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手而不使她受伤,那就难了。怎生想个法子,劝她听话快走的好?”
他左思右想,苦无善策,情急之下,索性把手一甩,放声叫道:“算了,算了,不打了!”只听“卜”一声轻响,唐安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插上板壁,微微颤动。
寒光一闪,燕兰的长剑已抵住唐安咽喉。
唐安苦笑道:“你果真住手了,妙极!”
燕兰柳眉微扬,娇声叱道:“你干嘛不打了?”
唐安道:“我本来就不想跟你打。再说一次,我就是来忠告你快走的!相信我,我会跟师兄说,要他别对陈家小姐下手,行不行?”
燕兰微微动容,随即用力瞪眼,道:“你们蛇鼠一窝,说这话谁会相信?”
唐安肩膀一顿,道:“我耐性有限。燕姑娘,拜托你想一下,你认为我真打不过你?如果我真有歹念,在你刚出房门时就可以暗算你,你防得住么?刚才你我交手,又是谁占了上风?要是继续打下去,你还可以支持多久?”
燕兰怔住了,脸上神情微微退缩,指着唐安的长剑,气势似也弱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也不对!你为什么要帮我,而不帮你师兄?这没道理!”
燕兰一问,唐安脸上颇有尴尬之意,苦笑道:“这个么,连我也不知道!”
燕兰呆了一下,看着唐安,见他凝视着自己,眼神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她突然感到脸上发烫,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害羞,突然收还长剑,“锵”地入鞘,转身跑开。
唐安目送燕兰冲出房外,心中忽的一阵怅然,有点后悔刚才没露个破绽,让她在身上拍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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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靠着门后,回想刚才的情境,不由自主地感到难堪,心道:“怎么会呢?他为什么那样看我?”
那是她从没感受过的眼神,在如玉峰上的师姐间,也不曾看过。彷佛是阳春三月的和风,吹起了她心中的涟漪。燕兰慌张地搓着手掌,觉得心乱极了,想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到。
忽听“擦”的一声轻响,从墙上传来。燕兰眼光扫得快,见到似有一物缩入墙中。她呆了一下,随即醒悟:“是他把剑拔了起来。是啊,他就住在隔壁而已嘛。”
她走近墙边,蹲下身去,见就来那板壁裂了一条缝,从中望去,可以看见唐安正收剑入鞘,放在桌上。
燕兰心中一动:“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可以从这儿偷看?这样正好,且先观察他几天,瞧他到底是不是真要帮我。”
燕兰年纪尚轻,此时童心一兴,觉得如此偷看,倒也好玩,索性坐在地上,眼睛凑在墙边窥看。但见唐安就地打坐,用功片刻,脸上表情甚异,似乎心绪不安,睁眼站了起来。
燕兰心里暗笑:“好啊,打个坐都不专心,这身功夫怎么练出来的?”
却听唐安低声道:“这傻丫头!”
燕兰大吃一惊,心道:“给他察觉了么?”见他神色,却又不像。但见唐安来回踱步,状甚烦躁,满脸愁容,忽然站住,长叹一声。
眼见唐安如此,燕兰心里有点动摇,暗想:“看他这么烦恼,莫非他真是想要帮我?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难道……难道他对我……”
正想到无法想像处,唐安忽然坐在床边,开始去脱裤子。这一下燕兰吃惊更甚,羞得连忙转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王八蛋,怎么在女孩子面前……”转念一想,却又不觉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着他。
燕兰搔了搔头,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想:“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又把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唐安脱下了裤子,胯下一丛黑毛,一根红通通的肉棒从中高高竖起,状甚惊人。燕兰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的乱跳,暗想:“这就是杨师姐说的那根东西?”她回想杨明雪的话,不觉用手摸了摸股间,隔着裙子、亵裤,指头往她娇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东西放进来,那就是‘交合’。”
她不自觉地施了点力,指头按在私处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阵舒爽,身子窜过一丝发麻的感觉。燕兰脸上微热,有些不知所措,继续看着唐安的房中,见他用手握着肉棒,正来回套弄着。
燕兰看他一边套弄,脸上一边显现出难耐的表情,像是竭力压抑什么,看着看着,竟觉得心跳逐渐加快,忍不住喘了几声。忽然,她觉得指头湿湿凉凉,低头一看,裙子上竟然湿了一大看┏特色就来-o┋dexiaoshuo.滩。
燕兰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她赶紧脱下裙子、亵裤,一看之下,只见两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却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么,不住从私处的穴里渗出。
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私处,手指触到阴唇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
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余,肉棒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爱液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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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
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欲望,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道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后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么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
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私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
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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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的动静。
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
在他对燕兰的欲望无法忍耐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兴奋,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
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偷窥时,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乳、纤腰、翘臀一览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每当她换好衣服后,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阳具。
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两人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
唐安道:“不杀我了吗?”
