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二,做好战前动员,战斗中尽可能得减少部队损失。三,部队进入广西后一定要尊重当地人得生活习惯,贵州广西都是我国少数民族聚集地,遇到一些不懂得民族问题要及时请示,不能擅自主张伤害民族团结。指挥上我就不过多说了,可以说你比我在行,多听听下面同志们得建议。”林生站起来嘱咐这孙武:“一会我还要参加一个会议,就不送你了。”“是!请『主席』放心,广西北线就交给我吧!保证完成任务。”孙武在门口敬礼后转身离去。
侧门走进来的谢平,一身简介得中山装,灰褐『色』的表料显得很庄重。右臂上夹着一堆文件,平静的表情后面隐藏着焦虑。“呵呵!好家伙,难得没有看见你穿军装啊!”林生迎了上去,笑呵呵的打趣着问:“怎么?遇到什么难题?”
“林『主席』,”谢平现在也很是习惯得用林『主席』这个称呼来叫林生。林生不爽的冲着谢平摆摆后,“我早就说过,大家不要这样叫我,至少你不能称呼我。还是叫我林生比较亲切一些。”
谢平也笑了笑了,不以为然的说:“你毕竟是『主席』啊!现在『政府』机关都已经走上正轨,职位得称呼还是必要的,也有利于提高你在『政府』与党内的地位。”谢平说着边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厚厚得文件摆放在膝盖上。
“哎!真累,我现在每天最多休息五六个小时,需要处理得事情太多。今天,刚刚接到贵州传过来的消息,我们一些地方『政府』的官员,在处理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的问题时态度、手段粗暴。致使贵州一些少数民族头领起来反抗刚刚建立得『政府』。”
“恩,少数民族问题以前我重视程度不够,这是我犯下的错误。已经到了必须纠正的地步,刚才我还和孙武讲一定要抓好部队在这方面注意事项。我看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管理少数民族问题得机构,邀请西南各省少数民族代表一起商讨各族之间存在得纠纷与各族经济发展。”林生感慨得说:“对少数民族集中的一些地方可以考虑参照后世一样成立由他们自己推荐组成自治『政府』。”
“我看可以,不过一些地方官员们就要叫喊了,再者也可能对少数民族缺乏必要得管理,衍生出其他问题。”谢平虽然赞同林生得意见,心有余悸的怕滋生更多难题。
“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的,一但西南工业体系建立起来,老百姓的日子好过来,其他的矛盾都是可以解决商议。现阶段主要还是控制区的稳定最重要,经济发展离不开互惠的商贸交流。”林生看到谢平担忧得脸『色』,安慰的解释。
“对了,谢平!一会关于在贵州重工业发展计划你有什么看法。”
“我查阅过,贵州矿产资源相当丰富,主要有煤、硫磺铁、铝矿以及水力资源。按照西南统一规划和政务院下一年度经济规划。将优先建立贵州到重庆铁路线、宜宾到六盘水的铁路线,工业上优先建设一批优质煤矿、铝矿、铁矿采集厂,并就近建设冶炼工厂。对促进当地经济,缓解四川对煤、铝日益增长的需求量。”
“是啊!特别是飞机制造业对铝的产量需求,这一点黄福生已经多次向我提出意见了,”林生颇有感触的回应谢平说话。“不过,一会在会议上,你可要做好应付宋晋的刁难哦!政务院今年得财政预算可不宽裕哦!”谢平善意得提醒林生,林生一听苦涩得笑了起来,也明白宋晋这个大管家位置难当!
