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节 新人的困惑(1/2)
作者:沙计时
第一百六十三节新人的困惑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千百年前,苏东坡就为水注入了一种更为明丽的底蕴。抑或苍凉悲壮,抑或低细幽独,抑或细腻婉约,流水所能承载的不仅仅是感官上的美,更有生命的哲学。站在水边,看着这迢迢前去的逝者,“静水流深”——这一句生命禅语从嘴边滑出,漾在空气中,翻飞成一串串长长的思绪。“静”是生命的本真。如在幽深的林中漫步,只能听到落叶与鞋底亲吻的声音;亦如四周一片寂静的夏夜,只听得蛙声点点。每个人都在心底留了一方宁静的寓所。于人群中抽身离去之时,便一人悄悄地走进那方静所,浅吟低唱,细思独想,成败,得失,悲喜……一一划过心弦,起身走后,嘴角会有淡然的笑绽开。这种“静”无关孤独、不是寂寞,只因拥有静如止水的心才会成就一种不一样的人生。也只有这种“静”才会使浮华腐蚀的生命回归于最纯朴自然的原状。“流”是生命的形态。“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流”才是生命存在的证明啊!一汪死水,谁见了会欢喜?一个静止不动的生命充其量只是一具躯壳而已。如果生的气息、生的律动早已失去,这样的生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万类霜天竞自由”,只有运动着的生命才具有真正的美。“鱼翔浅底,鹰击长空”,世间万物的灵动与活跃谱写出大地上生机勃勃的气象。生命因了流动,才找到了存在的价值。“深”却是生命最厚重的底蕴。不是心怀城府,不是居心叵测,更不是口是心非,而是要有人生的大智慧:不为沉浮上下,不为离聚明暗,不为得失深浅,总能够在努力中快乐,在快乐中坚持,在坚持中到达,在到达后能欣慰一笑。若生命的清溪是一段段曲折的沧桑,我只愿在每一湾有形无形的水之湄,宁静安然地做一个聆听这水之清音的过客。走过,路过,看过,继续上路,身后,一一行行踏实的脚印。)
“我这里还有这个,给你鲁特。”在斯巴达克斯首义的时候就追随着他的老兵基尼从怀里取出一块干粮递给他身边的一名战友。
“嗨!这些东西里闻上去像我的咯吱窝。”鲁特吃着由基尼所提供的战饭,嘴里不住的抱怨着。
“别瞎说了,你的咯吱窝至少是热的,而这些东西即便是到了我胃里也不会化开。”鲁特的另一名一名战友的抱怨则更加直接。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我们从雷霆之城缴获的就是这些?还是说好吃的都被当官的拿去了?”鲁特抱怨着说道。
“没有你不吃的,鲁特。现在能吃到这些就满足吧,至少我们还活着,身上还有棉衣可以御寒,我们不该忘记正是他们解放了我们。少抱怨几句吧。。。”基尼打断了他的抱怨,即便是军纪最严明的军队里你也不能完全阻止普通的士卒没完没了的抱怨,但是完全任由着他们性子来无疑也是愚蠢的行为,适度的训斥可以让他们始终处于一种需要宣泄的状态,这样的他们在战斗的时候会更加的勇猛。
作为军团的前锋部队的先遣小队的成员,他们担负着为整个军团探明道路,扫清前方可能出现的一切小股敌人的责任,而这些潜在的敌人不管是土著的还是来自敌方的都一样,都不会欢迎他们的到来。不过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在绝境大雪山上遇到任何敌踪,他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寒冷天气以及没有热饭菜。
大雪山地区地质构造活动频繁,产生了许多褶皱和断裂。随着山体的抬升,河流东西两坡形成高差近5000米的峡谷。大雪山上有四条主山脊:西北山脊、东北山脊、西南山脊、东南山脊。由于该地区岩层以花岗岩为主,加上长期冰蚀作用,狭窄的山脊犹如倾斜的刀刃,坡壁陡峭,岩石裸露,坡度多大于七十度。而大于三十度的坡度就无法通行车辆,而车辆上有他们赖以生存的衣物和粮草。寻找一条适合辎重车辆通行的路是这支小分队的最大责任,这样的大约百人的小分队斯巴达克斯军团派出了足有十多个之多。
在他们选择这条路上是大雪山地区又是横断山系中高峰集中区,在其附近聚集了20余座海拔6000米以上的高峰。山区约有冰川45条,面积达290平方公里,主要以山谷冰川为主,悬冰川和冰斗冰川也有分布,长度达10公里以上的冰川有5条,最长的海螺沟冰川,拥有一切冰川奇观。其中的大冰瀑布高宽均达1000米以上,尤为壮观。由于气候的影响,大雪山冰川活动剧烈,冰川末端最低伸到海拔2600米处。在雪线以下,山谷和山坡被茂密的原始森林所覆盖。森林中植物种类繁多,有珍稀植物40余种。同时,也是野生动物的乐园,在这里生活着400余种高山动物和森林动物。山中活动性断裂带上还分布有多处温泉。而这些温泉的附近就是军团最佳的休整区和宿营地,一路上他们也在这里休整并在地图上标注了准确的位置后用信鸽送回军团总部。
“这里完全看不见敌人的踪迹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硬仗了。”并没有和众人一起吃东西的尼克望着一望无际的雪山冰原失望的说道,尼克是斯巴达军团在雷霆之城最近才解放的奴隶之一,他是不折不扣的新兵蛋.子,没有任何作战经验,但是充满了对一切奴隶主贵族的满腔憎恨,在他的眼里这些解放了他的人们就是他的亲人,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这么让他感觉到应有的温暖。相反的尼克感觉到的是一种难以接受的被排挤的感觉。但是从他们之间的谈论之中他感觉到了他们之所以相互信赖和关心但是却对向自己这样的新人却丝毫不假以颜色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