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剑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说道:“风老爷子,您怎么来了?”
风清扬却不答他的话,只将独孤狂人上下看了两,沉声道:“你用的是...吸星大法?你和任我行是什么关系?”
独孤狂人也从破烂剑的口中听出了此人的身份,这时被问,自是一愣,正要回答时,看见澹台缈缈比出两手食指,互相碰撞几下,独孤狂人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顿了一顿,试探的说道:“我这吸星大法,是偶尔做任务得来的。”
风清扬哼了一声,眉目间一副不屑神情,道:“既是偶尔得来,我便不去追究,任我行这人,你少些接触。”
独孤狂人连忙应了,也知道澹台缈缈那两根手指头互相碰撞,指的是风清扬与任我行不和,便接着说道:“日月教行事不正,我怎么会和他们扯到一起,这吸星大法,是我击败向问天得来的。”
风清扬又是一声轻哼,正欲开口时,小路间的御林军从尸山上露出了头,并射出了几枝弩矢。
这弩飞快,独孤狂人与破烂剑是背对山路,自然不能察觉,风清扬眼睛却是一竖,独孤狂人几人就觉得眼前一花,已没了风清扬踪影,随即,小路间传来一片惨叫之声,这短短时间,风清扬竟然已经杀光了小路间的御林军,并且冲进了大军之中。
有他出手,独孤狂人与破烂剑都是长出了一口气,独孤狂人问道:“缈缈,你怎么把他请来的?”
澹台缈缈呵呵笑了两声,先是伸出了一只手,将一颗绿色珠子似的东西在手心转着,方才说道:“能说动他的理由,大概也只有独孤破天的行踪了。”
独孤狂人与破烂剑都是一愣,随即,破烂剑啊一声大叫道:“你告诉他实情了?我的独孤九剑啊。”
澹台缈缈狠狠白了他一眼,面上虽怒,声音却极小的说道:“你要是再大声点,就真的学不到独孤九剑了。”
破烂剑急忙一捂自己嘴巴,呜咽道:“好好好,我小声,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澹台缈缈则是把手中东西朝独孤狂人一递,笑道:“我只跟他说,如果能解了此处围,我便把独孤破天请上天山而已,也巧,在偏殿角落找到了因为御林军围山而跑不掉的白衣人,杀之,得了这内丹。”
独孤狂人看到这绿色的内丹,知道是加敏捷的,忙推住澹台缈缈的手,说道:“还是你吃吧。”,结果一推之下,没推动,澹台缈缈的内力可比他高的多的多,比手劲,独孤狂人比不过她。
看着澹台缈缈那副‘必须的’眼神,独孤狂人也不好再用劲去推,拿在手里仰脖吃下,澹台缈缈才算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
破烂剑不知两人搞什么鬼,也不好多问,却仍旧有些不明白,开口道:“白衣人怎么会跑到偏殿去?”
澹台缈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笑道:“很简单啊,满山都是人,他又下不了山,不藏到大殿或者偏殿里,还能去哪?只要稍微一用心,自然就找到了。”
这道理简单,可偏偏很多人想不到,破烂剑一翘大拇指,嘿嘿笑道:“厉害,厉害,那你是怎么....”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把他给哄过来的。”
澹台缈缈更笑,“我把整个飘渺宫的声誉压了出去,说只要他能解了天山的围,我就在一个月后把独孤破天带到他面前,不然随他杀上飘渺宫。还好还好,我这个飘渺宫的宫主还算有些名声,他信了,自然就下来了。”
破烂剑挠了挠头,疑道:“可独孤破天...独孤兄弟...。”指着独孤狂人,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澹台缈缈笑的更欢,手指动了几动,到底和破烂剑交情不深,没有点他的鼻子,道:“他只说要独孤破天,我带过去的,也确实是曾经的独孤破天,他还能把我怎么的?”
这话一出,破烂剑咕噜咽下了一口吐沫,苦笑道:“原来大妹子也喜欢玩些小阴谋。”
澹台缈缈搓了搓手,眼望山下,轻声道:“我不止会玩些小阴谋,还能看出来十三太保准备玩的大阴谋,这十三兄弟,常年在皇帝手下当狗,终于决定要咬主人一口了。”
独孤狂人与破烂剑都是一愣,不知道澹台缈缈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