第三十二章 节一
老黑山位于安顺与六盘水交接处,巍峨高大山脉延绵不断,矗立在群山之中,奇石绿树承托着争艳的花草,山林中野生动物警觉的观察着身边的声音,一旦有危险降临就本能的逃离危险区域。昨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使得松散的山路更加泥泞,泥路上一个个坑坑洼洼路坑堆积着雨水。高挂在天边火热的太阳还没有来得及蒸发泥土表面的水分,远处高山遮掩着刺眼的太阳光,隐隐约约传来轰鸣的马达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清晰。宁静的山路上盘旋着出来了一辆辆车辆,车辆晃晃悠悠缓慢的在泥泞的路上前进。
突然一辆车子由于重量过大,轮胎被陷入一个较大的泥坑,强悍的马达依然无法使它摆脱打滑的泥坑。车上所有人跳了下来,站立在车辆左右有节奏的呐喊着企图用人力帮助车子摆脱泥坑。
“前面怎么回事?”陷入泥坑的车子占据了整个山路的一大半,严重阻碍了后续车辆通行。一名看起来像是军官样子的人,快步跑上前,急躁的对推车的战士们叫嚷。
“报告营长,车子掐在泥坑里了,打滑,”旁边的一名挂着排长军衔的士兵,敬礼后回答。
上前营长一听,原本紧皱的额头上更加显现出焦虑。自从部队离开道路情况较好的水泥路,进入山区的土路,一路上麻烦不断,昨天一场大雨更是雪上加霜。部队走走停停,一个上午才走了四十里地,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别说五天就是十五天也不见得赶到安顺。
一辆轻便两轮摩托车沿着山路狭窄的缝隙急速驶来。车上的闽洪军对着那位营长叫喊着:“我说罗明军。你们营怎么回事,又停下了?”罗明军一看是团长亲自过来,连忙解释道:“团长,山区路不是人走的,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加上昨天下的雨,部队车辆又没有加装防滑链条。遇到稍微大的坑就过不起,需要人力推。”
闽洪军不听罗明军的话,也看到正在忙碌的战士们使劲的向前推车子。思想上准备不足的闽洪军也没有想到贵州境界的路况如此糟糕,就在昨天他还差一点骂娘了呢!
“一、二、三,嗨哟!”围在车辆周围的战士们在口号声中一齐用劲,经过数次努力总算把车子推出了泥坑。后面的战士急忙把早已准备好的石块迅速丢进泥坑,以便避免后续车辆再次陷入。
“团长,这样不行啊!太影响行军速度,”罗明军担忧的说道。
“是啊!”闽洪军也没太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望着从自己身边通过的车辆,脸上堆满了焦虑。
“团长,要不还是通知前面的县镇干部组织老百姓帮助修整一下路面?”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闽洪军想了想又说:“还有,马上组织团里所有轻便摩托车走在前面,一旦遇见较大的泥坑,可以用山上的石头修补一下。在安排你们营坦克走在前面,希望坦克的重量和履带压实路面,确保汽车能过通过就行。”
“是!团长,”罗明军答应着跑开,在山路边缘上的闽洪军心里担忧着坦克团第一次上战场可不要因为道路的原因,不得不滞留后方,自己可就在全军『露』脸了。
此刻,山路对面茂密的半山腰上,一队穿着简陋的人群,一个个依附的山腰上的岩石后面,惊惧的望着山路上前进的车辆。他们手上拿着或者身后背着一支长长的土枪,给人第一影响他们就是土匪。
“我的妈啊,这么多人马,不会是来打我们的山寨吧!”一名年轻的土匪,不安望着山下嘴里哆嗦着说。
“打你头,”一名土匪小头目,一个巴掌扇在年轻土匪的后脑壳上:“我们寨子才几个人,值得『政府』动用大部队来打我们?”
