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也跟着受苦。
谭汝霖听罢大惊,细细想来,自己身上的刺痒果然是在杨鹤仙进了镇守使署以后才有的,只是他不知花柳病的病症,只想着前夜里自己的身下直痒了一夜,还当是果真得了不洁之症。若是别个病,也好宣医问y,偏偏是这个病,让人说都不好说出口,谭汝霖恼恨起来,无端就把心底的火发泄到了杨鹤仙身上,将她劈头盖脸大骂一通,又深恨自己沉迷nvse,找什么样的nv子不好,为何单单找了风月场中的人。
杨鹤仙对于自己前尘过往尚且记忆犹新,想着自己跟过的男人不知凡j,得了病也不无可能,一时心虚,被谭汝霖骂个狗血淋头也不敢吭一声,不过是窝在床角低低啜泣,且恼这病当真来的不是时候,设若再晚些日子,待自己坐稳了谭家太太才好。
谭汝霖大骂杨鹤仙之后,再看她梨花带雨对模样,丝毫没有了往昔的怜ai之情,不由厌恶皱起眉头,便让东子送她回石洞门。
杨鹤仙这些日子享惯了清福,哪里肯走,便苦苦哀求起谭汝霖,谭汝霖一脚踢开她,头也不回就扬长而去。徒留哭啼啼一个******,歪身坐在床头,泪流成河。
翠枝见状,心中别提多解气,忍不住暗为宛春叫好,怪道她执意要让杨鹤仙回来,原是为了斩c除根。有了这一回“花柳病”的事,杨鹤仙再想邀宠,可就得等着下辈子了。
也因此故,翠枝便也不再杨鹤仙面前做小伏低,眼看她擦着泪,便环抱着臂弯道:“杨小姐,东西可都收拾好了?若是还没收拾好,外头可供使唤的人多得是,要不要我喊j个人来帮一帮你呀?”
那杨鹤仙眼看她脸上得意满满,哪里还有前番的胆小谨慎?她默默垂泪一回,转过心神,猛地就指着翠枝大骂起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j人,定是有你害得我落魄至此!”
“我害你?你得花柳病,与我何g?”翠枝冷冷一笑,“要说吃里扒外的勾当,杨小姐你可做的比我狠多了,还有脸来教训我!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凭你下三滥的出身,也配支使我冯翠枝?也配当得起谭家的太太?呸!”
“你!你!你这个j人,你不过是个j丫头,也敢同我指手画脚,来人,来人啊……”杨鹤仙恼羞成怒,一叠声的叫着人来。
翠枝也不怕他,待得外头真进了两个警卫,还不等杨鹤仙开口,她便伸手一指杨鹤仙道:“老爷可是同东子说过的,要把这个破落户撵出去,如今你们既是来了,就由你们撵了她出去吧。”
“我看你们谁敢?你们不要拉我,不要拉我,我不走,我还有话要对老爷说,是冯翠枝和李仲清这两个j人害我,定是她们害我,你们放手,放手……”
凄厉的惨叫惊起窗外蛙声一p,翠枝冷眼看着警卫们将杨鹤仙拖出了院子,拍一拍手,直觉神清气爽。
她忍辱这么多日,总算是大仇得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