燕兰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要杀你啊!”
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
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
唐安道:“这可奇了,整整九天没碰面,我怎么烦你了?”
燕兰呆了一下,一时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在房间里,该安静点的。”
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静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点。”
燕兰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听到什么了?”眼神之急切,前所未见。
唐安见她如此羞态,心中说不出的兴奋,故意笑道:“没什么,姑娘的声音很好听。”
燕兰顿时脸色大变,满腮绯红。
唐安跟着道:“只不过练武归练武,有必要喊那么大声么?”说毕,不经意地一笑。
燕兰一听,脸色方显释然,松了口气,轻声地道:“对不起。”神情甚为忸怩。
唐安心里暗笑,走进自己房里,掩上了门,心道:“这丫头全没心机,想要斗过师兄,千难万难。”摸了摸腰间佩剑,心道:“要跟师兄斗,我也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师兄动了真怒,使出‘萧然剑法’来,否则不堪设想。”
正想到这里,唐安忽听隔壁房中传出异声。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刚刚才出门,何以有声响?”走到墙边,眼睛往裂缝上凑去。
裂缝另一边,却也是一只眼睛,乌黑灵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无巧不巧,两人同时窥上了缝。
唐安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同时也听到隔房传来惊叫声。他心中刚叫不妙,燕兰已摔开房门,猛冲进来,拔剑指着唐安,气急败坏道:“你这人……你……
你偷看我!“
唐安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啊!”
燕兰又羞又怒,叫道:“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觉得你在偷看我,才……”
唐安道:“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看你出门,怎么又回房了?只怕是你折回来偷看我。”
燕兰脸满脸羞红,急忙否认,叫道:“没有,没有!”
唐安见她羞怒神色,料想自己推论不错,不禁暗喜:“这么看来,燕姑娘对我确是敌意大消。”
正感欣喜,忽见燕兰一抖长剑,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
唐安笑道:“先说说你的。你又是何时开始偷看我的?”
燕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下唇,突然眼角含泪,用力跺脚,叫道:“差劲、下流、大浑蛋!”转身冲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唐安愕然半晌,颇感过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脸皮薄,不该这样逗她。调笑过了火,可该怎么办?”
他心中惴惴不安,当下出了房间,到燕兰房间门前敲了敲,轻声道:“燕姑娘……”
只说得三个字,门后便传来燕兰的叫声:“你滚开!”
唐安好不尴尬,想了一想,柔声道:“姑娘,抱歉……”
只听燕兰又在房中大叫:“讨厌,滚开!你再说多一句话,我立刻就跟你拼命!”
唐安万般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沮丧不已。他想要再从裂缝看看燕兰,不料才转过头,便听隆隆轻响,燕兰已搬了东西来挡住,什么也看不到了。
当晚,唐安辗转难眠。
他没想到燕兰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早不晚,偏偏在师兄即将来到的前一天闹翻,唐安只有连连叹息。
他从床上坐起,抚摸着床边剑鞘,心道:“明天师兄要来了,怎么办?”
一想到燕兰的泪眼,唐安心里一阵刺痛,暗想:“即使燕姑娘生我的气,也得帮她。”
既然睡不着了,唐安索性静坐运气,休养真气,以待大敌。幽冥功劲行遍周身,唐安顿入半睡半醒之间,身不用力,任由一股真气游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大白,天已破晓。
唐安默想真气之际,忽闻有人敲门,道:“客倌,送早点来了。”
唐安放缓内息,睁开眼睛,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店小二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了馒头、茶水。他放下早点,满脸堆笑,道:“客倌,今天您最好别出房间。”
唐安道:“哦,却是为何?”
