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挪右移,上攀下伏,倒挂星璇,俆离飞御着仙剑,带云气少时,潘凌萱双手抓着俆离飞双肩,扭头向后观去。
由云气搅旋的长尾,远远地抛在身后。
潘凌萱痴了一会,道:“我们去哪。”
俆离飞坏坏地道:“找个地方将你先奸后杀。”
潘凌萱脸色通红,道:“去死吧!竟说些胡话。”
想要一脚把俆离飞踹下去,但考虑一下后果,还是没有如此。
潘凌萱观察俆离飞每隔一处时,竟降低飞剑,似是在找什么地方。潘凌萱心有些慌乱,但观看一会,他每次停下的地方都是城市,或小镇。心一下子镇定了许多。
如此行了一会,俆离飞道:“抓紧我。”
御剑向下驶去,速度惊人的快。
狂烈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未过一时,已到平坦的地面。
潘凌萱眨眼看去,这里原来是个小城。
城门上刻着南湖城三字,潘凌萱心想了一番,在自己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这个城吧!还是跟着俆离飞走了进去,看俆离飞走路极为轻松,哼着小曲,甚是高兴,串道过巷,极为熟悉的样子。潘凌萱隐隐猜到俆离飞来过这里,并且在这里生活过。
不大一会,来到一小楼处,那小楼分两层。青竹所搭,房檐倾斜。四角挂钩。门前上着铁锁,不过早已生锈。恰好,此时有一人经过这里,俆离飞拉过来急道:“住在这里的人去哪里了。”
那人穿的还不错,但此刻有些后怕,眼见这两人背负长剑。尤其那男的,随长得柔弱,但那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个杀人狂。颤颤地道:“他们在四年前就搬走了。”
俆离飞又道:“那这个钱易呢。”
语气放柔了一些,潘凌萱此刻见到俆离飞这样,心想这竹楼之中住的定是俆离飞重要的人。而那个钱易,难道是败类三人组中的那个头号之人?记得又一次去他去调戏自己,被火云马看不惯,烧的全身烂烂地离开帝之城。再瞧瞧俆离飞麽样,在此刻竟和钱易如此相像。难道是钱易的私生子?刚有这个念头被立即止住了,一个姓钱,一个姓俆离。能一样吗?
“那个钱易在他们搬走后,不就也就走了。
俆离飞此时感觉心有些惆怅,竟不知不觉走到那昔日的湖边小桥之上。
湖水依旧碧波荡漾,渔家花船停在不远处湖中。
修道是为了甚么?
后悔吗?
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这样吗?
那流逝的光阴在你眼中此刻变的珍贵无比。
怀念!可能真的怀念旧去时光。
这一站竟是半天,当黄昏的光芒懒洋洋地洒在俆离飞身上时,俆离飞发觉自己已经站了半天,向周遂看去,那里还有潘凌萱的踪影,只听着上面道:“色胚子,我在这里。”声音虽说不大,但也让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纷纷投去目光。
俆离飞大汗,即使不热,还是依旧感觉到自己脸皮如此发烫。幸亏周遂没有几人。
潘凌萱呆的是一个小酒楼,此刻已无多少人,坐到潘凌萱的对面。刚要训斥一番潘凌萱,只听得对方反道:“以后就叫你色胚子了,哈哈,我还真有天才。”
俆离飞一下子从凳子上跌了下来。汗!还真是天才,这样的名字都能想起来,那究竟是什么家长才能生出这样的女儿,俆离飞心想道。
而远在帝之城中潘府书房的潘薛,不由地打了一个喷嚏,自言:“难道是女儿想我了。”刚道完,有一喷嚏打了出来,潘薛道:“难道他还敢骂我。”
咚咚敲门声随之而来,潘薛镇了镇心中的想法,开口道:“进来!”
进来是个绝代少妇,一袭绿衣盈盈而来,走到潘薛跟前,个子和潘薛差不多。潘薛当即将眼前之人拥入怀中,道:“可儿,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那可儿道:“薛,垂儿醒了。”
潘薛道:“垂儿,醒了,怎么样,大夫怎么说的。”
可儿道:“大夫说暂时还不能说话,要等半月之后。”
潘薛道:“走,咱俩去看看。”
当书房之中一片陷入一片寂静的时候,两人已经走了。
整个书房其实书也不多,两个书架东西摆着,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最令人注意的墙壁上的那幅挂画,那幅挂画上只写了两个字。
轩辕
字迹仿佛刚写上去一般,但画纸竟成了枯黄色,非常怪异。
字体盘龙跃虎,一笔勾画,但又工工整整,一眼可看出是个书法宗师所写。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霞光的朦胧。月如盘,不知何时已挂在高空之中。繁星众多,俆离飞数啊数,怎么也数不清。
潘凌萱就躺在其旁,两人就这样躺在竹楼顶。
那竹子极其光滑,楼顶又斜,两人如同沾在其上,未动丝毫。
潘凌萱道:“色胚子。能不能陪我说会话啊!”
俆离飞数的头昏眼花,道:“说什么啊!”
潘凌萱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看向天空中的皎洁月亮,道:“你能不能和我讲讲你的童年。”
俆离飞一颤,缓慢地道:“我的童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潘凌萱道:“我也知道你生活在这里。”
俆离飞反问道:“那你知道我小时候,在这里干吗?”
潘凌萱一呆,自己能知道吗?
俆离飞道:“我小时候,从没有父母,从我记事起,我就是在南湖城,当一个乞丐,那是我记着我才十岁还是十一岁,或许你还不信,中午,那个桥洞,就是我的根据地。”
潘凌萱乍舌,不言。
我就在那里一直乞讨的,记着当时有一人御剑从南湖城而过,当时暗想:“什么时候,我能向神仙般御剑飞驶高空之上。”
直到有一天,钱叔走到我跟前,钱叔就是那个钱易。给我说了一句话,你绝对猜不到的。
他要我去泡妞。
说到这时,潘凌萱破涕为笑,咯咯笑了起来,当真是仙女沾露,动人之极。
静静地讲着,不知何时两人已睡着了。
次日,两人醒来发现太阳高挂,而且还搂在一起。
“啊!色胚子。”伸出一脚把俆离飞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