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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天,到了汝阳城,
汝阳旧曰上蔡,现在乃是汝南郡的首县。汝南郡本是隋朝的一个上下郡,人口中等,下属十一个县。而汝阳城乃是它的首县,虽比不上那些名城大都,但也算得上是人口密集的繁华之地。可是自从荥阳被瓦岗军攻下之后,到处都在风传瓦岗军要继续向西进军。汝阳离荥阳并不近,但是也已是人心惶惶。一些帮会和穷苦不堪的饥民们也开始骚动起来。城中的大户们在十几天前就开始大规模的向洛阳方向逃窜。
汝南郡和洛阳毗邻,所以虽然在郡内没有多少隋军,但是官员们倒还不至于和襄城郡和南阳郡一样逃个干干净净。只是每日惶惶不可终日。那些官差们对于老百姓倒也客气了许多。
黄昏时分,吴浩这一队人在城门关上之前赶至汝阳城,每个人只交了两个铢钱的城门税,就进入城内。城门官笑容可掬的样子让吴浩怀疑他是否上过微笑服务的培训课程。
早有打前站的人在城门边上等候,先接了去一间颇有规模的旅馆住下。
两日来,在婠婠面前吴浩的好话说了一箩筐。在婠婠面前吴浩是誓言震天响,说自己一定会遵守信诺。可是到最后,婠婠也还是没从吴浩的嘴里挖出那第三件事究竟什么事?虽然婠婠对于吴浩的诚信度基本为零,不过心情还是好了起来。大概是吴浩的那句“开心也是一天,郁闷也是一天,心情是自己的,身体也是自己的”话刺激了婠婠。
婠婠坐在床头,笑吟吟的说道:“终于离开荒郊野外,可以不睡马车了。今天晚上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床真是好大,好舒服啊!”说着,和身扑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对着吴浩抛了个媚眼,“相公,要不你也来试试!”
吴浩看着床上的妙体横陈,吞咽了一下口水,连忙转头他顾。这两日来,婠婠赫然以南阳女主人自居了。大概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她也完全看出吴浩就是个口头上的无赖,行动上的懦夫,于是逐渐放浪形骸,反而对吴浩展开如涛攻势,言语之间总是不停的挑逗吴浩。反是吴浩不停的退让躲避。
“我先去看看大家安顿的如何?” 吴浩扔下一句话,撒腿就跑了出去。
身后留下婠婠一串得意地笑声。
“要命,要命,真要命!这样下去,我可顶不住了!”吴浩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吴浩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于婠婠的投怀送报,自然是乐不可支。可是问题是两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不过是婠婠的故作姿态而已,婠婠的心理恐怕是把吴浩恨得牙咬咬得。当然这种情况下,吴浩想要和婠婠发生点什么关系,自然是手到擒来,婠婠是无力对抗的。只是是人都有弱点,吴浩当然也一样。到了这个世界,吴浩的心已经硬了很多,可以说是几乎以一种冷漠的态度对待世人。可是吴浩知道那是因为这些人和自己全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现在不同了,自己已经有了一帮忠心赤胆的属下,如果这些人有了什么不测,吴浩是断然做不到冷漠二字的。
对于婠婠,吴浩本就有一种莫名的感情,始终对她下不去狠手。如果一旦和她有了进一步的关系,那就更加下不去手了。可是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那样做的话,无疑是放了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而且出身阴癸派的婠婠未必就会在心里面极度抵触的情况下,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就彻底改变对自己的看法,从而改变她的立场。
那样做的结果很有可能使自己彻底的失去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