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唐心下一沉:“走了?她去哪里了?”
管家挠一挠头,左思右想也记不得宛春当日说的去了哪里,只道:“据闻那位小姐在南京另有住处,当日她说要走,还叫我给她备了一辆车。”说着,四下一望,又道,“要不,我去给六爷问问清楚?”
“不必,把那日送邓医生出去的司机找来,我亲自问!”
容绍唐冷声吩咐,心底却莫名涌现出j许不安。
管家忙去把司机找来,正是容绍唐惯常用的人寇柏,一见面便问容绍唐道:“六爷找我有何事?”
容绍唐道:“听华叔说那日是你把邓医生送出小公馆的,可知她去了哪里?”
寇柏偏过头,甚是奇怪道:“邓医生?哪个邓医生,六爷您不在公馆,华叔和华婶也没听说哪里不舒f,是以近来我并没有接送过什么医生啊。”
容绍唐蹙起了眉:“你仔细想想,那****人送了一个nv子来,是你将她送了出去,难道你不知她去了哪里?”
“送了一个nv子来?”这就更奇怪了,寇柏挠挠头,“咱们这儿许久没来过人了,要说有nv子的话,唯有上个月六少nn来了一趟,也不知来做什么,晌午时分便让我备车送她回山房去了。”
“六少nn?你是说宛春来过了?”
容绍唐心中越发不安,还当是宛春听到风声,来同邓宛儿说了些什么,便追着寇柏问道:“六少nn都说什么了?有没有难为邓医生?”
寇柏好生想了一想,自觉那日真就只看到了宛春一个人,便回他道:“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当日就看见了六少nn一个人。至于六爷你说的那位邓医生,是多大年纪,什么模样?”
“就是……就是……我同你也讲不清楚!”容绍唐有些急躁,不知宛春到红叶公馆所为何事,也不知她和宛儿是否已经见过了面,说过了话,更不知宛儿的离去是不是因为宛春,兼之宛儿还怀着身y,这一个多月也不知她一人该当如何度过,诸多事情j织在一起,饶是容绍唐素来冷静,这会子也不由得显出了j分慌张,忙对寇柏道,“快备车去玉兰山房。”
既然宛儿是被他送回了红叶公馆,他自然有责任护佑她平安。如宛春因此而对宛儿心生怨言,他愿意一力承担种种后果,只盼宛儿不要出事才好。
这般想着,容绍唐禁不住再三c促着寇柏,加快了车速,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了玉兰山房。
门房远远听见鸣笛声,一看车子,早就将山门打开了,迎他二人进去,容绍唐一下车便问他道:“少nn如今人在哪里?”
门房一怔,忙弯下腰回道:“少nn前儿就走了。”
“走了?”容绍唐剑眉横斜,“去哪里了?”
门房道:“说是去容家老宅拜会老先生和老夫人去了,自那之后就再没回来。”
“只有她一个人走了吗?邓医生呢,你们有没有看见邓医生?”
“邓医生?”门房一头雾水,“没见过有什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