“那是,那是,”年轻的土匪被打的不由点头哈腰应承着,满脸笑容的敷衍道:“李头,那些会跑的是洋车吧!”“哟呵,你小子什么时候涨见识了,还有不准在叫我李头了,叫班长、一班之长。知道不!”李头一幅你欠扁的神『色』,看的年轻土匪浑身惊恐道:“没、没,知道了班长,我那也是在城里茶馆里听说书的说的。”
“行了,弟兄们,不想死的给我撤!顺便山后面有个人家正好打打牙祭去。”李头从岩石上下来,把那把老掉牙的步枪背在身后,挥手示意着说:“说你呢,还楞在那干嘛?找死啊!”五六个土匪一字排开的沿着山上弯曲的小道,悄然的向山上爬去。
老黑山上有着方圆百里最为强大的土匪寨子,寨子头子田宝亮原本还是附近大鱼塘镇上地主,后来因为得罪了县里高官,家自然被炒了,土地也被没收。自凭借着手中的枪和忠诚的家丁上山当了土匪,一年的时间内田宝亮诡计多端的计谋吞并附近大大小小十几个寨子土匪,日子过的非常的滋润,比起单单一个地主地位可高多了,百里之内提起田宝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yuedu_text_c();
自从前年起,老黑山附近县镇被什么人民军解放后,土匪快活惬意的日子也过道头。山下没有县镇都驻扎有正规部队防守,而且每次有大买卖的商队过路,当地部队居然免费护送。镇子打劫不了也就算了,商队现在也没办法打劫,想起每次面对那些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内心感叹要是自己手下的土匪能够有其一半的能力就好了。最初有一次,情报得知大鱼塘镇上有一批数量很大的黄货,为此田宝亮联合了十几个寨子人马,拼凑了五千人,三千多条枪。趁着清晨之际,向大鱼塘镇里偷袭,刚开始的时候打的颇为顺利,一度打到镇子中央,却被那些该死的民兵和部队阻击了。一二挺重机枪子弹仿佛不要钱似的,冲锋的土匪一倒就是一大片,最后损失了千把号人,屁也没有落到,灰溜溜的撤回了寨子。
随后,『政府』开始向山里的山民下达了限期缴纳手中的土枪,随后又将山里的人家一步步统一安置在指定的地方,并提供必要的粮食与工具。看来是想一步步压缩寨子生存空间,离开了山民的支持也就意味着土匪们无法活下去,毕竟很土匪实际上就是山民,为了活命不得不拿起自个的土枪加入到土匪行列中去。『政府』更加绝的办法是开始对所有人实施限量配给盐巴,绝啊!真是绝,离开了盐巴可怎么活,原本山上所有的寨子里的盐巴也没有储存多少。
田宝亮独自一个在空旷的大堂上不安的走来走去,脑袋瓜里反复思考着自己的出路,看来贵州估计呆不下去,怎么办?凭借手中的钱财自己也能够安逸的度过一身,可身后追随自己几年弟兄们如何安置?拉队伍离开此地,乡里乡亲的会有几个人愿意跟随自己呢?就在他左思右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自己手下几员大将,大步跑进堂来。
“大当家的,下去探听情报的人都回来了。山下现在过了几批队伍?”一位满脸胡须的汉子,拿起身边的一把扇子扇着,说完端起桌上茶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哦,你估计有多少人马?是冲着我们来的吗?”田宝亮一听,脸上神『色』一变,慌忙上前问道。
“大当家放心,具体人马不知道,漫山遍野都是,还有大炮,乖乖隆隆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识那个大家伙。炮口足足有人脑袋大。据可靠消息说他们是过路此地,好像要打广西。”
“打广西?那就好!我想就咱们这点人马不值得他们来打,”田宝亮自我嘲笑的说:“你们来着正好,现在山上的日子也不好过,寨子里的盐巴也不多,大小上千口人都在等着下锅。大伙想想看,有什么好法子。”说完他走回高高在上的位子,舒服的坐下来望着底下站立的手下。其实他还真的没有指望一群粗人能够拿出什么像样的法子,而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果然,下面人打仗敢打敢拼,讲谋略方法屁也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傻乎乎的相望等待其中有人奇迹般的提出办法。
“二当家,你的意见呢?”等待一会,见没有人出来说话,田宝亮眼『色』望了自己左边第一个人,和气的问道。说起来这位二当家在寨子里也算是唯一一位正规部队出身的土匪,原本二当家是滇军出身,后来滇军部队不是被川军灭了,就是投降了。他本人因为是大鱼塘镇本地人,又和田宝亮沾亲带故有点远方亲戚关系,看在他出身上,指望着他能够提高寨子里队伍的战斗力,力挺他坐上了二当家的位置。
见田宝亮直接点名自己,二当家不得不出来说几句,“大当家的,山下川军或者叫人们军与其他军阀部队有所不同。”“哦!两者有什么不同?”田宝亮好奇的『插』了一句。
