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清见她好奇,便道:“或许不知,在那畜生与南京通信之前,我便发现了他的另一桩丑事,他趁我忙于过年事宜,料理内务,在外又勾搭上了一个骈头,我带人去捉j,隔窗听见她二人戏语,说要借机要害死我,扶那j人为正,我气不过,就使翠枝狠狠打了那j人一顿,还要告知母亲他们,收了谭家在上海的军权。或许就为了这事,他才要另投容家吧。”
这倒极有可能。
宛春微微颔首,想着仲清的x子自来要强,又因出身富贵,言语间终归有些得理不饶人之处,谭汝霖惧怕仲清告知李家之后,李家当真会收回他手中的权利,故此才会去往容家那里寻一席之地。
只是他当真是傻,容家有她在,保不齐哪一****就得知了风声,难道李家容不得他,她又会让容家容得下他吗?
宛春有些嘲他病急乱投医,一时摇摇头道:“这也是他痴心妄想罢了。”
仲清冷笑一声,亦道:“他可不是痴心妄想?猪油蒙了心,竟糊涂到忘了你还是那容家的六少nn呢,有你在,岂能让他有好下场?”
宛春道:“正是呢,所以姐姐你大可放宽心,安心养病,一切有我应付。”
仲清躺在床上长舒口气,她混沌多时,难得今日清醒,又见到了嫡亲的,心情不由轻松了j分,便又问宛春:“来时,可曾看到铭伟了?”
宛春笑道:“看到了,n娘带着他在楼下玩的时候看到的,小家伙长得真快,都可以走路了。”
谈及y子,仲清微露笑痕:“他已经可以叫人了,若不是为了这个冤家,我与谭汝霖也过不到如今。”
宛春默然一笑,忽而忆起她府上大换血一事,便道:“姐姐,你这一场病不单是你受惊的缘故,而是有人在你的y里加了一份藜芦。藜芦有毒,最反人参,你****喝它,是以食不下咽大伤元气。”
“所言当真?”仲清面se大变,苍白着一张面孔,怔怔抓住那被角,许久才含泪冷笑道,“怪道人都说无毒不丈夫,我同他结婚六年,想不到,到头来害我的却是枕边最亲的人。他果然是改不好的,那****同那j人说要害死我,扶j人为正,竟不是说说而已。”
仲清掩面哽咽,气到极处,恨到极处,却也无助到了极处,只是低泣着道:“四,姐姐真是没用,若你不来,我便是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二姐姐……”宛春心中涩然,想她二姐姐从前是多么伶俐潇洒的nv中豪杰,如今却被人害得只能躺在这里,默默流泪。她越发生恨,便将仲清的肩膀轻轻一拍道,“还好我终是来的及时,姐姐这些日子且将养着,外头先由我去打理。你们府里上下换了那么多新人来,想是姐夫他主意已定,势必要除你了,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我已经使李桧寄信去到南京,将三哥送我的二十骑带到上海来,定能护佑你和铭伟安然无恙。”
“嗯。”仲清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