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也就佯装了一回糊涂。
再则,这些日子仲清的身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偶尔的可以自己扶着床沿溜达j圈,宛春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之处,不过是琢磨着该如何让谭汝霖知道仲清已醒的事实。
仲清自己却不担心这件事,反是道:“你这回来还没见过姑姑和金丽呢,明儿若无事,去他们那里转一转吧,再把谭汝霖的事告诉了他,嘱咐姑父以后再见其人,务必小心。”
宛春原也估摸着日子,打算去见一见姑姑李岚藻他们,既是仲清先提出来,她便就势点了点头,于第二日一早,同谭汝霖打过了招呼,便带着秀儿坐车往思南公馆去。
因她来时适逢周末,金丽和李岚藻何长远都在家中,听人通报说是四小姐来了,阖府上下都吃了一惊,金丽急的连脚上的拖鞋都没换,就急忙跑到院子里迎接宛春道:“宛姐姐怎么来了?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宛春看见她亦是十分惊喜,想不到一年不见,金丽的个头竟又长了些许,往昔活泼伶俐的少nv,眨眼间就成了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杨鹤仙这些日子享惯了清福,哪里肯走,便苦苦哀求起谭汝霖,谭汝霖一脚踢开她,头也不回就扬长而去。徒留哭啼啼一个******,歪身坐在床头,泪流成河。
翠枝见状,心中别提多解气,忍不住暗为宛春叫好,怪道她执意要让杨鹤仙回来,原是为了斩c除根。有了这一回“花柳病”的事,杨鹤仙再想邀宠,可就得等着下辈子了。
也因此故,翠枝便也不再杨鹤仙面前做小伏低,眼看她擦着泪,便环抱着臂弯道:“杨小姐,东西可都收拾好了?若是还没收拾好,外头可供使唤的人多得是,要不要我喊j个人来帮一帮你呀?”
那杨鹤仙眼看她脸上得意满满,哪里还有前番的胆小谨慎?她默默垂泪一回,转过心神,猛地就指着翠枝大骂起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j人,定是有你害得我落魄至此!”
“我害你?你得花柳病,与我何g?”翠枝冷冷一笑,“要说吃里扒外的勾当,杨小姐你可做的比我狠多了,还有脸来教训我!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凭你下三滥的出身,也配支使我冯翠枝?也配当得起谭家的太太?呸!”
“你!你!你这个j人,你不过是个j丫头,也敢同我指手画脚,来人,来人啊……”杨鹤仙恼羞成怒,一叠声的叫着人来。
翠枝也不怕他,待得外头真进了两个警卫,还不等杨鹤仙开口,她便伸手一指杨鹤仙道:“老爷可是同东子说过的,要把这个破落户撵出去,如今你们既是来了,就由你们撵了她出去吧。”
“我看你们谁敢?你们不要拉我,不要拉我,我不走,我还有话要对老爷说,是冯翠枝和李仲清这两个j人害我,定是她们害我,你们放手,放手……”
凄厉的惨叫惊起窗外蛙声一p,翠枝冷眼看着警卫们将杨鹤仙拖出了院子,拍一拍手,直觉神清气爽。
她忍辱这么多日,总算是大仇得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