店小二道:“那淫贼江子翔今天便来,邻房那位燕女侠,已经在一楼等着,恐怕要跟他大打出手。架没打完,客倌还是别出房间,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唐安心中一动,道:“这么早?”起身提了长剑,举步要走。
店小二连忙拦住,笑道:“我说客倌,你还是留在房里的好。”
唐安喝道:“罗唆,让开!”一挥手,原拟将那店小二推开,不料店小二顺势闪过,猛地一掌打来,力道竟十分刚猛。
唐安凛然一惊,反手格开掌力,喝道:“你是什么人?”
店小二嘿嘿一笑,双掌连环出击。
唐安哼了一声,单掌对两掌,仍是拆解自如,右手连剑带鞘扫过去。
哪知变故又起,两名人影从门外闪入,左右夹击唐安。
唐安耳听八方,早已察觉,“一鹤冲天”,拔身而起,来招悉数落空。
他身形一落,踏在桌上,只见来者二人,一人也是店小二装束,另一人却是刘阿三,眼中精光闪闪,竟是高手气派。
唐安隐隐感到不妙,冷冷地道:“看来事有溪翘,我得先费点手脚。”
************
燕兰在客栈一楼坐着,等待江子翔的来到,心中想起昨日事故,不禁一阵郁闷。
她望望楼梯,心想:“他生了我的气么?我昨天那样发脾气,只怕他也不高兴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天的反应有点过火了。墙敌将至,燕兰感到不安,却没察觉这不安的感觉,并非只因此而来。
在她暗暗出神的同时,一个青年走进了客栈,朝燕兰微微一笑。燕兰呆了一下,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他该不会就是……”
掌柜点点头,颤声道:“是,他就是江子翔!”
燕兰倏然起身,拔出长剑。江子翔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几匝,像是评鉴着精雕细琢的宝贝,继而笑道:“你就是如玉峰的燕兰?的确生得挺美,就可惜不解风情。”
燕兰板着脸问道:“什么?”
江子翔耸了耸肩,笑道:“好好一位绝代佳人,竟然挺剑对着郎君,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怎能讨人欢心?好妹妹,待我教你,你若想收服我江子翔,何需舞刀弄剑?只要你少穿几件衣裳,叫我几声好哥哥,似你这等美人儿,我疼你也来不及哪!”
燕兰脸上一红,骂道:“胡言乱语!你给本姑娘听着,不准打陈家小姐的主意,快快打道回府,否则……”
江子翔笑道:“否则如何?”随手一摆,一柄长剑已指住燕兰咽喉。这一招来得诡异无比,毫无前兆,手法奇快,燕兰竟连招架之力也没有。
燕兰大惊失色,脖子感到剑锋寒气,剩下的话一时说不下去。
江子翔笑道:“如玉峰的大小姑娘们,除了一个杨明雪,还不见有功夫到家的。拳脚功夫虽然不成,床上功夫倒值得领教。燕妹妹,你的那儿湿了没?”
燕兰颤声道:“什么?”
江子翔笑了一笑,手腕一抖,剑刃倏忽来回,震飞她手里长剑,道:“脱了她的裙子。”
掌柜应道:“是!”伸手抓住燕兰的腰带,猛地一扯,连着裙子一并撕破,拉了下来,露出赤裸的双腿。
燕兰大声惊叫:“掌柜,你……”却见掌柜面露阴笑,眼中满是狡猾之意。
燕兰恍然大悟,气得快要哭了出来,叫道:“你骗我,你们是一伙的……”
江子翔笑道:“他也不是完全骗你,至少他的女儿,我是好好疼过了。来,现在换你了。”说着剑尖缓缓下移,来到她乳沟上方。她腰带已断,衣襟整个敞开,这时剑尖移动,便直接划破了她的肚兜,一寸寸地划下去。
燕兰羞愤欲绝,哀泣似地叫道:“不……讨厌、讨厌、不要这样!”