“士气,武器,还有军纪!”二当家脸『色』的眼神陷入了沉思中,口中接着说:“二年前,滇军和他们交战的时候。川军在武器上占有绝对优势,滇军一个连队最多只有一架重机枪,川军一个连队足足有六架重机枪、十几挺轻机枪还不算,至少还有几门山炮。一个连队的活力足以抵得上滇军一个团,你说这个仗还怎么打?”二当家一席话语,使得在座所有倒吸一口冷气,骨子里深深产生了一丝畏惧,大伙儿眼『色』都注视着上座的田宝亮,指望他能够拿出一个好的主意,至少现阶段一定避免与心目中的川军正面冲突。
第三十二章 节二
成都四月的天,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让人压抑的心情,屋檐下‘啪嗒、啪嗒’雨点声不时打在青石板上。细密的小雨从昨天一直下到现在,梁烟如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后面自然散落着乌黑的长发,没有化妆的脸颊上白里透红,她懒散的冲躺椅上起身,左手上捂着一本厚厚的书,或许长久的看书使得明亮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些血丝。
她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细雨,望着远处的天空一片黑压压的云层、灰蒙蒙的。想起几天前你与林生在酒馆内的邂逅,一直深深印记在脑海里,自己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或许只有短暂的几个小时,豁达、博学、风趣以及那张在其他人眼里显得尊严的面孔,使得自己无法忘怀。
处在林生高高在上的位置,自己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也许根本没有被他放在心里,不过是他平淡人生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唉!’本来两个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年纪上的差异、地位上的悬殊、知识文化上的不同,想到这些都深深刺激着梁烟如内心脆弱的情感。
一切都要结束了,一切都将被遗忘,自己还是回到从前简单充实的学习之中。父亲在两年已经给自己定了一门亲事,因自己一直努力地去反抗着父辈强加于身上婚姻,逃避式的跑到成都来,得到又是什么呢?中国所谓新一代女『性』依然摆脱不了传统世俗的束缚。
身后的屋门被人轻轻推开,“表小姐,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火车是下午两点半,我家夫人请你过去一下。”一身佣人服饰打扮的长者,轻声和气说道。
梁烟如转过身,微笑道:“谢谢你,梁伯,我收拾一下一会就过去。对了,舅舅今天不在家吗?”
“老爷今天一早就被商会会长请去商议开办什么工厂,具体我就不知道。”梁伯想了想,谨慎的回复道:“表小姐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去了,有事尽管吩咐下面人。”
梁烟如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看这件为自己准备典雅温馨的闺房,所有的屋内饰品家具都依照自己喜爱款式特意购买,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在来居住。当她走到舅舅东面会客厅外,听到舅舅以及舅妈和一些人欢快的笑语声,从舅舅说话的声语中听的出他兴奋高兴地心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烟如来了,来,快坐下!”展远途望着站立在门口的梁烟如,急忙亲切的说道。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的在舅妈旁边坐下,双眼看了看屋内两名自己有些面熟的长者,微笑点了点,而两位长者也笑容满面的含笑回礼。
“烟如,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成都商会会长周士递、周老先生;这位是成都赫赫有名的蔡明远,现任西南政务院副院长一职。”展远途站起来一一介绍道,梁烟如也跟随者舅舅站起来,微笑的说:“侄女梁烟如,见过周老先生、蔡老先生!”
“不敢当、不敢当!”两位长者也慌忙站立谦虚的说。
“烟如啊!今个你父亲来了电报,说过些日子就来成都了,我看你也不要急于回上海,等你父亲他们到了在说。”展远途落座后,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说道。
“什么嗲嗲他们也要来成都?太好了,”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到父母的梁烟如不由激动地叫喊道。
“恩,是的,我也是刚刚早上收到的电报。烟如你陪你舅妈到后屋歇着去吧!”展远途恰到好处语气也及时提醒着屋