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又羞了半晌,因未能见到一仁,无奈只好暂且留在玉兰山房。她恐容绍唐再折返回来说那些不尴不尬的话,遂起身便往星苑去找敏珠同宿。
守在楼下的警卫,见她出门,提溜着小心,寸步不离跟在她背后,直望着她进到敏珠的屋里去,才放了心,继续在星苑外头守起来。
敏珠正不知宛春同容绍唐谈得如何了,见她回来,忙迎上前去拉着她的手问道:“宛姐姐,六哥怎么说?他何时放了一仁?”
宛春拍一拍她的手背,倒不好同她言明一仁受的这一场无妄之灾乃是因她而起,便宽她道:“你哥哥只不过是要吓唬吓唬你们两个罢了,你且放心,要不了两日他便会放了一仁。”
“还要等两日?这是为何?”敏珠大为不解,“难道还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吗?”
宛春勉强笑着摇一摇头道:“一言难尽,总之你先听我的,尽管安心,我必让一仁安然无恙的回来。”
“那……那好吧。”敏珠是个聪明人,一见宛春遮遮掩掩,分明有难言之隐,想着江一仁毕竟是宛春的姨弟,她既说没事,那便是没事了,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姑嫂两个奔波回来,着急要救一仁,是以都不曾吃饭,这会子心事皆安,敏珠便叫疏篱和秋芸两个去端饭菜来,同宛春主仆一道稍稍吃了些,方各去洗漱安歇。
翌日清早,容绍唐从客房赶来,因在星苑外头问警卫宛春和敏珠两个醒了不曾,警卫道她二人一早就去后山了,容绍唐便也赶往后山。
沈岸随侍他左右,想到敏珠,倒是有个主意道:“六少还不找九小姐从中调停呢?九小姐与六少nn感情固然很好,可始终与六少您是一母同胞的兄,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九小姐多少都会替您着想一些。”
容绍唐道:“我亦曾想过要阿九为我说情,可是我已抓了江一仁在先,只怕这会子阿九心里恼我还来不及,又岂会帮我?”
沈岸笑道:“这得看您怎么同九小姐说了,当初您抓一仁少爷的目的,便是为了引六少nn出来,如今目的既已达成,不如将实话告诉了九小姐,九小姐必会谅六少您的苦心的。”
“这样当真行得通吗?”
沈岸点头道:“您就信我这一回,保管行得通。”
他简直要成了容绍唐的情感咨询专家,容绍唐思忖半晌,不觉笑了一声道:“话说回来,重山,你这同nv人打j道的主意都是跟谁学来的?”
沈岸哈哈大笑,拍着手道:“不怕六少笑话,我往常说男儿就该在风月场中享受j回,可不是白说的,这些可都是我在风月场所jnv朋友得来的道理。”
“风月场中得来的到底只怕在宛春和敏珠那里行不通。”容绍唐见说,倏尔又有些迟疑。
沈岸便道:“世间最了解nv人的,不是男人,而是nv人自己。所以说,六少,你信我的话准没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