忽听磅然巨响,一个身影从二楼走廊飞出,撞毁栏杆,直摔下来,压烂了一张八仙桌,大声惨叫。一个摔过,又是一个,之后还有一个,全部浑身鲜血,伤势甚重。燕兰侧目望去,却是两个店小二、一个刘阿三。
三人摔下之后,又是一个人影,却是纵身而下,手中青光闪烁,剑锋倏然而来,倏然而收,来回双剑,甫一落地,一楼又有两名店小二中剑翻倒。
江子翔眼睛一亮,道:“师弟?”
来人一抖长剑,道:“师兄,放了她!”
掌柜不待江子翔下令,已冲上前去,不知何时抽出双刀,朝唐安招呼过去。
唐安看也不看,随手一剑,“西南来声”,剑势若萧条秋风,一扫而过,掌柜胸口溅血,一招倒地。
江子翔笑道:“杀得好!师弟,你精研本门剑法多年,果然不同凡响,这几人可都是黑道上成名好手,你杀得可真乾净俐落啊!”
唐安道:“不及师兄。”
江子翔道:“嗯,自己知道比不上我,何以叫我放人?”
唐安一瞥燕兰,见她衣衫不整,满脸羞惧之色,心中不禁怜惜,同时见她趐胸半露,暗中也颇感到兴奋,一回神,向师兄道:“我喜欢这个姑娘,求师兄成全。”
这话一出,燕兰霎时心头大惊,不可思议地瞪着唐安,脸上渐渐泛起晕红。
唐安自知要打败江子翔,希望微乎其微,只盼同门之情,可以让师兄退让。他知道师兄精明,事态紧急,唯有把一切心声和盘托出。
江子翔眯起眼睛,默默瞧着唐安,突然哈哈大笑,道:“师弟,你终于开窍了,打算开始玩女人,当一个不世淫魔了?”
唐安怒道:“不是!师兄,我很认真。我迷上这姑娘了,没有她,我活不成了。拜托,师兄,你到处都找得到女人,可我只找得到这一个!”
在唐安说这些话时,燕兰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不敢正眼看他。
江子翔笑道:“是么?好,看在同门多年,我给你一个机会……”
长剑一收,让燕兰得以活动,道:“你们两个,凭自己的本事打出去罢。只要你们今天出了这客栈,我就不管你们了。不过,凭这小姑娘的本领,怕只有等着给我疼的份了。来啊,来啊!”
唐安二话不说,纵身上前,“萧然剑法”全力施为,招招攻向江子翔要害。
燕兰如梦初醒,慌忙拾起长剑,意欲助战。
唐安见她似要靠近,立刻大叫:“傻瓜,你别过来,还不快跑?”
燕兰立时醒悟:“先出了客栈再说。那淫贼是他师兄,总不会真下杀手。”
当下转身奔向大门。
江子翔一边挡开唐安剑势,一边笑道:“还没让你乐过呢,想跑那儿去?回来!”抽身急退,身形一闪,犹如一股轻烟,悄然拦在燕兰身前。
燕兰咬紧牙关,凝气挥剑,呼地一声激响,正是“神岚剑”的招数“云气飞腾”。
江子翔赞道:“这招还不差!”剑锋轻摆,应以一招“古木枯枝”,诡谲古怪,将燕兰剑上威力削减得七零八落。
唐安随即抢上,喝道:“你走后门!”剑上夹带幽冥内力,接过了江子翔剑招,更运劲反击。
交手一招,燕兰已察觉对方的实力雄厚,连忙叫道:“他太厉害了,你一个人……”
唐安喝道:“我一个人便够了!你要是不走,我拿不出真本事!”
燕兰被他一吼,又是无计可施,只有转身再跑。
江子翔这次却不阻拦,任由她逃离,对着唐安笑道:“师弟,你有什么真本事,不妨拿出来看看。你学过的,我全知道,我所学的,你还未必全练成了,真能对付得了我?”
唐安见燕兰已经离开,当即深吸一口气,幽冥功劲渐次提升,慢慢发挥到了极致,寒气广布,周身六尺之内,有如隆冬,三丈之外,亦能感其冷冽。
江子翔微微冷笑,道:“光凭幽冥功的‘天寒地冻诀’,你的功力不如我深厚,岂非送死?”
