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真的好黑啊!值不值得一直走下去。
俆离飞牵着赤兔沿着土路一直走着,天黑茫茫,似是乌云在翻滚着,不知是天黑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气,周遂的草,高其过腰,茂密且杂。前方无路,俆离飞不再低头或向前看去,只是仰头向远处看去。
天际一束光芒穿过厚厚乌云,光芒所笼罩处,正是有一所庄园。俆离飞搁下赤兔,踩着长草,几个轻跃,已至近前,周遂扫了一眼,虽说是昏暗一片,依旧可以看出那长草在摇曳着。庄园后方则是几棵参天古树。
俆离飞感觉自己脚下坚硬,搁着不舒服,向下看去,是一条完全用石头铺成的小路。伸向庄子内部。顺着小路朝前走去。
庄子里面极大,也非常阔倡,静谧无音,只是有些破旧。像是多年没有人住。
残破的叶子满地皆是,两边池中已是干枯。枯枝老树横躺在前方,挡着道路。俆离飞轻轻一跃,枯树已在身后。
房屋倾斜,与平常无异,厚厚的灰和蜘蛛网粘在木门上,俆离飞想道:“这种地方会有人住吗?”犹豫片刻,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下一刻,光芒照了进来!光芒微弱,依旧可以照清屋内的一切。
屋内非常阔野,也十分整洁,和外面相比简直是不能相比,只有一把椅子居在中央,一位身着青衣老人坐在其上,老人神态庄严,满头白头,当看到俆离飞进来时,神色划过一丝惊喜。开口道:“是小超让你来的吧!”
俆离飞看向那老人,心中疑问重重,“鬼宅和这个老人有什么秘密。”
“二师兄和着老人又有什么关系。”
眼下除了这个屋子,再无其他,空空如此。
“那些消失修真者究竟哪里?”
俆离飞点了点头,把一封书信递给老人。开口道:“前辈,这是二师兄让我交给你的。”
老人接过书信,打开后,看了看,一脸失望之色,片刻间,化成虚无。
老人道:“谢谢你了,小兄弟。”
俆离飞看老人愁眉渐淡,看样子心情有些不好,也不便打搅,当下道:“前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老人道:“去吧!”眸子注视离去的身影,喃喃地道:“有些人生来就是一种命运,你大概算是其一吧!”
俆离飞走到枯树前,不由地回头望了一眼。
敞开的木门,里面空无一物,老人不知所踪。俆离飞惊愕失色。
是神?还是鬼啊!
刹刻,消失了,连椅子一同消失。
这可能是人办到的吗?
俆离飞又走了回去,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希望从中能找到蛛丝马迹,但是结果往往令人很失望。惊魂不定的走了出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的情景。
月如盘,不知何时驱逐了乌云,爬上了天空,月色便顺着长草如发丝般荡漾过来。
俆离飞骑上赤兔,看向天上,喃喃地道:“原来已是夜晚,不知何时次日才能来临。”
向外驶去,溅起灰尘在黑夜丝毫看不清。
次日,潘家后花园。依旧是这两人。
“什么,他竟然毫发无伤出了鬼宅。”
那人依旧穿着黑衣道:“是的,老爷。”
“查出那小子的来历吗?”
黑衣人道:“没有,最早出现在西马大草原。”
“那你让日、月双圣教训一番那小子吧!记着不要出人命,在床上躺上两三月就行了,以免被那些老狐狸揪着把柄。”
黑衣人自然知道老狐狸是谁,就是他们的死对头。当下道:“知道了。”
看着黑衣人快走出视线时,白衣人道:“等等,听说那小子骑着赤兔,事后,把赤兔拐来。”
白衣人看着黑衣人消失的背影,嘴上露出一丝浅笑,自言自语:“我的凌萱已有了火云,那赤兔如果得手了归谁?”
另一面,俆离飞一巴掌扇了潘垂,早已传遍了整个盛唐。
潘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被一个少年一巴掌抽飞,多数人暗暗叫好。
如今安然无羔出了鬼宅,更是人尽皆知。素闻少年骑着赤兔,只是不知其姓名。
俆离飞骑着赤兔一路疾奔,路上俆离飞一直在想二师兄究竟有什么身份,难道师父着掌门不知道吗?“不!掌门一定知道,只是不愿说出来!”
不由地又想起掌门深邃的眸子。
甩掉所有的念头,向南奔去,俆离飞主要想再回南湖成,想看看于莉香,还有钱叔。因为那些法宝太过飘渺,又看不上其他凡兵铁器,所以俆离飞也没有把寻找法宝放在心上。
这段日子,听路人纷纷传言,潘家准备利用日、月双圣对付俆离飞。
对于这些传言,俆离飞也打听了一些日、月双圣一些资料。
日、月双圣本是一对奕生兄弟,民间的高手,曾在二十年前夺得武学大赛冠亚双军。十年前更是宗师级高手,一身武功已达到宗师境界,到现在更是深不可测。虽比不上怀凡那类高人,但也绝非泛泛之类。
俆离飞听着这些资料,头都显得大了。真不知道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如果再给俆离飞一次机会,俆离飞可能会考虑一会,毕竟人人都有私心。
俆离飞更是把三师兄那把天罗伞,插在背后,这个玩意,可能会派上用处的,一连十几天,都没有遇到日、月双圣,俆离飞更加谨慎,处处提防。虽说两人是高手,但未必是高人。
这些人俆离飞倒是成了名人,人人都知道这个青年叫作俆离飞。
很多人也都关注着俆离飞动向,都想看看俆离飞和日、月双圣碰撞后,究竟是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