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那边仲清就着人去找宛春来,道:“可是有事瞒着我?”
宛春原还要佯装糊涂,但看仲清的神情,分明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怔忡p刻,只得点一点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姐姐。”
仲清气急反笑:“我是你姐姐,你有事,瞒着我做什么?我问你,容家那小子是不是登报同你离婚了?”
“嗯。”宛春点一点头。
仲清不由得b然大怒:“你就这么由着他欺负?他容绍唐算什么东西,也敢休你,岂不是不把北岭李家放在眼里!他现在人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我倒要问问看,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说都不说一声,就要同你离婚!”
“二姐姐,没必要了,没必要再见他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我离婚。”
宛春起身拦住yu要下床的仲清,怅怅叹息:“姐姐,他心中另有所ai的人。”
“你……你早就知道?他心里ai着的是谁,是哪个jnv人,竟敢cha足你的婚姻?”
仲清难以置信,她婚姻的不幸,或可还有她的j分原因在其中,可是宛春那么好的nv孩子,j乎都寻不出一个错处,怎么还有人忍心这般伤害她?
宛春见问,无声苦笑,良久才低低吐出一句:“是南京林家的大小姐,他们两个青梅竹马,原该是一对,是我……横cha了一脚,才使得他们没能结成夫q。”
南京林家?
世代书香,一门七进士,誓死不入新国的林家?
仲清一时呆立在了原地,若是旁个人,她还能帮着宛春争一争,可是那是林家的大小姐,与宛春并称“南林北李”的林家大小姐,又是容绍唐的青梅竹马,这倒要宛春如何争得过她?怪道宛春这些日子死气沉沉,想来也知这一桩婚姻无法挽回了。
“四……”
仲清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摩挲着宛春的面容,心底里实在是心疼不过,禁不住酸了鼻头道:“为何我们姐总是一样的命苦?我是,淑云是,而今四亦是,我们三姐个个遇人不淑,情路坎坷,真不知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犯了哪路的神仙,才叫这一生的婚姻都如此不幸。”
宛春默然无语,是呀,为何她总是一样的命苦?前生,遇见了一个虎毒食子禽兽不如的陆建豪,今生,又遇见一个不ai她的容绍唐,呵,她真是……不该结婚的人。
仲清见她低头不说话,越发怜ai这个小,忍不住又道:“你既是离了婚,我看容家那边你也不必回去了,就留在上海住下,有我在上海照应你,从今往后必叫你不再受人欺负。”
宛春浅浅一笑,感念仲清的真情,却道:“虽是离了婚,到底还要回去一趟。我与绍唐之间或许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在南京我还有j个要好的朋友,要去话别,再则容老先生和容老夫人那里也得去磕个头,他们两位待我甚好,我不能说走就走了。”
“这也是你尽了礼数,换做我,是决计不会回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