唐安缓缓举起了长剑,沉声道:“‘天寒地冻诀’未必能伤你,但是配合这一招萧然剑法,你真能招架得来?”说话之际,长剑缓缓由左向右划弧,剑随身转,滴溜溜地绕身划了一道圆。
江子翔脸色大变,叫道:“‘环堵萧然’!师弟,你……”
霎时之间,唐安身形急旋,剑尖溢出如丝寒光,化作千千万万圆,透出无尽肃杀意味。
桌子、椅子、柜台,凡被森森剑气所逼,无不飞出一条又一条的木屑,转眼之间,尽数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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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在床上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便是全身骨骼剧烈疼痛。他想要动一动身体,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按住胸膛,轻声道:“不行,你别乱动!我传功力给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他闻声转过眼珠,只见燕兰坐在床边,轻轻地按着他胸前“中穴”,传送真气。过得一会儿,燕兰吁了口气,笑道:“好点了没?”
唐安道:“好多了。”左右张望,见是在自己房里,不禁说道:“我在作梦吗?”
燕兰睁大了眼,道:“作梦,也是恶梦!你可吓死我了,那是什么剑法?就看你在那儿转来转去,到处游走,一阵旋风似地,什么都劈,什么都砍,你去看看一楼,几乎看得见的都毁啦。”
唐安笑道:“‘环堵萧然’,半点不错啊!”又道:“我师兄呢?”
燕兰道:“看来半死不活了。”
唐安惊道:“什么?”
燕兰微笑道:“他可没死。当时我躲在后堂偷看,瞧你一使出那招剑法,那江子翔就惊慌失措,四下闪避,后来躲不过了,硬挡两剑,他的剑就震飞了。你的内功这么厉害?”
唐安道:“不过是幽冥功的暗劲……别管这个,后来呢?”
燕兰道:“你不记得么?你旋着身子乱削乱斩,江子翔身上起码中了十三四剑,差点被分尸了。他的功力也真惊人,竟然避开了所有要害,但是满身是血,伤得可重。你转了一阵,自己倒了下来。我怕你怕他抓住,所以又冲出来,想要帮你,结果江子翔看到我来,自己就跑了。”
唐安道:“想来师兄受伤太重,知道胜不了你,这才逃走。”
燕兰笑道:“我想也是。不过我可报了仇啦,他的腰带被我削断了,裤子掉了,逃出去时可狼狈呢。”
唐安笑道:“大好机会,你居然不追出去?”
燕兰脸上一红,道:“当时我穿那样,怎么追得上街?”
唐安见她身上衣装,上衫敞开,肚兜微裂,下半身赤裸裸地,跟他下楼时所见相同,想来她急于对自己施救,无暇顾及衣物,心中不禁暗暗感激,同时也欢喜不尽,笑道:“你穿这样,好得很啊,在我看来是美极了!”
燕兰羞极,起身嗔道:“人家急着救你,连换衣服都来不及,你倒只顾着偷看人家!”说着转身便走。
她一起身,唐安已隐约看见肚兜遮掩下的阴毛,再一转身,屁股却给衣摆挡住,只能观赏大腿风光。他既知大难已过,心情正好,对燕兰的爱欲再次爆发出来,心念一转,当即大声咳杖,听来甚是痛苦。
燕兰本来要回房换衣服,听了唐安猛咳,连忙又转过身来,弯下腰来探问:“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么?”
她一弯腰,乳沟处本已裂开的肚兜,就完全隐藏不住双乳,整个饱满的形状都映入唐安眼中。
他兴奋之余,不忘假作苦楚,呻吟道:“不……不行,我体内的真气耗损过甚,这会儿气上不来。燕姑娘,烦请你按住我中穴、丹田,替我调息。”
燕兰大力点头,道:“好的。”
她一心救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便伸出双手,分按唐安胸口、小腹,将她体内真力一点一滴地传送过去,助他运气。
其实唐安施展“天寒地冻诀”、“环堵萧然”,虽然耗尽功力,难以动弹,却未受内伤,休养半月之后,真气自复。这时燕兰为他输送真气,虽使他加速回复气力,却非必要之举。
唐安见她闭上双眼,专心运劲,心中好生感激,心想:“这姑娘的确是好心肠。”虽是如此,眼前的豆腐却不能不吃,反正燕兰眼睛闭了,唐安的眼睛便奋力张开,饱览燕兰胸前美景。
那两团白皙柔嫩的美乳挂在他眼前,成为无与伦比的巨大诱惑,唐安若非肢体无力,早已摸了下去。
他一边欣赏美乳,一边接受燕兰传来的功力,筋骨逐渐舒畅,脉络通达,精力潜生。燕兰只盼助唐安早早康复,毫不保留功力,过得半晌,她的脸上慢慢渗出汗珠,真气已耗去了七八成。
她喘了口气,睁开眼睛,道:“我也累了。唐安,舒服点了吗?”
