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看向她,她抬头看着卫毅,这副中年大叔的样子,她实在是觉得好笑的很。
“有没有可能战家人把玉牌藏在别的地方?比如战无止的院子?”宁云此言一出,感觉到卫毅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摸了摸她的湿发,半干的头发摸着滑滑的,绸缎般的感觉,让人舍不得放手,卫毅贪恋的看着她,“我和苏九也曾经商议过,倒不是没可能。
所以图兰和一些战锋心腹的院子,我们也找过了,都没什么发现。
这东西不大,很有可能是某个人贴身带着的。
但我也安排了人去套问侍女的话,战锋身上是没有的。”
“战无止的院子有没有找过?”宁云见他认同自己,就开始大胆假设,“这次我发现战无止的功力甚至在战锋之上,只不过他是战家旁支庶出,所以才无法统领黑锋骑,若不是因着身份,平西王谁当都是两说。
而且战锋颇为倚重战无止,对他冒险保护我的行为极为不满,一直提醒他要以大事为重。
我想,这种心腹,把玉牌放在他那里也不是不可能。
何况若我是战锋,我可能不会告诉他玉牌的真相,而是给他数个东西,夹杂着玉牌,他也分不清到底哪个重要,只能一起藏起来。
战无止昨天受伤了,我帮他包扎的时候,很确定玉牌并不在他身上。
说不定,战锋不久就会把玉牌交给他了。”
随着她的思路理顺,宁云越说越流畅,一边在房间度步思考,一边手舞足蹈的说道,“司马勋也说过,若他想要藏东西,一定是藏在大家都想不到,但却又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地方。
战无止的房子,原本就是在平西王府的范围内,就算是要增加些机关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战无止的房子中找了几圈的,趁着他昨夜没回来,战锋又召集了人马去救援,都是在警惕外人,这个院子的防备不严。”苏绵泼她冷水,有些泄气的拍了拍桌子,“可什么也没找到!
这人一直都跟着战锋,常年在外,自己甚至都没有购置宅院,不是住在战府,就是住在军营。
他的院子以前是客房,一般都不会留有机关的。”
半靠在墙上,听着她们俩的对话,卫毅无聊的挖了挖耳朵,“这次我们在围杀战锋的时候,故意放出了消息,让他们觉得像是巫神殿和董家联手做的,他们该明白是冲着玉牌来的。”
一拍手掌,宁云和苏绵对视一笑,“那现在,他们一定会把玉牌放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卫毅又挖了挖耳朵,一吹小指,“即使不换地方,起码也要去查看一下东西是否还在,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如果这时候能去主院就好了,我们可以察觉到动静。”苏绵不无遗憾的说道,以手为刀,对着主院的方向做了个砍劈的动作,“早知道就把图兰收拾了,咱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