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珠自然也要跟着去,身后容绍唐瞧见,忙不迭叫住她道:“”阿九,你回来,爷爷有话要同你说呢。”
容敏珠听闻,心头咯噔一跳,还当是自己与江一仁的事被捅了出来,当即站住脚,不敢再要与徐氏她们一道出去了。
且不说容绍唐叫住敏珠所为何事,单道宛春搀扶着老夫人上了山,山上的尼姑因未曾接到容家消息,是以并不知她们二人会在这会子进香,忙都齐齐出来迎接她们。
徐氏笑说不必客气,单留着庵中住持闲说j句话,又道:“那日我叫人送了香油钱,不知用完了不曾?”
住持笑道:“施主善心,捐的香火钱足够一年用的,这会子还不到添的时候。”
“若是少了,务必使人告诉我去。”徐氏点一点头,远望着庵中一株老梅树长得越发枝繁叶茂,因过了梅雨季节,满树都结着hse的梅子,望之喜人悦目,倒是个好兆头。
一时住持使人去了香来,徐氏便携着宛春在香堂中跪拜j回,燃好香方在住持引领下到后院稍事歇息。
路上徐氏带着宛春一面缓步慢行,一面道:“听阿唐说,他想要和你复婚,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宛春情知老夫人带她上山,还特意支开了敏珠,必不是进香那么简单,这时听她开门见山,便道:“不瞒nn,我心里是不愿复这个婚的。”
“哦?是为了什么不愿意,是恼阿唐他擅自登报声明吗?”
“不尽然是。”宛春微微笑着摇头,挽住她的胳膊道,“起先我的确生气他登报声明与我离婚,后来时日长了,又经历了许多事,倒是看明白了一些。这一桩婚事说起来并不算美好,我与六少婚前没有感情基础,全凭两家大人做的主,这便也罢了,婚后又颇多隔阂,二人两不相见,越发过得不成统。后来虽偶然起了一段情缘,可到底有缘无分。再则,我们容李两家说不好听些,是世敌也不为过,一时的利益联盟管不了一世,既然迟早都要成敌,倒不如趁早挥刀斩乱麻。”
徐氏叹她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细腻沉稳,果是经历过风雨的模样。她轻声叹息口气,拍一拍宛春的手背,示意她到石桌旁坐下,那石桌周围遍植了许多稀世花木,人置身于其中,不觉奇香袅袅,别有一番景致。
徐氏坐下来道:“这里是我从前常来的地方,阿九打小身子不好,都说难养得很,我和雷霆都不信这个邪,一面延医问y,一面带着她到山上礼佛祈祷,或许是佛祖显灵,总算保的她平安长大。只不过,长大后的阿九却被我和雷霆宠惯得不太像样,也就你同她走得亲近些。”
宛春笑道:“阿九不过是孩子脾x,心地还是善良的。”
徐氏道:“是啊,她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听说你们李家亦是信佛的,可曾听过佛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