唐安微笑道:“舒服极了。”眼睛一溜,看着她那副香汗淋漓的奶子,下半身登时挺了起来,可见精力果真恢复不少。
燕兰站直身子,微笑道:“那就好。你歇歇吧,我瞧这客栈暂时不会有人来了。”
唐安道:“客栈都没人了?”
燕兰道:“打得这般厉害,客人当然都跑光啦。”
唐安微一动念,笑道:“既然没人,那好。燕姑娘,我想问你一句话。”
燕兰道:“什么?”
唐安看着她的身子,轻声道:“我想要你,可以吗?”
燕兰一时还没会意过来,道:“要我……要我的什么?”
唐安道:“你的心,你的身体……就如我所说,我已经迷上你了。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
燕兰双颊泛红,难掩羞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我得道歉,我也偷看过你……看你做过一些怪事。”
唐安道:“什么怪事?”
燕兰道:“就是用手,把下面那个……”眼珠一转,看见唐安裤裆高高的耸起,不禁吓了一跳,脱口叫道:“哎呀!”
唐安坐了起来,笑道:“这是我迷恋着你的铁证。”
燕兰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唐安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可以吗?”
燕兰脸色羞怯道:“我不知道……杨师姐说,不可以随便把身子给人……”
唐安柔声道:“给我吧!”
燕兰急道:“别这样……我、我要想一下……”
不待燕兰考虑,唐安已把她强拉过来,搂在自己身上。
燕兰急忙叫道:“等一下!”
唐安道:“我去跟你师姐解释,请她答允。”
燕兰道:“可是我……”
唐安轻声道:“你不愿意吗?”
燕兰红着脸,悄声说道:“也不是啦……”
唐安笑道:“那就成了。”不待燕兰再说,吻了她的红唇,两只手在她身上任意游走,伸进了她的肚兜下。
燕兰略一挣扎,唐安立刻紧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头,继续热烈的吻。燕兰发出急促的鼻息,朦胧的眼神,像是未解的宿醉。
唐安兴奋无比,尽情揉着她的乳房。不愧是练武练出来的身材,每一寸肌肤的弹性都堪称绝佳,即使那丰腴的胸部,也拥有妙不可言的触感,兼具娇嫩与韧性,一捏便有反弹,令唐安爱不释手。
两人的嘴唇一分开,燕兰立刻发出喘息:“唐、唐安,别这样……”
唐安轻声道:“你的奶子迷死人了。”
燕兰摇摇头,神情羞涩不堪,娇喘着道:“我怕被师姐骂……”
唐安道:“我来说。”
燕兰喘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唐安将她的肚兜脱下,吻了她的奶头,说道:“可以的。”
只因燕兰传了唐安大半真气,这时她全身无力,反而是唐安一路主导。她的屁股被唐安摸了个够,股沟也给他指尖抚摸,尝尽那娇嫩的滋味。燕兰的娇喘声停不下来,唐安也毫不停留地抚摸她的胴体。
他解开腰带,掏出硬直已久的阳物,往他梦寐以求、燕兰那湿淋淋的嫩穴插了进去。
“唔……”燕兰用力甩着头,竭力忍耐破瓜之痛。武功好手,不同凡响,面对强大的刺穿力,燕兰已是遍体汗湿,乳头挺立着,随着她的挣扎而颤抖,但她仍把呼喊声压抑到最小,像是闷在心里的浪声,从唇间泄了一点出来。
唐安采取正面叩关,清楚见到燕兰承受自己利器时,那含羞带怯彷佛急乐,却又旁徨无助的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同时满足了唐安的征服欲与爱意,他实在亢奋极了。
激烈的交媾开始了,肌肉互相碰撞,汗水和爱液交融,燕兰再也忍受不住,眉头紧蹙着,满脸难耐神情,纵声娇啼。
唐安将她双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际,抓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奋力猛干。燕兰的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是欲望的枷锁,要把他的阳具锁在娇媚的女体内。
