……,我们大人…。」
「有话就说。」实乃眼神凌厉。
「有一个明朝官员在晨曦大人房中,大人和晨曦大人正在照顾着那个男人。」小姓吐出实情。
晨曦大人的男人缘真好呢,这群人在隐瞒是怕谦信大人来吧?看来谦信大人对晨曦的执着,全天下都快知道了,「知道了,大夫呢?」
「也在伺候着。」小姓鬆了口气,真怕实乃大人回报给谦信大人。
晨曦的房间
实乃一进入,就看到大夫在那个男子身旁,而胜长替晨曦盖被子。
他不知道要为胜长高兴,还是愤怒,因为胜长望着晨曦的眼神,相当癡缠。
谦信大人何尝不是如此,唉。
实乃悄悄退了出去,他坐在长廊上,想着该怎幺断了胜长的癡恋,以及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