剧烈的摇摆下,躺在床上的燕兰,胸前双乳荡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快速振动,和着晶莹的汗液,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但在唐安的胸膛压上去后,乳浪便告终止,趐胸变作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燕兰已然失魂落魄。唐安的大肉棒简直是以蹂躏之姿入侵,稚嫩的膣穴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尽量地收缩、吸纳,内壁的皱褶像是无数的小手,温柔而热烈地抚弄,要把唐安的宝贝所积蓄的精力全部挤出来。
“啊、啊啊……”
燕兰在羞意、痛楚和愉悦中,陶醉地叫着,叫声还相当清纯。不过肉体的表现就淫荡得不像话,全身又黏又湿,股间肌肉拼命紧缩,肉棒快速深入,往往要缓缓出来,像被燕兰的嫩穴吸住,流连忘返。
“燕兰……我……我要泄了……”
唐安在猛烈的动作中大叫。燕兰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只能依着身体的本能,害羞地呻吟:“不要、不要……啊啊,再……再来……”
干到了亢奋尽头,唐安痛快地泄了,射在活色生香的燕兰身体中,而不是幻想中的泡影。混浊的阳精和爱液灌满了燕兰的秘穴,一塌糊涂地流了满床。
燕兰躺在凌乱的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松懈了下来。
唐安喘着气,躺在燕兰身旁,轻声道:“这下……真的,连一点力气也没了啊……”
燕兰微弱地娇喘:“你……你活该……”
躺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勉强坐起。洁白的床单上,沾泄了鲜明的落红,犹如处女的印记。
燕兰轻声道:“要守承诺哦。”
唐安疲惫已极,微笑道:“是,遵命。”
燕兰嗔道:“你认真点嘛!”
唐安拗她不过,笑道:“放心,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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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燕兰带着唐安来到如玉峰上。燕兰再三叮咛:“记住,杨师姐人很好,但是谈起正事,很严肃的,你可千万别她嘻皮笑脸!”
唐安微笑道:“我知道,你说过好几次了。”
来到峰顶上,一个小丫环奔上前来,满脸的喜色,叫道:“燕小姐,您回来啦!”
燕兰微笑道:“回来看看。嗯,杨师姐呢?”
丫环说道:“正在后山清凉泉洗澡。”说着看看唐安,状甚奇异。
燕兰向唐安笑道:“我们先进屋里等罢。”带着唐安进了一间房舍,招呼他坐下。
唐安放眼四顾,笑道:“这地方可雅致得很。”
燕兰抿嘴笑道:“都是姑娘住的,当然罗。”拍一下他的肩膀,笑道:“你等着,我也去梳洗一下,等一下好见杨师姐。”
唐安含笑点头,目送燕兰进了后堂。
小丫环送上茶点,道:“公子请用。”
唐安道:“谢谢。”
小丫环问道:“公子是燕小姐的朋友?”
唐安道:“是。”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请问一下,那清凉泉可是山泉?
杨姑娘不在屋内盥洗么?“
小丫环笑道:“如玉峰上全是女孩子,在外头洗澡,有什么关系?”
唐安笑道:“言下之意,姑娘没把我当男的了?”
小丫环道:“访客自然例外了,但上得如玉峰来的男客,多是有礼的正派人士,当不会任意乱闯。”
唐安道:“说得也是。”
待得小丫环退下,燕兰仍未出来。唐安心道:“素闻如玉峰上六弟子,均是当代佳人,阿兰就不必说了,那杨明雪年纪虽长,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想来更是美丽成熟,不知是怎生模样。”
他想了一想,见堂后仍无动静,想起小丫环的话来,眼珠一转,沉思片刻,踏步往门外走去。将要出门时,又回头一看,见燕兰仍未出来,这才快步走出,绕过屋舍,往屋后的一处花丛间钻进去。
繁花似锦,唐安这一穿,摇曳枝叶,瞬息间不见人影,只碰落了一朵淡黄雏菊,悄然飘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